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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入宮

  • 三千傾思
  • 稚馨
  • 3554字
  • 2016-10-10 09:20:02

又一日

晴天的午后,春日的陽光如水般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陽光暖暖的鋪下來。

院落里,樹影搖曳,繁花點點。桃紅和玉白的薔薇妖妖嬈嬈的開滿了整個院內。院子里的薔薇如火般綻放,風一絲絲的吹過,帶來一陣陣的清香。

子涵慵懶的躺在檀木做的鏤空貴妃椅上,半瞇著眼,身上搭著金絲線絨被,一綹靚麗的黑發飛瀑般飄灑下來,在陽光的照耀下,如花般的小臉越發晶瑩如玉,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也如冰似雪。

剛來到這個世界,子涵便從思竹口中知道這個國家四季如春,因此到處可見那嬌嫩的櫻花。

可是子涵卻偏愛那薔薇。

薔薇花又名白殘花,自古就是佳花名卉。它的花語代表愛情和愛的思念。

傳說中,薔薇遇到愛情會瘋了似的長,它們帶刺的花莖會纏到在場所有人身上,直至他們窒息,愛情的氣息消失不見。

薔薇是一種脆弱的花,只要有人說它們不美麗,它們便瞬間凋零。

它們最美麗的時刻,是怒放到第七夜時,但是,第七夜,將是一個危險的夜晚……

薔薇女神,一個以折磨世人為樂的女神用薔薇花瓣制造出兩個恒古不變的名字——白微涼,白微戀。

她們來到這個世界之為等待窗前的薔薇花一夜怒放,為了和一個相遇,相愛,然后無情的撕裂他的感情,便離開人世。

而不久后,又會有兩個白微涼,白微戀出現在世界上……

“小姐,你這幾天怎么不出去玩?”思竹邊給子涵扇著扇子,便往自己嘴里塞上一兩塊桂花酥。

子涵懶得回答思竹毫無營養價值的問題,直接無視了去。

不過自從酒樓回來已經過了兩三天了,這幾天里子涵倒是很安分,老老實實的呆在書房里練字。

思竹見子涵沒搭理自己,也不以為意,自顧自的往嘴里塞糕點。

“思竹,你最近好像胖了許多。”子涵依舊半瞇著眼,云淡風輕地說著。

“咳咳…。小姐…咳咳…。”思竹滿口的桂花酥,話都不出來。

“小妹,你好生悠閑啊。”一道溫婉的聲音從別院的門口傳來。

子涵猛地睜開眼,循著聲源望去。待看清是大嫂后,才緩緩從貴妃椅上坐起。

“嫂嫂怎么來我這兒了。”子涵換上一副童真的模樣,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

子涵對于這個大嫂,雖談不上討厭,卻也不是喜歡的。這或許和她的處事風格有關。子涵只會對信任的人敞開心扉。

“呵呵,我只是覺得無聊就到處走走,走著走著就走到小妹這兒來了。”溫婉馨坐到子涵旁邊的圓木凳上。

“眼看你大哥再過幾天就回來了,我這心里真真是高興極了。想想看我都有一年多沒看見清風了。”溫婉馨目光看向遠方,眼里泛著點點淚光。

子涵也不禁感嘆著:古代的婦女真的是造孽,夫君常年出門在外,當妻子的只能耐住寂寞,在家服侍公婆,獨守空房。也不能出去工作,真是不知道該怎么熬。

“嫂嫂,大哥就快回來了。到時我讓哥哥好好補償你。”子涵安慰著溫婉馨,

溫婉馨收回目光,看著子涵。雖然子涵還小,可有時給她的感覺,卻像個經歷了許多的大人。

“呵呵,我只希望清風他這次回來可以不用再去那邊塞之地了。”溫婉馨如實說著,話里盡是無奈與凄涼。

看著溫婉馨這樣,說實在的,子涵心里還是有些發堵。卻也找不出話再繼續安慰她。就只好陪著溫婉馨干坐著。有人陪著,總是好過一個人獨處的。

五月二十五日

“小姐,思竹也想進宮的。”思竹邊為子涵梳妝,邊嘀咕著。

“思竹,皇宮是我家的嗎?我想讓你去,你就能去了?再者說,我也想帶你去啊,可是宮里只要求了那么幾個人去,誰叫人家是老大呢。”子涵對著銅鏡里的自己做著鬼臉。

“奴婢長這么大,住在皇城根腳下,也只是聽過皇宮怎么樣,卻沒看見過。如今自家的主子能夠進宮了,就想著能不能把奴婢也捎帶進去呢?”思竹擠眉弄眼,為了進宮是各種諂媚啊。

“我說思竹,皇宮有什么好看的。浮華的外表,骯臟的內里。”21世紀的梓涵可謂是深受電視劇的毒害啊,皇宮就沒有干凈的地方,純潔的愛情、善良的心更是難見。還有一點:好人不長命。

“小姐,你又沒有進過皇宮,為什么老是說皇宮怎么怎么勾心斗角。再說了,今兒進宮都是百年難得一遇了,下次就得在一個百年后了。”思竹耷拉著臉,計劃要打水漂了。

子涵現在是覺得,這思竹是越來越像個小姐,難得伺候。動不動就頂嘴,一點小姐的顏面也不給她了,看來真的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育下她了。子涵干脆就不說話,盯著銅鏡里的自己。

雖說古代用的是銅鏡,可是這人的大致輪廓還是能看得清的。厚實的直劉海遮住了大半張未施粉黛的俏臉,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

子涵特意讓思竹給自己剪了個大劉海,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容貌早早暴露在眾人面前。

身著一身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裙,身披翠水薄煙紗的子涵,清新可人。

“小姐,今天進宮,不應該穿的隆重點嗎。”思竹看著眼前的子涵,心里是好生疑惑。

“你以為我是去參加頒獎典禮獲獎的啊,我只是一打醬油的,沒必要。”子涵白了思竹一眼。

“什么叫頒獎典禮啊,小姐怎么會是打醬油的呢。你是去參加慶功宴的。”思竹一頭霧水,她實在是理解不了這么深層次的詞語。

子涵再一次白了思竹一眼,心想從現在起是絕對不能跟她說話了。

子涵來到大廳,就看到白老爺,大夫人,二哥都穿的那么的。。隆重!

還未等子涵說話,就聽到站在門外的下人跑進來說“:老爺老爺,宮里的車輦已經到了。”

白老爺一聽,理了理長衫的,就往門口走去。

車輦里

子涵湊到白凌風的身旁,小聲嘀咕著“:二哥,你今兒怎么打扮的那么。。。。。”眼神示意般的在白凌風身上掃描著。

白凌風一攏紅衣,玄紋云袖。

白凌風看了看自己的裝扮,接著來裂開嘴小聲笑起來。“小妹,你哥哥我呢。平時是隨意了點。可是該正經時就正經。”

緊接著白凌風有挺直了腰板,正了正前襟。

子涵做出一副驚訝狀“:二哥,老實招了把你,不要再寒磣我了。”

白凌風這次嘴角裂開的弧度更大了“。嘻嘻,小妹,其實你二哥我呢,除了人長得帥這個缺點外,還有個就是。。。。。”

“風流。”白凌風話還沒說完,就被子涵接了過去。

最后,子涵一行人都由太監東轉轉,西繞繞,帶到了專門舉行慶功宴的邀月宮。

邀月宮,集賞月和舉辦慶功宴于一身。邀月宮占地一千多平方,四周都是米白色的城墻。與其說邀月宮是個宮殿,不如說它是個舞場。

邀月宮里并沒有宮殿,只有一塊正方形紅地毯鋪在宮殿中央。紅毯兩旁則擺放了大約有半米高的長角桌和寬椅。而紅毯的正前方,用漢白玉堆砌了一個高兩米的方臺,方臺上則只擺放了一套龍鳳桌椅。

這時,天已黑,彩燈亮起。白老爺們按著宮女的指示入座。

白老爺所坐的位置位于右后方。這個位置其實正合子涵的意,不易引起人的關注,夠低調。

子涵坐在位置上,靈動的眼睛四處亂瞄。白凌風看見子涵這模樣,忍不住想調侃番。

“小妹,你眼睛亂瞄,這是在瞄什么呢?你旁邊已經坐了個大美男了,要看就看我好了。”白凌風斜著頃長的身子,湊到子涵耳邊。

雖說子涵還是個小娃,可是她的靈魂卻是個實實在在的二十好幾的大姑娘了。現在被個男子靠自己那么近,面紅耳赤是難免的了。

白凌風以為是說中了子涵的想法,她才臉紅。隨即坐正身子,爽朗的大笑起來。

子涵轉過頭看著白凌風那得瑟樣,當即就一腳狠狠的踩在白凌風的腳上。

“哼,看你還敢笑不。”子涵回過頭,鼓著腮幫子,繼續尋找著她的目標。

白凌風的笑容瞬間垮掉,被一副呲牙裂嘴所替代。

不一會,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身著一身戎裝,身姿挺拔如蒼松,氣勢剛健似驕陽,劍眉下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正緩步從宮殿門口走進來。

少年似乎注意到了子涵的目光,頭往右邊一撇,便于子涵對視上了。隨即,少年裂開嘴,笑著,朝這方走來。

子涵心里料想:這一定就是他大哥了。

果然不出所料,少年站在桌前,白老爺,大夫人都連忙站起,上前看著自己的兒子。

“爹,娘,二老可還好。”白清風似乎有點激動,聲音帶著點哽咽。

“好好好,我和你娘在家都好。你出門在外,帶兵打仗,可是為我白家爭光啊。”白老爺的臉上笑意明顯,大夫人卻已留下了眼淚,用袖子擦拭著眼淚。

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線。白清風每次隨兵出戰,白夫人都會提前親手為兒子縫好新的里衣。保衛邊疆,男兒的熱血可以國家留,家中母親的眼淚卻為他而流。

“娘,兒這不是回來了嗎,您就別哭了。”白清風出言安慰,看上去似乎很熟捻。

“是是是,娘不哭。清風啊,你這次回來,就別再去那什么邊塞了,好不。”大夫人的愛子之色溢于言表。

白清風還未說話,白老爺就嚴厲說著:“糊涂,咱們清風這是在保家衛國,這是何等光榮,你這個婦人,懂什么,盡在這里瞎說。”

坐在位置上的白凌風再次斜身湊到子涵耳邊:“小妹,這就是你大哥,你看看,那小子多黑啊。”

“撲哧”子涵忍不住就笑了出來。“二哥,要是你也去邊塞曬曬,我保證你也能取得大哥的那效果。”

白凌風不屑,坐正,繼續喝著酒。

白清風用余光看著子涵,心想:小妹真如爹信中所說,變得比以前開朗多了。

“清風,你看看你還認得你小妹不。”白老爺話中有著難以抑制的興奮。

“爹,孩兒怎會不認得。”白清風走到子涵面前,低著頭看著比自己矮很多的子涵。眼里一片笑意。

“大哥。”子涵揚起一抹笑,甜聲叫著。

白清風難抑激動,走上前,有力的雙臂抱起子涵,“小妹。”

果然,又是一個妹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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