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去我田氏公司么?車在哪里?!”
那男子趕緊跑到自己的車邊打開車門,神態(tài)很恭敬地請?zhí)镂睦蛏宪嚒?
待她優(yōu)雅地像個女神般接受他的服務(wù)時,關(guān)車門的他臉上有些愕然。
在那一刻,他的心態(tài)真的是完全恭敬的。
見鬼了!
那男子猛地一晃頭,他是來討債的!
可是他竟然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卑微,在這個女孩面前。
他坐上了車,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嘴唇抿得死緊的田文莉,有點心生臣服。
剩下的人,眼神奇怪地看了一眼臉色青白交加的田文青,便各自坐上自己的車,或者與別人拼車,浩浩蕩蕩地就往田氏公司那邊開去。
這個時代,真的是笑貧不笑娼么?
未必吧!
不管什么時代,男女關(guān)系混亂不正當?shù)娜耍僭趺从绣X,在正當?shù)娜说难劾镆膊凰闶莻€人!
是動物!
因為動物與人的區(qū)別就在于有沒有道德羞恥心。
動物是沒有道德羞恥心可言的,因為它們不懂什么是道德,什么是羞恥。
如果人也不懂什么是道德,什么是羞恥的時候,不就是動物了嗎?
田文青在田文莉最后的那一個鄙矣到極點的眼里看到了這個意思,她在她的眼里只不過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會說人話的動物而已!
“啊——”
一身艷辣裝扮的田文青在所有人都離去后,發(fā)瘋般地狂吼。
把李拓野硬生生地嚇了往后退了好幾大步:
“你這瘋女人!被刺激到了?”
接著,又猥鎖地邪惡地笑道:
“不過,你可以完全不用害怕被族譜除名的!
本少爺?shù)哪繕耸翘镂睦颍湍氵@檔次的,還不配躺在我的床/上!”
這一句話讓田文青恥辱難當。
記得那天,他找上她時,她還以為自己的春天到了,終于能嫁給有錢人,不用被田水水踩在腳下了。
沒想到,他只是讓她脫/光衣服轉(zhuǎn)個圈看了一眼而已,毫不掩飾的猥鎖與看輕。
那時,她才知道,花名在外的李家公子并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浪蕩,那只是一種迷惑人的手段。
紈绔花心,是一種保護色,掩蓋了他陰狠毒辣的一面。
就像這次在半年內(nèi)就將經(jīng)營了三十多年的田氏企業(yè)給搞垮了,靠的完全是奸詐的商業(yè)手法。
她非常的不服氣,怒極,一掌揮過去道:
“請你放尊重一點!”
手掌卻被李拓野惡狠狠地鉗住,毫無憐惜地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
說完,將她一把甩開,開車,離去。
這個恥辱!
跌倒在地的田文青望著絕塵而去的高級轎車,心生憤恨。
坐在車里,一向心善,與人為善的田文莉,暗暗地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你個吃里扒外的田文青!
好個冷血到極點的田民氏旁系族人!
田文莉第一次升起了要報復(fù)的意念。
田氏倒了,不要緊,錢和事業(yè)以后再掙再創(chuàng)就有;但是如果爸爸因為此次事情而撒手人世,她田文莉絕對絕對不會放過參與此事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