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是緊緊抱著他,這一切早已定數(shù),人力豈能逆轉(zhuǎn)?我只是落淚,卻不說一語。
驀然,他推開了我,拔劍自刎。
夫差——
我撲了上去,我親眼見著血從他的脖間噴射出來,我用手捂著,然后拼命的喊宮醫(yī),卻已無人,他握住我的手,溫暖的血在我們的指尖流動,他最后一次親吻著我的手。
勾踐攻進(jìn)了宮中,我冷笑著站身來,他說,西施,今后你伺候我吧!
呸,我雖是個女流,卻并非那種水性揚(yáng)花之人,想要我伺候你,休想!我恨恨的道,勾踐,夫差才是個真正重情的男人,你不配!
他的面上陰云密布,終于大聲道,來人將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沉入水中!
不必!我放聲一笑,不必你們動手,我自己會死!說著,我來到映月湖邊,湖中映著我如花的面容,淡淡一笑,我道,夫差,我來了。
縱身入湖,剎那間,頭上那根金步搖再次發(fā)出刺目的金光,我神情恍惚起來。
隱約中我似乎聽見有人喊我,我睜開眼一看,就見明明姐坐在我身邊,淚流滿面的看著我。見我醒來,她趕緊起身叫道,哎呀,醒來了,醒來了!
呃——
我坐身一看,自己竟在醫(yī)院里,正躺在潔白的病床上,我看著明明姐,問道,明明姐,你哭啥呀?
她瞪了我一眼,叫道,還不都是你這個死女人!拍戲的時候不小心掉水里了,然后就昏迷不醒,這都兩天了。
兩天?可是我在吳國已經(jīng)住了好多年了呀,還流產(chǎn)了一次,真是好暈。
明明姐擦了擦眼淚,道,既然你醒過來了,那就好好休息,明天繼續(xù)開工,戲不能耽誤,耽誤了一天劇組要賠很多錢的,萬一導(dǎo)演一生氣換女主,那我會損失很多錢的。
天啦,這個死女人,一點(diǎn)同情心都沒有!我還躺在病床上就讓我開工,還滿腦子都是錢!我兩眼一翻,再次倒在床上,金步搖呀金步搖,趕緊再把我?guī)Щ貐菄伞?
金步搖還沒把我?guī)ё撸髅鹘憔鸵呀?jīng)一把把我抓了起來叫道,你這個死女人,又想裝死,趕緊起來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