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書名: 替嫁皇后作者名: 小小本章字數: 2007字更新時間: 2013-08-02 19:31:49
腦中一道白光一閃,莫曉瞳狡黠的看了宜妃一眼,在幫他們翻譯的時候,跟使者提到宜妃的琴彈的很好,在滄月國還無人能及,這話一出,果然引起使者的興趣,三人齊齊向江夢宜一拜,一大竄莫名奇妙的話從嘴里冒出來,宜妃聽不懂,只能一頭霧水的看著莫曉瞳。
莫曉瞳咧嘴一笑,好不燦爛:“宜妃別緊張,使臣是見你長得花容月貌,猜想宜妃必定有才,所以想聽你彈首曲子。”
是人都愛聽好話,江夢宜也不例外,那高傲的神情恨不得飛上天去,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這有何難。”
“那是那是,來人,為宜妃娘娘取古箏來。”
等會看你還笑得出來,如果沒猜錯,江夢宜的兩只手還不能過多運動,剛剛見她拿酒懷,手有些發抖,雖然她刻制的很好,而且兩只交替著拿,怕是一只手拿的時間長了,有點承不住。
古箏取來,江夢宜含嬌帶笑的坐下,纖纖玉手抬起,輕輕在琴弦上拔動了一下,驀地,黛眉緊緊的攏在一起,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莫曉瞳眼中噙著笑溢,悠閑的喝著酒懷中的美酒,夜靖璃緊張的看著江夢宜,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可能無法彈琴,但見使臣殷殷期盼的目光,現在拒絕也恐怕會引起他們的不悅。
轉頭,常順會意走到夜靖璃身邊,俯身,夜靖璃在常順耳邊腹語了一番,常順隨即點了點頭,走到江夢宜身側,小聲地道:“娘娘,皇上讓奴才傳話,請娘娘忍耐著點,萬不可掃了使才的興,曲子可以短些。”
“嗯,臣妾明白。”
深深吸了口氣,宜妃重新掛上笑容,琴弦拔動,絲絲琴音如天賴一般,回蕩在明華宮內,細細的汗水自她額間流下,手中卻不敢有絲毫懈怠。
終于,一曲作罷,宜妃的兩只手無力的垂了下來,周圍宮女見狀,立即扶她坐回夜靖璃身旁,底下傳來使者連續的鼓掌聲。
“娘娘琴藝果真精湛,我等真是三生有幸。”莫曉瞳翻譯著使臣的話。
夜靖璃扯起笑容,表情有些僵硬的說道:“使臣喜歡便可。”一雙目光心疼的看著江夢宜。
看來,這皇帝還真不是一般的喜歡宜妃,難怪會如此囂張,莫曉瞳在心里暗道。
三月,草長鶯飛,桃花綻放。暖暖的陽光細碎地灑在地上,璀璨奪目,宛如無數的鉆石閃爍光芒。
蜿蜒的皇宮小道上,一襲草綠色裙衫,青絲用綠色發帶簡單綁起的莫曉瞳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往御書房走去,陽光似落在她清澈的瞳眸中,星星點點。紅紅的胎記,長長的疤痕在她臉上肆意張揚,然,一臉淡笑的莫曉瞳卻不已為然,過路宮人的異樣的神情也當作沒有看到。
多看了,只會讓自己氣死。
“皇后娘娘,皇上剛剛下朝,正在御書房跟國師大人商議大事,您不可以進去。”
莫曉瞳還沒走到御書房的大門口,就被常順擋了下來。
“我找皇上也有大事。”這該死的狗奴才,眼睛長頭頂了,說話居然連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娘娘請回吧,皇上是不會見你的。”常順神情淡漠的說道。
“你打發叫花子呢?”莫曉瞳雙目圓瞪,怒吼,這讓她丑陋的臉看起來越發猙獰:“你都還沒進去通報,怎么就知道皇上不見我,別人知道你是皇上身邊的人會敬你三分,可別認為我莫曉瞳好欺負,再怎么說我也是主子,你是個奴才。”她現在可不是任人欺凌,只頂個頭銜的木頭皇后了。
常順不甘示落的瞪著眼,氣得他胸口上下起伏,差點喘不過氣來。
“愣著作什么,還不快去。”
“娘娘稍等,奴才這就去通報。”常順規矩的彎著身子,垂斂的眸里閃著憤怒。
突然,御書房內響起夜靖璃清亮的嗓音:“常順,讓皇后進來。”
“奴才尊旨皇后,請。”常順側開身子,讓莫曉瞳進去。
沉重的朱紅大門推開,莫曉瞳好奇的走了進去,御書房耶,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一定要仔細瞧瞧,于是,莫曉瞳像劉姥姥進大觀園頭一回,東看看,西瞧瞧,儼然忽略掉了兩個大人物。
“皇后,可欣賞完了?”
嚇
莫曉瞳驀地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端坐在桌案前的夜靖璃,他的身側,坐著言楓,俊逸的臉上掛著千年不變的笑容。
“參見皇上。”仿著從電視上學來的,莫曉瞳微微福身行禮。
“見過皇后娘娘。”言楓站起身,笑道,悠然的目光與莫曉瞳撞個正著。
將他的笑容打的稀巴爛也不足以解恨,今晚就去放火燒了他的住處,嗯,這個主意好莫曉瞳陰惻惻的想。
還笑?去,長得比女人還漂亮,越看越傷眼。
“皇上,玉璽蓋好沒。”
像催命似的,朕又不會賴你的。
“拿去吧。”
“謝皇上。”莫曉瞳喜滋滋的接過蓋上玉璽的宣紙,匆匆瀏覽了一遍昨晚她所提的要求,她就是不相信皇帝,萬一給她來陰的,改動了,那她豈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皇上慢忙,臣妾告退。”她若不趕緊撤,恐怕會做出有辱“國體……”的事來歐打國師,傳出去算不算有辱“國體……”?估計全國人發都不放過她。
“等一下。”
才轉身,夜靖璃突地喚住了她。
莫曉瞳凝眸,問:“皇上還有事?”
“等一下。”
才轉身,夜靖璃突地喚住了她。
莫曉瞳凝眸,問:“皇上還有事?”
“夢宜手手傷還不能大動,去浣衣局的事,緩一緩。”低沉的嗓中隱忍著怒氣,如果這個時候去,夢宜的手非廢了不可。
莫曉瞳回過身注視著他:“皇上想反悔?”哼,心疼了,姑奶奶疼死你。江夢宜打原莫曉瞳板子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她只是一個女子,怎么能承受得了,還不是活生生被打死了:“白紙黑字可寫的清清楚楚。”她揚了揚手中的宣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