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兒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那是他們最為尊重的莊主。
衣衫半解,發(fā)冠已經(jīng)掉落,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隨風輕舞,俊美異常;最讓月牙兒驚嘆的是床上的人兒,那是她的小姐啊!全身上下沒有任何遮蔽,安然入睡。
蕭寒啟坐在床沿,輕撫陪兒柔軟的臉頰:“還好熬過來了;還好你沒事。”
說完,深深地嘆氣;里面有太多嬌寵和無奈。
“莊主,小姐她沒事吧!”月牙兒走近蕭寒啟身邊,試探的詢問。
蕭寒啟疲憊的看一眼月牙兒,拿起身邊的錦被輕蓋在陪兒身上:“她沒事,你好好照顧她;我走了。”
撿起散落一地的衣衫,蕭寒啟回頭看了看陪兒,轉(zhuǎn)身離開。
現(xiàn)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個放春藥的女人,他絕不會就這樣簡單的饒過她。
軒然居
東方靈已哭到眼淚枯竭。
冰涼的地面,如同她的心,寒冷刺骨。
沉重的腳步越來越近,東方靈終于抬起低垂的頭,無助望向門口。
果然,蕭寒啟已經(jīng)走到門邊,見東方靈坐在地上失神的模樣;怒不可歇。
抬手退避身邊的尹藍,蕭寒啟坐到椅子上;拿起身邊的茶杯大喝一口,快要干涸的嗓子才有些好轉(zhuǎn)。
“盟主,你殺了我吧!”東方靈終于忍不住蕭寒啟無視的表情,跪在地上楚楚可憐的哀求。
“殺了你?你想死?”
聽到蕭寒啟這樣說,東方靈驚喜抬頭,眼睛乍亮;難道他舍不得殺她?
蕭寒啟接著又喝了口茶水,邪惡的微笑:“死?對于你做的錯事來說,懲戒是不是太小了?”
東方靈頓時像雕塑一樣,快忘了呼吸。
“要怪就怪你害錯了人;你差點害了陪兒的性命,讓她小小年紀就受如此折磨;你這女人,還真是惡毒啊!”
咬牙切齒的控訴讓東方靈如遭雷劈。
忽然,東方靈大笑起來,她搖晃著起身,哭笑不得的指著蕭寒啟:“是啊!是我放的春藥;可是你讓她喝的;她如此年紀就以身體驗極度歡愉,還不都是你的錯?對了,是你給她解的藥性嗎?蕭寒啟你可知她是你妹妹,那你們在做什么!哈哈!真可笑啊,這天下之人可知英明神武的蕭寒啟實則是個禽獸?他竟然和她的妹妹做出有違常理世人的唾棄之事,哈哈!”
蕭寒啟怒喝,拿在手中的被子應聲而碎。
閃身移步出現(xiàn)在東方靈面前,一把將她的下巴握起;漸漸收縮的手指昭示他的極大怒火:“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我是不知死活,才會愛上你,才會這樣害怕失去你;才會用這種辦法奢望挽留你;可我真是太傻了,忘記像你這種人怎么會有感情?怎么配有感情?你只把女人當成發(fā)泄欲望的工具,在你心里我們連個有生命的生物都不算。”
聽到東方靈的指控,蕭寒啟手指使力。
“咔嚓!”
清脆的聲音在房中回響。
“啊!”
東方靈恐懼大叫,嘴上疼痛的感覺讓她伸手慌忙撫摸,掌心血淋淋的牙齒觸目驚心。
原是蕭寒啟用指力將她的下巴卸了,滿口潔白的牙齒盡數(shù)脫落。
“發(fā)泄的工具?沒有生命的個體?好,我就要你當這種人。”
說完,蕭寒啟恨恨的看著跌坐在地面的東方靈,轉(zhuǎn)身:“尹藍!”
尹藍應聲而入,看滿臉是血的東方靈,低頭對蕭寒啟行禮。
“把這個女人丟到山澗里,賞給那群俘虜;讓他們好好快活快活。”
尹藍詫異的看向東方靈。
東方靈在聽到蕭寒啟的話后,連滾帶爬的抱著蕭寒啟的腿,眼淚奔流。
想要開口說話,但脫臼的下巴,滿嘴是血直往外流;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現(xiàn)在才害怕?太晚了!”說完,就一腳踹開東方靈;對發(fā)呆的尹藍不悅的說:“還不去辦。”
“是,莊主。”
東方靈死命掙扎,都已徒勞;她只能默默流淚,為接下來痛苦的結局傷痛不已。
那個男人,當真不是她可以妄想的啊!伊夢軒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
被中,身體微酸,連抬手都有些困難;腦中浮現(xiàn)昨天的瘋狂和對啟哥哥做的事,羞紅了臉直往被里鉆。
“小姐,你終于醒了。”
月牙兒清脆的聲音響在耳畔。
我有些做賊心虛的露出眼睛亂轉(zhuǎn):“月牙兒,啟哥哥不在吧!”
“莊主早就走了;小姐,快起來;你該沐浴了。”
月牙兒調(diào)笑的捂住嘴,那雙眼睛笑的彎彎。
我尷尬的坐起身:“死丫頭,不準笑。”
說完,我就起身穿衣;但在轉(zhuǎn)身的瞬間,看到潔白的被單,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潔白的被單上,沒有一點兒落紅,依舊白得耀眼;可是我明明記得昨夜我和啟哥哥發(fā)生的事,為什么會沒有?我驚慌趴在床上,拉掉錦被想要瞧個仔細;可是,真的什么都沒有。
“月牙兒,你有沒有換被單?”
“沒有啊,小姐。”
聽到月牙兒的話,我猶如坐在冰窖中。
我明明就是將自己的完璧之身交給啟哥哥的,為什么會沒有?為什么?
就在這時,一個華麗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面前,抬頭一看;原來是他。
“啟哥哥。”難以抑住心中的喜悅,我一下?lián)溥M他懷中。
蕭寒啟擁住懷中的人兒,一臉滿足。
可她為什么眼中有那么多慌張?
“陪兒,有什么事嗎?”
“啟哥哥,為什么床上沒有?為什么?”
我拉起啟哥哥的手,將他帶到床邊,指著亮白的被單一臉不解。
啟哥哥溫柔的將我擁進懷中,半天不說話。
“陪兒以后就會是啟哥哥的人嗎?”我掙開他的手臂,睜大眼睛回望他。
啟哥哥愣了一下,又笑著說:“等陪兒長大了,啟哥哥會為你找個好夫君。”
“什么?昨天你明明已經(jīng)欺負了我,為何還要說這樣的話?”
我有些傷痛的說。
啟哥哥聽到我的話,刮了下我的鼻子:“哪有女孩兒這么不知羞;真是亂說話。”
隨后,他就坐在床上,讓我坐在他腿上:“床上沒有落紅,就證明了你還是完璧;我們沒有夫妻之實,陪兒還是啟哥哥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