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名宇不去管張雄輝叫的有多慘,又抓起他的左手,邪笑著:“右手斷了,還有左手,左手斷了,還有腳,就看你能堅持多久。”
他正要用力扭下去的時候,張雄輝趕緊求饒:“別,求求你別在折磨我了,我說,我什么都說。”
“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早這樣不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你說你是不是犯賤。”易名宇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咔嚓兩聲將他的右手接好了,說:“那就快說,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事情你都清楚了,還要我怎么說?”張雄輝一臉憋屈的看著他。
“我知道有什么用,你是怎么跟牛隊他們說的,你這個人渣恐怕死不承認吧,不然牛隊怎么會叫我們來這里跟你對質,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承認你的罪行,還有告訴我殺手是誰。”
易名宇嚴肅的看著他,然后回頭對苗可兒說:“可兒,叫牛隊進來。”
苗可兒點點頭,打開門叫牛隊進來。
門一打開,張雄輝的老婆就要沖進來,還一個勁的囔囔:“你們對我老公做了什么?我警告你們別亂來,不然我告你們。”
兩個警察就攔住她,說:“我們正在執行公務,請你不要妨礙公務。”
易名宇走到門口,看著這個黃臉婆,玩味的說:“張太太,我給你看一段視頻,看完之后你恐怕就不會為那個人渣大喊大叫了。”
“什么視頻?”張太太狐疑的盯著他。
“打開你手機的藍牙,我傳給你。”
易名宇不屑的回了一句,就打開了藍牙傳送功能,搜索到了張太太的手機藍牙信號,把張雄輝和陳麗那段最刺激的視頻傳給她。
“視頻發給你了,你們母子慢慢欣賞吧。”易名宇調侃的說道,然后關上門,讓牛隊和另一個警察進來,說:“牛隊,你們現在可以放心問這個人渣了。”
牛隊對他笑了笑,贊賞了一句:“還是有你辦法。”
“其實也沒什么,對付這種人渣不用跟他那么客氣,就是個賤骨頭,不用點狠招,他是不會老實的。”易名宇無所謂的笑說。
牛隊走到床邊,用一個警察慣有的肅穆看著張雄輝,說:“你綁架趙曉嫚已經是事實,而且我們有現場視頻,你還涉嫌企圖強|奸趙曉嫚,你承認不承認都是事實,證據確鑿,現在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聯系殺手的?”
張雄輝害怕的看了看易名宇,只好老實的說:“牛隊,我承認,是我叫阿偉他們綁架趙曉嫚的,可我沒有請殺手啊。”
“你沒請殺手?”易名宇眼神又一冷,伸出手就要去抓他的左手,故意嚇唬他說:“還敢給我狡辯,看來剛才還沒爽夠。”
“大哥,別別別,求求你別動手,綁架和企圖強|奸趙曉嫚,我都承認,可我真的沒有請殺手,我只是要阿偉找人教訓你們,把你也打……”
張雄輝想說‘把你也打成太監’,可又不敢這么說,趕緊改口:“把、把你也打成重傷,也算是給我報了仇,我哪兒知道阿偉會去請殺手,我想都沒想過要去請殺手啊。”
易名宇的眼神變的凝重起來,盯著他:“你最好不要騙我們,不然下次可就不只是扭斷你的關節那么簡單了。”
“大哥,我保證我說的都是事實,千真萬確,半句假話都沒有。”張雄輝害怕的不得了,這個時候他真不敢說假話。
“我暫且相信你,阿偉現在在哪里?”
易名宇尋思了一會兒,覺得他沒有騙人。
張雄輝想了想,老實回答:“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應該也在住院,前天晚上他也讓你給扭斷了手腕。”
易名宇和牛隊對視了一眼,覺得他應該沒有騙人,易名宇就說:“牛隊,看來要找到那個殺手,必須盡快找到那個阿偉。”
阿偉就是前天晚上帶人綁架趙曉嫚的那個高大個子,只是要找到他并不容易,木蓮會的人受了傷,一般都在他們自己掌控的私人醫院治療,醫院設有專門的隱秘病房供這些傷者住,要查到他們非常困難。
最重要的是警方也不知道哪些醫院和木蓮會有關系,如果要一家一家去找,整個深南市大大小小的醫院門診部有上千家,而且那樣的病房設置的很隱秘,很難查的出來。
牛隊面露難色,搖搖頭:“恐怕不好找啊。”
“那就去問木蓮會的人,總能問出點消息來,實在不行就直接去找木蓮會的會長。”
易名宇也想到了牛隊的為難,要找到阿偉確實不容易。
牛隊很為難,可也不好當面否決,只好說:“你們放心,我們會盡快查到阿偉的下落,有消息我們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現在張雄輝綁架趙總的案子基本定案了,殺手我們會盡快抓捕歸案。”
他怕他們不滿意這樣的結果,頓了頓接著說:“趙總,為了你的安全,我派我們警隊兩個最得力的干將二十四小時保護你,只要殺手敢再現身,我們保證抓住他。”
“不用了,我現在有人保護,就不麻煩你們警察了。”
趙曉嫚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她最煩的就是警察,現在還要派兩個警察跟在身邊,她更不爽了,有些冷聲冷氣的說:“事情都清楚了,我們走了,牛隊,麻煩你們盡快抓住殺手,我公司一年交二十幾個億的稅,你們警察可要對納稅人負責,不然我交那么多稅干嘛?”
牛隊自然也看不慣她這種高高在上的架勢,可沒辦法,她是納稅大戶,又是名人,不能得罪她,只好忍下這口氣,耐著性子說:“趙總慢走,不送。”
趙曉嫚甩手就走,易名宇面帶微笑的說:“牛隊,抓捕阿偉和殺手就拜托你們了,我們先走了,有什么消息及時給我電話,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也盡管找我。”
“好,一定。”
牛隊也客氣笑道,送他到了門口,然后關上門又問了張雄輝一些問題,要手下一邊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