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我們差不多可以走了吧?切嗣應該等急了。”
愛麗絲菲爾帶著黑化的呆毛王,或著說被黑化的呆毛王帶進了這家餐廳。
準確來說是Saber在剛來到冬木市不久就聞到了美食的香味,肚子也很自覺地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然后她像自己的Master,也就是衛宮切嗣表示餓著肚子沒辦法上戰場,然后就跑來了這里。
衛宮切嗣這來冬木市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作戰計劃,圣杯戰爭的第一天他要做的主要是收集情報,以及散播假情報擾亂其他的Master,所以就很愉快的同意了,讓Saber帶著愛麗絲菲爾一起在東木市旅游觀光。
然后自己偽裝成普通游客,去找自己的助手取自己準備好的武器。
“Master現在最好不要多說,有別人正在看著……”
Saber用薯條擦掉嘴角的番茄醬,盯著愛麗絲菲爾然后將目光他們現在所處的快餐店對面。
一個男人坐在快餐店對面的中國餐館的一個靠窗戶的不起眼的角落。
身上一絲不茍的穿著神父服,雙眼睛睛有神的盯著菜單,似乎是在思考要點什么。
“Saber那個人就是其他Servant的Master?”
愛麗絲菲爾湊到Saber面前小聲地說道,端莊而美麗的容顏透露著如同孩童般的興奮。
“不,至少還不能確定。但是我確實從他身邊感受到了惡意的目光,而且是專門針對我的……”
幾乎以光速又解決掉一個漢堡,Saber擦了擦嘴角的醬汁再一次抓起一塊披薩。
“Master現在是圣杯戰爭的第一天,而且還是白天估計對方和我們一樣只是為了探聽情報才出來的吧,無須在意。”
Saber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趁這一小段的時間服務員麻利地收拾掉桌子上的殘羹冷知,然后放上新的美食。
“Saber我們在這個餐館呆了三個多小時吧,差不多可以離開了……”
愛麗絲菲爾看著飛速解決食物的Saber,說實話在這里待這么久她也很累了,各種意義上的疲勞。
“哦,已經這么久了嗎?差不多該走了,明明才吃了八分飽。”
Saber站起身叫個服務員高喊道。
“剩下的全部打包,還有那份薯條做的不錯,比高文的土豆泥好多了!真沒想到土豆居然可以做成這種美食,發明這道美食的人值得贊賞。”
隨后帶著打包好的食物,由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駕駛汽車他們來到海邊,欣賞了一下冬木市的夜景。
“Assassin你似乎對那個從者充滿敵意。”
座在中國餐廳的神父大口的吃掉最后一勺特辣麻婆豆腐,直起身似乎是在回味著舌尖那勁爆的辣。
“Master說過多少遍了,不是Assassin,是Saber!我一定要殺掉那個除我以外的Saber。”
在神父的身邊,靈體化之后的Assassin好像賭氣一樣說道。
“隨你便吧,A……Saber。令我在意的是那個Servant有跟你一樣的臉。”
“說起來你也是時候該告訴我你的真名了。”
對于自己的Servant神父感到頗為的麻煩,穿著十分的具有近代風格明明是Assassin,卻自稱Saber。
最重要的是他翻遍了各種史書傳奇故事,也沒能找到與自己的Servant相匹配的英雄。
就像自稱的真名一樣,【迷之女主角x】本身就是一個謎。
“Master我早就說過了,我是從名為從者宇宙(Servant Universe)的迷之時空來訪的異邦人,Saber Class的決定版對Saber用決戰兵器。行動代號A-X。”
Assassin挺起自己貧瘠的胸口十分自豪的樣子,如果忽略掉那根壓在鴨舌帽下面怎么也隱藏不住的不斷亂動的呆毛的話……
“Master也給我點點菜吧,一直看著你在那里吃特辣麻婆豆腐,我也有點餓了。沒想到像Master這樣內心空虛的男人居然會對麻婆豆腐這么狂熱。”
“事先說好了,麻婆豆腐你自己留著,給我點點別的。”
“我對麻婆豆腐很狂熱嗎?”
神父看著身旁堆著高高的餐盤,空洞的眼神帶著些許迷茫。
只有內心充滿渴望,有不得不實現的愿望的人才會獲得圣杯的認可,自己這樣內心空虛的男人按道理不應該成為Master。
但是自己既然成為了Master,那就說明自己一定有夢想,只是一直以來沒有發現而已。
那么……
自己的夢想是什么?
自己以前一直沒有注意到自己比起其他人更覺得這特辣麻婆豆腐美味。
那么是否說明……自己可以在麻婆豆腐中找到答案?
思索著,他把菜單遞給了Assassin讓她自己點菜。
最后他放下勺子走進了后廚,打算拜訪一下能做出如此美味麻婆豆腐的大廚。
夜深了,空曠的公園里就連一只野貓都不愿在這里安家。
然而就在這個寒冷的晚上,一個身材瘦小的少年魔術師正在用鴿子的血,實行這證明自己價值的第一步。
“這樣差不多就應該完成了。”
韋伯·維爾維特一個傳承只有三代的魔術世家繼承人,本身魔術天賦還算杰出憑著自身的努力進入了時鐘塔學習。
可惜因為自身薄弱的傳承一直被別人看不起,特別是他的老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更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撕掉了他的論文。
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師其實非常的看好他,平日里的各種刁難實際上是對他的栽培。
甚至就連撕掉了那篇不成熟的論文也只是因為理論太過超前,一旦發表會給他帶來災難,實際上肯尼斯還是十分的贊賞他的。
從盒子里拿出偷來的圣遺物,傳說中征服王亞歷山大的披風的一角。
韋伯·維爾維特開始宣告,懷著激動的心情召喚屬于自己的Servant。
然而在儀式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一陣不太自然的微風吹過。
染著血的紅色披風的一角被風吹跑,一根被咬了一半的藍色冰棍掉著他的召喚儀式上。
“Servant·Rider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我既然來了,就做好過上理想生活的覺悟吧。”
“不允許任何回籠覺和運動不足,掃除、洗衣我會徹底負責。”
“料……料理也在可能范圍內做給你看。”
一個身披黑色的軍大衣,衣服內側穿著類似晚宴才會穿的禮服,一只手拿著黑色的劍,另一支手上著舞著一把疑似大口徑狙擊槍的危險物品。
就這樣全身上下透著可疑,危險的大概是Rider的女人十分霸氣的走到他的面前。
可以預見,本來就不擅長體力勞動的韋伯·維爾維特未來的日子大概是地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