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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奇怪的鄰居

秦桑不敢相信的瞧著自己的雙手,一個以前想都沒想過的念頭此刻變得清晰無比:這個身子以前是有武功的?!

或許也只有這才能解釋她身體的底子那么好了,就算大清早在涼水里泡也扛得住,多熱的天也不頭昏,能步行抱著孩子走那么遠(yuǎn)。

可問題是,如果是有武功的話,那這個身體的主人之前就絕不可能是瘋傻之人。不僅不瘋不傻,應(yīng)該也挺聰明。她早已照過鏡子,知道這身子生的也好,年輕漂亮,姿色不需任何妝扮已是上乘,可到底因為什么才讓她淪落到那種境地?到底是為什么她最后還會魂出七竅?

頭一遭,她覺得這個身體的歷史簡直是復(fù)雜的不得了。

但無論如何,走到這一步就只能往下繼續(xù)走。有武功防身,總比雙手無縛雞之力的好。

素娘已經(jīng)被聲響給驚醒,也鼓足了勇氣點著燈籠到了屋后,一看到自家母親昏倒在地,腳立刻就軟了,扶著墻半天說不出話來。

“別傻站著了,過來搭把手。”秦桑冷靜的吩咐著,走上前去,這才看清楚了那賊人的真面目。

居然就是白天幫自己搬家的馬車夫!

莫非是他看準(zhǔn)了這個家里除了孤兒寡婦再無旁人,又見秦桑出手大方,便起了歹心?!明天一定要把這人送到衙門去,同時也得問問那李婆婆到底找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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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半夜,忙活了半天之后,郭大嫂才醒過來,可那馬車夫卻一直到早上都還昏迷著。秦桑估計他可能是受了內(nèi)傷,一時半會兒很難醒過來,就索性直接五花大綁了他,把人送到了衙門。

不管是不是偷米,半夜三更亂闖民宅就是犯法,這件事進(jìn)行的還算順利,那人暫時收押了,等醒了再重新審理。

郭大嫂至今都不太明白那一刻發(fā)生了什么,只能暗嘆這位東家實在是好手段,膽子大,本事也大,人果然不可貌相。

因為她之前被那馬車夫打的也不輕,再加上首創(chuàng)的外傷,秦桑便兀自去藥鋪抓了些藥,回來幫她煎上。

剛到門口,就看見李牙婆子在自家門口焦急的低著頭絞著手走來走去。一見到自己出現(xiàn),便忙不迭的沖上來,草草行了個大禮,便道:“秦娘子,這事真是對不住啊……”

秦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自己還沒找上門,反倒她先找過來了!

遂冷下臉來道:“李婆婆,昨夜若不是我運氣好,現(xiàn)在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呢!”

“秦娘子恕罪。”李牙婆子低頭道:“那二貴也是一時糊涂,起了貪念。秦娘子念在老身一把年紀(jì)還來親自求情的份上,煩請秦娘子撤回告訴。”

秦桑冷笑,“說起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找來這心術(shù)不正之人,怎么會有如今這一出?”

“是,是,是……”李牙婆子連聲道歉,并把手伸進(jìn)懷里,掏出一只包裹著的帕子塞到秦桑手里。

秦桑掂量了一下,差不多也是這李牙婆子這幾日為她忙來忙去得來的所有傭金了,便問道:“那二貴是你什么人?”

“不瞞娘子,正是老身的外甥。之前不務(wù)正業(yè),搞得自家娘子都跟他和離了。這些日子在老身的勸說下好歹改邪歸正了,卻因家里缺米斷糧,又對娘子起了貪心,實在是……”

每個人犯錯總是有他自己的苦衷,但傷害別人便是不可原諒。秦桑本想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小子,但這時候也有些猶豫了。自己畢竟初來乍到,很多事不免需要與人為善些。這李牙婆子是這整個城東頗為臉熟的人,若自己得罪了她,日后恐怕麻煩事更不少,畢竟自己只是個女人而已。

想到此,她也主意,卻仍舊冷著臉道:“你可知他昨夜還打傷了人?我屋里的大嫂至今還昏迷不醒呢!”

“這些好說,好說!我這就去請大夫,藥錢我們包了,只是這牢飯二貴可不能吃,他還得再討媳婦呢!”

秦桑冷哼了聲,“可不能再有下次了!”

“是,是!決不能有下次!”李牙婆子低眉順眼的賠罪,同時又從懷里掏出些銀子遞給秦桑,“撤回告訴的時候,煩請娘子說二貴不小心喝醉闖錯了門,現(xiàn)在娘子的下人也醒了,才弄清楚了原委……日后秦娘子您請放心,有用得著我和二貴的地方,我們絕對說一不二,也絕不收娘子一文錢!”

秦桑沉默了片刻,這才道:“我是看您老人家的面才放他一馬的,再有下次,我決不輕饒。”

“是,是……”李牙婆子搓著手陪著笑,連連稱是。

“空口無憑,我等會兒會給你一張字據(jù),還得請您蓋上手印,保證今日之事不會再犯。若再犯,休怪我新帳老賬一塊算!”這世上最怕的就是人翻臉不認(rèn)賬,今日你放過了他,回頭他再報復(fù),以怨報德,那就吃了啞巴虧也訴說無門了,所以秦桑為了保護(hù)自己,決定寫清楚,立字為據(jù)。

關(guān)于這點,李牙婆子也毫無異議。

秦桑進(jìn)了門,寫清楚之后,找了塊紅紙用水暈染了,然后交給李牙婆子蓋手印。

收起蓋好手印的證據(jù),秦桑才接著道:“你現(xiàn)在可以讓人在衙門那里等著把人抬回去。還有,還煩請李婆婆現(xiàn)在就幫忙請這里間最好的大夫來。”

“好,好,好!”李牙婆子連聲稱是,立刻轉(zhuǎn)頭去請大夫去了。

本來入室盜竊偷米這件事在尋常百姓家算是個案子,但擱京城的衙門里實在算不到什么。既然當(dāng)事人愿意撤回告訴,那衙門也懶得多管,便教訓(xùn)了秦桑幾句,便把二貴給放了。這二貴在衙門里呆了大半天也醒了,一見到秦桑嚇得臉色都變了。

秦桑也懶得理他,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她相信這個二貴會把她昨夜的手段告訴給別人。這樣也好,免得有人再隨便欺負(fù)到她們這幾個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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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了這件事,郭大嫂和素娘對秦桑就又是感激又是敬佩,看她的眼神簡直像是看一尊活菩薩。秦桑在感激郭大嫂那晚的舍身相救的之外,考慮的更多是,這院子確實需要一個男人了。 

可這三個女人的宅子請個男人進(jìn)來實在不太好聽,該怎么辦好呢?

過了幾日,郭大嫂和素娘的身體都已大好,秦桑便遵照此地的風(fēng)俗,請母女倆做了些本地流行的喜餅,準(zhǔn)備拜訪左鄰右舍。遠(yuǎn)親不如近鄰,剛到此地總要和周圍三姑六婆搞好關(guān)系才行,這樣日后若再有些事,也好有人照應(yīng)著點。

母女倆的手藝挺不錯,秦桑嘗了一口也滿意的不得了。

出了門,第一家,就敲了對門的大門。

開門的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看起來還算和善,從打扮判斷,應(yīng)該是這家的女主人。

秦桑笑著把喜餅送上,說了些客氣的話,那女人便要請秦桑進(jìn)屋里坐坐。秦桑知道這只是客氣話,便笑著辭了,說日后大家多串門走動走動,鄰里間有啥需要幫忙的不要客氣。

花了些工夫,總算把堪稱鄰居的都拜訪了個遍,秦桑這才松了口氣。雖然三言兩語也談不上真情,但總算對這些鄰居有了些底,好歹都是李牙婆子所說的小門小戶,家有薄產(chǎn)的,沒有什么不太正常的人家。

“東家,這家該怎么辦?”郭大嫂問。

秦桑瞧了瞧和自己只有一墻之隔的左邊隔壁家,道:“之前也沒聽說這個宅子要換主人,現(xiàn)在老主人已經(jīng)不在,新主人還沒搬進(jìn)來,那就等對方喬遷了之后再說吧!”

“是。”郭大嫂提著籃子往回走,邊走邊道:“我那日還正納悶?zāi)兀谴跞耸窃趺茨敲创竽懽恿说模F(xiàn)在看,八成是他知道這家是空宅,就算咱們喊了也沒人幫咱們……”

秦桑回頭又瞧了瞧那扇緊閉的大門,沒多說什么。

她記得清清楚楚,那日她跟著李牙婆子來看房的時候,這家人家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住在這里,偶爾還傳來孩子們嬉笑打鬧的聲音,走的時候還透過半掩的大門瞧見有木工在做些家具什么的,完全是安居樂業(yè)的樣子,絲毫沒有搬家的意思。那李牙婆子也說過這附近要出手的房子也只有自己買的這一家而已,其他人都已在此地住了多年了,很是安穩(wěn)。可怎么就只是一夜的工夫,這家人就人去屋空呢?真是越想越覺得確實有些蹊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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