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館長,貴館就給我個直接的態度吧!”
老館長這才慢悠悠的把自己的眼鏡拿下來,掏出眼鏡布擦了擦之后才淡淡的說到,“安總,小白的話就是我的話,我的話就是帝都市立博物館的態度,捐獻,我們當然歡迎,可如果你是別有用心的行為,就是你把傳國玉璽捐獻過來,我們市立博物館作為一家純公益,第三方中立博物館,擁有兩百多年歷史的博物館,我們只能告訴你,這次合作,對不起,請安總還是找其他博物館吧!”
聽到這里,安泰的臉色時異常的那看,找其他博物館?其他博物館有你張安義?其他博物館有她白家的公主白凝瑛在這里工作?
更不要說這家博物館雖然沒有什么名氣,但是,據他自己知道的信息,這家博物館大有來頭,甚至直接通到中央政府,很多時候,很多事,背后都有這家博物館的影子。
想到這里,安泰的臉色又強制的壓制下去,然后看了一眼周南,緩緩的問道,“你能處理好相關的事宜?”
周南這個時候才發現了異樣,那就是老館長和他的師姐太鎮定了,甚至就是安泰這個龐然大物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當然,安總,那可是我的工作,我當時可以處理好,前提是您還有捐獻意向的話,我們也會秉著最高的待遇讓您這次捐獻獲得最圓滿的一個結果。”
周南盡管不知道自家博物館的兩位老大為什么這么淡然,可是本著為博物館負責的態度,他還是把這次捐獻當成一次可以讓本館更加出色的活動之一。
都是老狐貍,自然是不會執著于一城一地的得失。
安泰又看了一眼淡然的老館長和白凝瑛,只好苦笑著說到,“剛才是我失態了,現在咱們去看看這次捐獻的文物吧,如果沒有什么異議的,咱們就把協議簽了,如何?”
老館長依舊淡然的說到,“那我就代表我們博物館感謝安總的支持了!”
一連串以安泰和老館長為首,魚貫而過。
周南和念念下意識的就跟在白凝瑛的后面,看到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周南一碰白凝瑛的胳膊,笑著說到,“師姐威武,師弟這里拜謝了!”
“你小子就是一點也不讓省心,老師都說了,你聰明是聰明,可就是那惹事的性子天生注定的,讓我多照顧點,你說我能不聽?”白凝瑛很是平常的說到,然后看了一眼念念,才壓低聲音的說到,“剛才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讓那混蛋聽到呢?”
“呃……”
周南一愣,原本以為自己師姐會把自己訓一頓,卻沒有想到只是責怪自己不小心,只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到,“當時念念沒注意,就……”
“唉,還是得調教啊,師弟,你還要努力啊!”白凝瑛說完這句就急忙走了幾步,跟在老館長的背后,不在理他。
可是他卻不能這般沒事一般,尤其是他師姐那最后一句話,沒什么叫“還是得調教”,什么叫“還要努力”?
我這真不是調教養成啊……
不管周南心里的郁悶,所有的人都緩緩的走到博物館的地下室,這里有著跟隨安泰來的幾輛專用押送車輛,甚至出去了保安公司的人以外,還有幾個武警的人在負責保護,這也足以看出這次安泰是真的下了本錢。
“張館長你看,”安泰看到這幾輛車,才重新恢復了自己的氣勢,要知道不要說這一所小小的博物館,就是國家級的博物館知道這里面的東西也會興奮的,這幾輛車的價值,他專門找人估算過。
整整十一個億!
當然這些東西完全變現也不現實,即便是他想賣,價值也不會達到十一個億,那不過是估價,更多的還是考慮到了他的藝術價值、歷史價值。
很是自豪自己可以擁有這些東西,腰桿一挺,這是他這幾十年中所匯集的所有古玩的精華,為了可以讓安家打入到華夏世家貴族中,這一次他所付出的可不但但是一輩子的收藏珍品,還有更多的東西。
為了那個結果,他其實也覺得有點不值。只是想想等到他的兒子,孫子,可以自豪的說他們是華夏安家,而不是嶺南安家,那種自豪,他安泰就猶如吸了毒一般的********。
“這一車,”安泰的精神有些興奮,也有些難掩的不舍,大聲的說到,“全是玉器,從先秦的高古玉,到隋唐,再到宋明清,一共四十七塊!”
“這一車,”安泰又大力的拍了拍那車廂,大聲的說到,“乃是瓷器,從隋唐之前的陶器,到宋朝五大官窯精美的瓷片,再到元明清的精美瓷器,一共完整器型三十一件,瓷片二百八十九片,這其中更有一個元青花的梅瓶!”
說到這里,看到老館長和白凝瑛的神情也微微有些動容,安泰心里別提有多舒服,走到另外一車面前,更加的有些興奮說到,“這一車,全是書畫,我對書畫不太喜歡,所以這里面的足足有一百多副,大小術法,國畫,有古代的,也又現代一些大師的,全打包在這里,好像是有兩副最珍貴,一副是張芝的手書,一副是唐寅的仕女圖!”
來到最后一車的面前,安泰沒有說話,但是看到老館長和白凝瑛以及其他博物館人員臉上的神情,他幾乎有點得意的溢于言表的問道,“怎么樣,是不是好東西?”
老館長努力保持著自己的神情,最后才沉聲的說到,“如果是真品的話,那確實是好東西,價值連城,價值連城,多謝安總了!”
“哈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安泰很是得意的大笑,這個時候他又重新恢復到了往常的那種縱橫天下商場無往不利的梟雄模樣。
白凝瑛自然也是比較震驚,不過,對于他們白家的收藏來說,這些也都是小打小鬧,所以還是很有幾分鎮定的指著最后一車說到,“那安總,這輛車里裝的是什么呀?也是要捐獻的嗎?”
“當然,當然是捐獻的。”安泰很是得意的說到,然后一拍這車,對著老館長神秘的笑著說到,“老館長,我的老館長,這才是我的底氣所在,只要有這東西,我就是讓你把周南開除了,你都回愿意,不如你猜猜這是什么東西!”
白凝瑛很是反感的看了一眼安泰,然后撇了一眼周南,才有些不滿的說到,“安總難道不給些提示嗎?”
安泰笑著說到,“這是我花了大價錢從RB搞來的,可以說,這一車抵那三車都不在話下!”
老館長聽到這里,眼中精光一閃,有些激動的說到,“這,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