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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次之遇成永恒

生活一旦一習(xí)慣某種感覺,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改不了了,好多男生問過我,“女生為什么如此難以理解?”其實(shí),哪有難以理解,有那么多女生放棄了自己所有的美好,選擇和最愛的男生在一起,然后,最終的結(jié)果終未圓滿!這還是理由嗎?你給我的浪漫是否源自你最真的心?

吳期

吳期深深愛過一個女孩,女孩說不上很優(yōu)秀,但是賢惠至極。每一次出去吃飯,每一件事,女孩都打理的井井有條,照顧的無微不至。我常常忍不住的說,“如果老天同意我是一個男子,我一定會把一個女孩娶回家。”

我從來不知道吳期很喜歡這個女孩,直到有一天,他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我……

那天,女孩請假回了家,在公司里進(jìn)行離職的辦理……我和吳期一起出去吃飯,吳期靜靜坐下來看著我。

“蘇念?”吳期說。

“怎么了?”難得看見吳期很認(rèn)真。

“她要離開了,你說我們?nèi)齻€會再坐在一起嗎?”

“不會,有空的話我們可以一起打電話約出來嘛,這都不是問題,對不對?”

“可是人一旦選擇離開,就會選擇忘記很多事情,不是嗎?”吳期看著窗外。

“你,喜歡她?”我有些遲疑的問吳期。

吳期低頭笑著,“剛開始,只覺得她一出去把大家照顧的很好是她的一種習(xí)慣,后來我也習(xí)慣了她的照顧,然后把她的存在當(dāng)成了理所當(dāng)然。直到她對我們說離開的那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我是認(rèn)真的。可是,有些,只能放在心里,蘇念啊,或許以前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認(rèn)真吧。”

那天,吃過飯,天下起來微微小雨,我們兩個的包里都有雨傘,可是誰也沒有選擇去拿出來,就讓這份雨水讓彼此冷靜一回,致敬曾經(jīng)的愛,致敬錯過的朝夕,這也是一種圓滿吧!

女孩還是選擇了離開,也許吳期一直都不會告訴女孩,對她的感情是認(rèn)真的。我沒有再給任何人作為旁觀者的角度去討論愛情中的故事,因?yàn)榻?jīng)歷的人不是我,我說不清楚你們的故事,我能做的只有尊重你們的選擇,不是嗎?

吳期看著我沉默的表情,無奈的笑著,“每個人對于生命都有選擇,蘇念,你選擇了沉寂你的過去,我選擇放所愛之人高飛,其實(shí),我們都是幸福的,最起碼我們有選擇的權(quán)利,不是嗎?”

我同吳期一起無奈的笑著……

只想狠狠地問自己,有沒有這樣一個人,你深愛他至深,卻不得不放他離開,讓天涯海角有他自己所愛,能夠在原地守候所愛的人,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吳期,相信你,也相信她,會有那么一天,你愛的全部終會來到你身邊。你看,陽光那么美好,陽光下,我們的選擇一定是最讓人心安的。不是嗎?”

就讓曾經(jīng)陽光的感動一點(diǎn)一滴的渲染,渲染整個世界奇跡的發(fā)生,你真的不知道,那些一直愛過你卻從未將愛說出口的人,不是懦弱,而只是想讓你做你最好的你,在這個世界上有最美的笑容。

你看,花兒如你般美麗,希望你覺得花兒的季節(jié),永遠(yuǎn)屬于的都是我們,愛,不是理由,是一種真情和祝愿……情深意切,比翼雙飛……

我在我最喜歡的城市里,祈求祈福帶,希望如我當(dāng)初一樣,固守那份美好,不再沉溺于喜歡與不喜歡之中,只是清凈此刻的內(nèi)心。

晗哥的婚禮

原來,事情你說不明白,即使看到了真相,也無法捉摸透,這往往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強(qiáng)求的結(jié)果通常都是一場空!空歡喜?空悲切?

手中拿著晗哥婚禮的請柬,卻不知此刻心里的感受,這個備受所存在這個群體的女孩視為男神的人物,也會為一個女孩而停下腳步。竟也不知是何種魔力!

晗哥身邊那么多優(yōu)秀的人路過,不知這個晗嫂是何方神圣!即便我們之間有誤會,即便有些我不喜歡我不說,即便我們彼此心里都很清楚……但既然我和晗哥選擇將這一切拋開,那又有什么不放下的理由?

我從飛機(jī)上,遙望遠(yuǎn)方的天空,云朵那樣白,純凈的如腦海中的記憶,然而,世事變遷,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我出現(xiàn)在了婚禮現(xiàn)場,和晗哥5年不見,他竟然胖了很多,已經(jīng)不似當(dāng)初那般孩子模樣,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絲穩(wěn)重。我同大家多年不見,看見了多年未出現(xiàn)同一個城市的我,也是透過瞳仁,閃現(xiàn)晶瑩的淚!或許這也算是一場驚喜。老姐看見我,一直不肯松開我的手,拉著我,不停地問我,“好不好!”我也只是簡簡單單回復(fù)老姐。

這時,作為新郎的晗哥,走到我身旁,“小念,謝謝你能回來……參加我的婚禮!”

“晗哥,恭喜啊,終于選擇到了人生最對的人。還未見新娘,不知何時可以……”

“小念,那你呢,你未婚夫可有同你一起回來?”晗哥打斷我的話。

“他……咦?晗哥,我什么時候有未婚夫了?這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半開玩笑的說。

“他放心你一個恐高的人獨(dú)自飛回來?”晗哥關(guān)切的問。

“我一直都一個人,習(xí)慣了,就好了,對不對,你就說對不對?”說完,我順便整理下晗哥不對稱的西裝。

“強(qiáng)迫癥,永遠(yuǎn)都改不了。”晗哥轉(zhuǎn)身拿了一杯酒,走開了。

我也只是笑了笑。

好久沒回到有這群愛我的人的地方了,趁著晗哥的婚禮,又再次相聚,更多的是一種感激。原來有些感情是時間沖不淡的,再次相見之時,會一股腦兒的從心里涌現(xiàn)出來。曾經(jīng)每一秒的感動之處,都在不同地點(diǎn)、不同時間,和相同的人心靈互換!

新娘終于是“千呼萬喚始出來!”

“程懸!”我在心底喊出聲音。

老姐在我旁邊看著我一臉驚愕的表情。

“蘇念,我沒告訴你,新娘是誰,是我不知道你認(rèn)識她,直到后來聽晗哥說,你們是……”老姐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下來,看到我轉(zhuǎn)過頭盯著她的目光。

“我和程懸,我居然沒想到,未來的晗嫂居然是程懸。”我也只是淡淡的和老姐說著。

“蘇念,之前你在校的時候,你和程懸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程懸,在你去帝都之后,她留在了晗哥所在的地方,晗哥被派往分部,她也隨著晗哥去了分部,一直以來,從未聽說晗哥和程懸有什么故事,卻在平平淡淡的日子里平平靜靜的有了這場婚禮。”

“她……”我剛要回答老姐,卻已看見晗哥已經(jīng)在典禮上講著他與程懸的故事。

“首先,謝謝大家在我婚禮上的出現(xiàn),我相信每一次的相遇都是有緣分,我曾經(jīng)想過去忘記一些人、一些事,做一個重新開始的自己,可是我發(fā)現(xiàn),這很難做到,因?yàn)槟銗圻^,那份心就不會減少,真的。程懸,謝謝你,在我最迷茫的時候,一直同我走過那段路,寧愿只在我背后守候我,也不肯打擾我,謝謝你,程懸,我已經(jīng)將你為我做的一切記在腦海,放在心里!謝謝你肯相信我……”

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總會被這種托付終身的言語感動,為了不讓老姐看見我感動流淚的狼狽像,一個人偷偷跑到了婚禮回廊,聽著這首熟悉的曲子《夢中的婚禮》。講真,我的確一直不喜歡結(jié)婚,婚禮給我的感覺不過是老祖宗留下的再麻煩不過的事情了。或許我這一生再也不會結(jié)婚了吧?不過,誰知道呢?

“蘇念?”

“啊?”我轉(zhuǎn)過頭,看見了晗哥。

“為什么跑到了這里來?”

“沒有,晗哥,你知道的,我并不是很喜歡熱鬧和深情的地方?”

“是啊,也對。”晗哥默默的回答。

我總覺得這氣氛讓我很尷尬,這算不算是我把別人人生的男主角拐跑了……

“蘇念,程懸她……”

“晗哥,程懸今后是晗嫂了,我懂得的,你的選擇自有理由,不是嗎?”

晗哥低頭笑著,一如當(dāng)年的羞澀。

“所以,蘇念,那時候,你叫我?guī)煾档臅r候,有沒有想過嫁給我?”晗哥盯著我。

“晗哥,你說什么呢?”我很理智的問他。

“蘇念,這些都已成為事實(shí),不會變動,我只想知道那時候的蘇念,有沒有把晗哥當(dāng)成全部過?”

“有過。”我回答。我沒有沖動,我只想給晗哥,也給當(dāng)初的我一個結(jié)果,畢竟我們都曾被彼此感動過。“那時,我生病,沒有姜湯,你為我沖藥,我明明睡著了,你還是半夜將藥送了過去;收集視頻時,你怕我身體不舒服,不停地讓我去休息!每一次聚會上,你都默默的在我身后,不說什么,我看得到你的開心……你對我的好,晗哥,我感受的到!謝謝你,真的。”

“那你為什么那時不肯留在我身邊?”

“晗哥,不重要了。”我轉(zhuǎn)身回走。

我能說什么?這一切又能怪誰?如果不是因?yàn)槲遥鯐霈F(xiàn)今日這番如此尷尬的場景,晗哥已經(jīng)新婚,說這些無用的事情又有何用?只不過徒增彼此的意象而已!

“蘇念,程懸……”晗哥叫住我。

“晗哥,程懸是個好女孩,希望你能好好珍惜!答應(yīng)我,你們一定會幸福的!”我笑著說完。

此刻,老姐的出現(xiàn),為我解圍,老姐將我?guī)Щ亓嘶槎Y場上,晗哥也同我們一起回來,我看得出,程懸關(guān)切的眼神……

我拿起在我身邊的酒,走到了程懸面前……

“恭喜你啊,程懸。”我無意的說著。

“蘇念,我……我喜歡晗哥,一直,一直都是……”程懸支支吾吾的說。

“對啊,晗哥也喜歡你,不是嗎?”我轉(zhuǎn)頭和晗哥對視。喝下了手中酒杯全部的酒。

大學(xué)時,我和程懸是好朋友,好閨蜜,她也自然懂得我和晗哥不可說的關(guān)系,我承認(rèn),我和晗哥有種心照不宣的感覺,或許只是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想的是什么,但可能就是因?yàn)檫@樣,讓我覺得一絲害怕,所以我們都選擇了逃開了,我一直認(rèn)為老天這樣的安排是正確的,一切沒有因果,只有經(jīng)歷過才是最大的抉擇,誰能說彼此沒有為彼此思念過,這絕對是假的!程懸沒有做錯,她有選擇她自己愛的人的權(quán)利,我又能說什么?就如同我所說,有些,過去了已成枉然,不必追究,不必強(qiáng)求,真的,一開始就是錯,就不要再一錯再錯下去了,這就是起起伏伏和波波蕩蕩的生活。

那天,程懸穿著婚紗,坐在我身邊,“蘇念,對不起,我知道那時你和晗哥……”

“程懸,你想多了,晗哥是我?guī)煾担覀兇嬖诘哪欠N感情只不過是他視我為妹妹,而我將他當(dāng)成我在外地的哥哥,沒有其他的了……”我冷淡的回復(fù)著程懸。

“畢業(yè)之后,你一個人去了帝都,然后我來到晗哥的身邊,其實(shí),從和你見晗哥第一面起,我就已經(jīng)將他放在了心底……”

“所以,程懸,你這樣說,那時候,你在給我機(jī)會?”我打斷程懸的話。

“不是,蘇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程懸啊!我們也算是閨蜜的級別了,可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我沒有怪你,但是,我到婚禮現(xiàn)場,我才知道,我最好的師傅和我曾經(jīng)的閨蜜結(jié)婚了,這說起來真的可笑啊!”

“蘇念,真的,這么長時間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沒想到你還是出現(xiàn)了。”

“程懸,我也是人,也有情,晗哥有恩于我,我又豈有不回來的道理?”我平靜的看著程懸。

“蘇念……”

“程懸,你也不必解釋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用多言了,我們都清楚是怎么樣的,從此以后,我們不必再見面了!你放心,我不回再讓自己出現(xiàn)你和晗哥的世界。但同樣,無論是晗哥身邊的我的哪位姐姐,你若不尊重她們,終有一天,你知道什么結(jié)果,我說的話從不食言!”我盯著程懸,老姐看見我的方向,直接待我離開。

真的說實(shí)話嗎?剛開始,我真的以為,我對晗哥是真心的,是刻骨銘心的,可是,走過這么多路,才漸漸明白,對晗哥更多的是源自心底的感激,感謝他在我上大學(xué)時給予的力量,感謝他能手把手教我我向往的事情,感謝他能在我不開心時一眼就記在了心底……所以,晗哥的這份在乎,于我而言,更多的是兄弟之情!所以,晗哥,你一定要幸福,那么多女孩愛過你,你也得到那么多女孩的祝愿,所以,你要幸福的,一直下去。

程懸想對蘇念說:

蘇念,大學(xué)的時候,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當(dāng)時,我們雖然不再同一個學(xué)校,但是無論我有什么事有求于你,你都是毫無理由的答應(yīng)我,其實(shí),你不知道,我是個挺矯情的女生,所以,我更羨慕你身上的那股干脆的勁兒!

從你進(jìn)入面試環(huán)節(jié)開始,我就知道,你必然可以憑借自己“運(yùn)籌帷幄”的能力進(jìn)入優(yōu)秀的團(tuán)體中,而我,只能一點(diǎn)一滴的努力,你不知道我暗自下了多少功夫;你不知道未在同一個學(xué)校的我們,我一個人披星戴月在圖書館苦讀,那時的我如此怕黑……每一次,你見到我的消瘦,總會很關(guān)切的問,“程懸,你最近是不是心里有事情啊?為什么總是這樣疲憊?”可是,蘇念,你并不知道,你有你的先天優(yōu)秀基因,而我只能靠后天的努力拼上你的節(jié)奏。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張嘉佳老師在《讓我留在你身邊》的大作中,同他的汪星人說過,“懦弱和善良的最本質(zhì)區(qū)別,懦弱是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反駁欺負(fù)自己的人,而善良是絕對有最大的資格去給那些人教訓(xùn)!”我覺得這一點(diǎn)兒都不假,蘇念你是后者,給彼此留有一分余地……你不愿意去解釋任何什么,這些我都知道,你寧愿讓誤會的死結(jié)永遠(yuǎn)的纏在那里,死都不肯去解釋你那顆最真實(shí)的心。

蘇念,當(dāng)你面試回來,我心底竟有一絲波動,或許你不記得,那一次,我和你,學(xué)長在向我們介紹晗哥時,你說你有事情便離開了,而晗哥那時候就已經(jīng)走進(jìn)我的心里……我看著你以自己的實(shí)力走到了晗哥的身后,成為他的幫手,而我卻什么都不能做,你不知道,那時我有多難過。我更知道,晗哥待你不同,是一種特殊的感情,是一種極致的照顧,這樣的方式依舊沒有留住你去天涯海角的心。

其實(shí),蘇念,如果當(dāng)初你沒有選擇離開,我不會出現(xiàn)在晗哥左右,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而晗哥是我最愛的人,我也不會同對我如此好的人爭什么,宮斗劇的橋段不會發(fā)生在你和我之間,因?yàn)槲覀兌疾皇悄菢拥男臋C(jī)婊!直到后來,我才知道,你的離開,和你老姐有說不清楚的關(guān)系,不過,或許你和我的選擇一樣,也陷入兩難的情節(jié)之中……蘇念,對不起,我不是不希望你來我和晗哥的婚禮,只是我不知道,這話我應(yīng)該從何說起,我不想說,因?yàn)槲覀兊氖虑樘m結(jié),也可能是你的優(yōu)秀,也可能是晗哥的優(yōu)秀,讓我莫名的產(chǎn)生一種自卑感,所以,我即使有你一萬種的聯(lián)系方式,卻仍舊不知道如何編輯給你!所以,蘇念,請你諒解,你個“備胎上位”的恐懼之心。你回來,我看得出,晗哥并沒有將你放下,我依然尊重你們的選擇,但我也更清楚知道,蘇念,你不是當(dāng)初那個蘇念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也許已經(jīng)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從你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你對晗哥,早已不再是當(dāng)年了,希望你也會幸福。蘇念,下次,一定要讓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同你回來,不是讓晗哥死心,而是讓每個人見證屬于你的幸福。

蘇念,謝謝你,是我的錯!希望你可以理解!

我們曾經(jīng)讀過似乎一車的故事,總有那么幾個是屬于我們自己的,每逢那個時刻,特別想讓話中人狠狠打自己一巴掌,警告自己,珍惜這一切的發(fā)生,后來我們終于懂得,那些走過的人啊、事啊,還有所有啊,都隨著時間變成了過去。也許局中人永遠(yuǎn)在陷入死結(jié),而旁觀者一直都是看透不說透,我想,這也許是為什么有一句話永遠(yuǎn)存在的緣由,那就是“你未經(jīng)歷過的事,你永遠(yuǎn)不知道前方以及走過的地方發(fā)生了什么。”世界仿佛也是這樣的矛盾,多么好笑,有時候想讓彼此看清說透,卻突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這一切都如你所愿清晰明了的時候,卻又再次陷入另一種網(wǎng)中,無限掙扎。

言莫、子爭

我一直想,要不要將言莫和子爭的故事告訴你,可是,再三思慮之后,我還是想以一個愛情的借鑒奉勸于你。

言莫是一個北漂一族,從她北漂開始,言莫開始,拒絕外界一切有關(guān)情感的東西,有時想想,這未嘗又不是一件好事,作為一個女孩,可以將自己年輕的時光全部投身于事業(yè)之上,這是多少人所達(dá)不到的?我也會羨慕言莫,畢竟能夠放下自己是不容易的。

言莫將自己的生命似乎交給了公司,早出晚歸,或許披星戴月更合適于她,每一次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言莫總是姍姍來遲。一直以為,她的拼是為了將來某一刻,可以不辜負(fù)自己的故事。可是,有一天,她就突然將自己關(guān)了起來……然后,我知道了言莫和子爭的故事……

言莫六神無主從房間里出來,坐在我身旁,唉聲嘆氣說,“蘇念,你愛過一個永遠(yuǎn)不能和你在一起的人嗎?”

“愛過。”我拿起桌子上已剝好的橙子,吃了一塊,卻不知道為什么如此酸澀!

“蘇念,他……叫子爭,是我們公司的總監(jiān)!”言莫低下頭。

“總監(jiān),這些去除頭銜的人物,你還會喜歡嗎?”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蘇念,我知道,可我并不是喜歡他總監(jiān)的職位,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他,他對我很好,從我入職的時候,幾乎沒有人和我聊天,只有子爭會坐下來,和我說話,他說,沒關(guān)系,時間長了,彼此熟悉就好了,現(xiàn)在只是暫時的陌生。你不知道,當(dāng)時我又有多感動。”

世界上令我們感動的事情如此之多,你又有沒有想過那些一直感動你的人?只不過這些,我沒有說,因?yàn)槲覜]有資格說這些!我只是聽言莫繼續(xù)和我說著這個子爭!

“從年會的時候,我就知道子爭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是,我不知道,子爭的妻子到底是什么人,在整個公司,子爭就如同一個謎一樣的存在。我查過公司的營業(yè)許可,所有的決定人和決策人都是子爭的名字,這樣他就讓人感覺更捉摸不透了。公司里兩三年的員工都未能見過他的妻子,他結(jié)婚五年了……”

我看著言莫,更可以說是盯著她,我很嚴(yán)肅的打斷了她的話,“言莫,你不能去拆散別人的家庭,那太不道德了!”

“蘇念,是啊,愛的力量多偉大,竟然可以讓我不知所措,我和子爭的相遇相識,這所有都是不該發(fā)生的事情,子爭的營業(yè)決策姓名一欄的旁邊,寫得是他妻子的名字!我那一刻,仿佛真的感覺到什么都不重要了,無論有沒有出現(xiàn)過,都好,因?yàn)檫@輩子子爭認(rèn)定了她。我瘋狂的查找關(guān)于子爭和他妻子的婚禮記錄,我瘋狂的翻爆子爭和他朋友的朋友圈,我踩遍了子爭和他部門員工的空間……可是,仍然沒有子爭和他妻子的合照。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真心愛上一個人都會變得很傻,奮不顧身去做著那些本就無所謂的事情,以為每一天的相見,就會走精彩發(fā)生,那些錯過的真心,早已經(jīng)撐不了永遠(yuǎn)。”這似乎去心靈雞湯的話并沒有讓言莫停下,她繼續(xù)向我說著她和她的子爭。

“我知道,子爭和她妻子結(jié)婚5年了,可還沒有孩子,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子爭的妻子一點(diǎn)也不喜歡子爭,子爭還是很喜歡孩子的!蘇念,你說是不是?是不是?”

我能說什么,我一直愣在那里,卻不知道如何回復(fù)她,我連一個旁觀者都算不上的人,你叫我如何又能插上話?這種事情,誰又能說得清,道得明?那么多人說過,“婚姻是平淡的,愛情是神圣的!”你并不知道,沒有你出現(xiàn)時,每個人所經(jīng)歷的愛情之路,包括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就如同飲水一樣,冷暖自知,別人又能說什么?我看著言莫,我只能用眼神告訴她,不是我不想安慰于她,只不過有那么一秒或一刻,語言也是蒼白無力的!“解鈴尚需系鈴人”啊!我只能這樣說,你選擇離開是對的,其實(shí)這不是逃避,這是正確的方式,結(jié)束不該有的情感、心境。古語仍有云“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這話即便有歧義,但仍是話糙理不糙。

也許這個世界上所有出現(xiàn)的“子爭”,無論這個“子爭”于你而言,有多重要,他有自己喜歡的人,有自己喜歡的一切,我們能夠做的只有祝福。于世界而言,又有誰不對才華所崇拜,只是不去打擾才是對于我們這些迷茫的人最好的選擇,因?yàn)閷儆凇白訝帯钡倪x擇,“子爭”已經(jīng)覺得很完美的選好了,不是嗎?

就如同愛過的那一個不舍的擁抱,今生今世的結(jié)果,能夠擁有一次彼此的回憶,又何嘗不是一件快樂的事?世界的確變化的太快了,就如同有人說過,這個世界上亙古不變的東西,就是一個字:變。事物會變,年輪會變,人會變,甚至是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這個道理,我們松開手放下的一切,老天終究會以另一種方式告訴你,最真實(shí)的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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