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 暴君絕寵:皇后霸王花
- 木木夕雨
- 2045字
- 2013-08-02 19:32:20
“那靖王爺呢?”司徒軒看了看一直不言不語的司徒靖,問道。
“回皇上,我是受了三皇叔和四皇叔的邀請?!彼就骄篙p聲說道,緩緩的稚嫩的聲音中,只有平靜。
司徒軒眼睛睨了一下三王爺和四王爺,心中的冷笑更加悵然,真是可笑。明知道太皇太后是最不想見到他們進京的,而且,封地的王爺不經傳召是不得踏入京城的。而且,太皇太后不適?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他們現在才來探望?是不是遲了點?再說,他們安插在京城的人應該不少吧?難道他們會不知道太皇太后早就已經不在京城,轉去白馬寺靜養了?那么蹩腳的借口,虧他們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的。
“皇叔有心了,可是,前一段時間,太皇太后就已經啟程前去白馬寺靜養了,看來這次有負皇叔們的好意了。既然來了,那就留在京都多逗留幾天,讓朕可以好好招待招待皇叔,這么多年來,我們叔侄都還有沒有好好地聊聊天?!彼就杰幰晃徊幻鞯卣f道。
“臣等謝過皇上?!比她R謝恩。
“來人,帶三王爺、四王爺還有靖王爺去休息,明天朕要為三位王爺接風。”司徒軒吩咐道。
“是,三位王爺請。”小李子忙上前令人帶路。
是夜。
幽靜的夜里,傳來陣陣笛聲,那聲音帶著濃濃散不去的憂傷。司徒軒皺了皺眉頭,批了件外衣便踏出夕軒殿去。
小李子見司徒軒出來,連忙迎上去,“皇上,您這事要去哪???”
司徒軒沒有說話,循著笛聲走去。
小李子見到司徒軒這幅模樣,不敢多問,只能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
曾經的大王爺住的宮殿里,一身穿白衣的小男子站在那棵老槐樹下吹著笛子,悠長的笛聲,無比地憂傷。
“靖皇弟何事如此傷感?”
“臣見過皇上?!彼就骄嘎牭剿就杰幍穆曇簦D過身去。
“你我兄弟不必這般拘泥于禮節?!彼就杰幙粗稚系牡炎樱读顺蹲炱ふf道。
“是,皇兄?!?
“懷人吹笛,靖皇弟想大皇叔了吧?”司徒軒依舊是這般冰冷的聲音。
“父皇曾經說,他最喜歡這棵槐樹,但是他最遺憾的是,把這棵槐樹種在這個庭院里面?!彼就骄妇従彽卣f道,聽不出任何的感情,或許,此時的他,心中的那般想念也是說不出口的吧。
司徒軒看著他,其實司徒靖長得很不錯,淡淡的眉毛,像他一樣狹長的丹鳳眼,薄薄的唇,高挺的鼻梁,給人的感覺是清新的,小小年紀這般氣質,長大了也必定是迷倒萬般少女的。直覺來說,司徒靖對他不會構成什么威脅的,他喜歡他身上那股清新味,像林雨夕那般干凈。他又有點想他的夕兒了……
“晚了,靖皇弟早點休息吧,此次進京就多呆些日子吧,我們兄弟是時候聊聊了,僅有我們兩兄弟了……”司徒軒說完這句話便走開了。
留下這句一位不明的話,讓司徒靖呆呆地在哪里悟解著,俊俏的眉頭皺著,思考著。
半響,也許他是想明白了,也許還沒有想明白,笛聲再次想起,然而,這次的笛聲沒有先前的那般憂傷。
或許,他想明白了司徒軒的那句話,又或許……
次日,早朝時候,借口回京都探望太皇太后的三王爺、四王爺都上朝了。
朝堂上,夏威看到此情形,肯定是心里不愿意的。雖說,他夏威的女兒不得寵,但是畢竟女兒還是皇室中的人,而且姐姐還在?,F在的皇弟還小,盡管他有那種帝王的霸氣,但是,他夏威有的是實權。如果三王爺和四王爺聯合起來的話,那他夏威的處境就相當的危險了。雖說三王爺和四王爺的勢力,在他的聽聞之中沒有那么大,大到可以與朝廷抗衡,他還是不得不防的。如果真的是被這二人得了這天下,那他夏威當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當年,趕走德妃和淑妃時候,他夏威出的力可不少。不過,三王爺、四王爺沒有經過傳召就自行進京,這是算是抗旨的大事。
“啟稟皇上,臣聽說三王爺和四王爺此番進京并沒有得到傳召,是私自進京的。按照律例,藩王私自進京是屬于抗旨的大事,希望皇上能夠給臣們一個交代。”
司徒軒冷峻的臉龐帶著似有似無的冷笑,睿智的眼光看了一眼說得冠冕堂皇的夏威,又掃了一眼異常淡定的三王爺和四王爺。沒有說話,朝堂上鴉雀無聲,一片寂靜。
“夏丞相,本王爺聽說太皇太后身體不適,前來進京探望太皇太后的,誰料太皇太后已經前去白馬寺靜養。我們私自進京是不對,但是,本王認為,回京探望母后,行駛孝道媒體有什么不對的,夏丞相說對吧?!比鯛敺瘩g道。
“誰知道你們此番進京意圖何在?皇上剛剛繼位不久,你們不經傳召,私自進京,這分明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這是藐視皇權的,三王爺應該明白吧。”
三王爺可受不了夏威這樣帶刺的話語,這分明就是點名說他三王爺此番進京是要造反奪權了,便大聲說道。“夏丞相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們此番進京難不成是造反?回家看望自己的母后有何不對的?”
三王爺的話一說出口,朝堂上便像炸開了花一般熱鬧?!霸旆础边@可不能隨便亂說的啊,而且,這話還是在朝堂上說的,當著皇上的面說的,不管皇上現在多大,有沒有擔大任的能力,這樣直接的話語是藐視皇權的,是大義不道的,是要被株連九族的,不管說這樣的話的人是一般平民還是皇宮貴族,都難以逃過制裁的。
“肅靜……”小李子見到年輕小皇帝的臉上露出了他看不明白的表情,臉龐越發冷意,看著亂糟糟的朝堂,忙制止道。
適才亂糟糟的朝堂經人一提醒,大家連忙收起自己的聲音,他們忽視了一樣,坐在上面的是他們見過的最殘暴的最年輕的皇帝,他們剛才都把皇帝給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