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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痛別颯月,魔父重生

〖魔界〗

〖星影岸〗

【兩人望著浩瀚無垠的星空】

[夜莞辰]颯月,你突然叫我來這兒,可有何事?

[封颯月]這里很少有人來,因為這里永遠只有黑暗…

[夜莞辰]但這里也永遠有星辰。

[封颯月]是啊。(微笑)

[夜莞辰](見封颯月第一次“放開一笑”)哎,颯月,好像平時很少見你笑耶?雖然我身為魔王,但似乎都沒你嚴肅。

[封颯月](笑了笑)或許這是颯月天生的性格吧。

[夜莞辰]那你今日怎么突然開懷笑了呢?是否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發生了?

[封颯月]是啊,即將要發生了…(面對夜莞辰——)尊主,你能萬事如意、順利達成心愿——那便是颯月最值得高興的事情了!

[夜莞辰](笑了笑)颯月,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樣啊?

[封颯月]颯月只是突然想與尊主談談心而已,不知尊主是否有這個閑情與颯月暢談一番?

[夜莞辰](莞爾一笑)當然有~颯月,你陪在我身邊已近百年,不過我們還真從未敞開心扉交談過。但是,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是我的朋友,很多事情,我也從不瞞你。

[封颯月]是的,這便是颯月此生最大的榮幸!尊主從不把颯月當下屬看待,而是給予颯月平等的對待,這是颯月最大的福分!就為這個,颯月就算死,也在所不惜了!

[夜莞辰]不要動不動就說死,在我眼里,你我從未真正有過尊卑等級之分。更何況,你陪在我身邊這么多年了,我早已把你當親人一樣看待。我們都要好好的,永遠是好朋友,永遠不分開!(微笑)對吧,颯月?

[封颯月](點點頭,眼眶中淌著淚)是的,尊主。(不再面對夜莞辰,回頭望著彼岸——一片浩瀚的星空)

[夜莞辰](望著星空)我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是你帶我來的。以前小時候我比較貪玩,總愛四處去游玩;后來認識了你,你就帶我來到了這里。

[封颯月]你曾說過,這是你在魔界看到的最美的風景——也是最美的地方!

[夜莞辰](微笑)嗯,以前是,現在是,…我想,以后也還是吧!

[封颯月]尊主,颯月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尊主能否認真回答颯月?

[夜莞辰]你問吧,我會坦言回答的。

[封颯月](微笑)尊主,如果有一天,颯月離開了你,從此不再回來,你會習慣嗎?……你會、想颯月嗎?

[夜莞辰](詫異,對封颯月)颯月,你問這些問題干嘛?怎么說得…怪怪的?

[封颯月]請尊主先回答颯月的問題。(殷切)

[夜莞辰](看了看封颯月)…好,那我就先回答你——我會,你陪伴我已近百年,倘若你突然離開,我當然會不習慣。你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我當然會惦記著你!…

[封颯月](微笑,欣慰)『(心理)只要你不會忘了颯月,那颯月便可安然離去了…』

[夜莞辰]颯月,那你現在回答我:為什么你今天突然問這么多奇怪的問題了吧?

[封颯月]尊主,颯月陪在你身邊這么多年了,有時候你發現颯月會一些連澈影君都不知道的醫術,了解一些連軍師都不認識的戰術,甚至會解悟性大仙的心思…雖然你曾覺得奇怪過,但你從不懷疑颯月,你也從未質問過颯月……

[夜莞辰](滿臉疑惑)那颯月,你到底想告訴我什么?

[封颯月]我想告訴尊主颯月的真實身份。

[夜莞辰]你的真實身份??

[封颯月]尊主,從我來到你身邊,自始至終,你從未問過颯月的來歷。我曾經問過你為何要把我這個來歷不明的人留在你身邊,你回答颯月說,因為你‘相信’我!……颯月就為尊主的這一份最為珍貴的信任——颯月愿付出一切,以報尊主的恩情!

[夜莞辰]颯月,(困惑不解)你究竟想說什么?

[封颯月]尊主,(面對夜莞辰)我的身份——神界、仙界、魔界、人界等六界,無誰知曉。…一百年前,六界霸主為爭奪六界全書,以讓誰也得不到!妖界烈焰王噴火要燒毀六界全書,由于六界全書已存在世間有萬年以上的歷史,所以具有一定的‘靈性’,它化身為人形,進入了魔界……但她身負重傷,她的一部分史載被燒毀了,幸而魔王之子出手救了她,她才——

[夜莞辰]颯月,你……你…?!!

[封颯月]尊主,颯月——便是六界全書。(語氣淡然)

[夜莞辰](驚愕不已,后退了兩步)颯月,(笑了笑)你在開什么玩笑?——你怎么會是…?!!(難以置信)

[封颯月]尊主,颯月知道你難以接受這件事情,但這是事實!連先尊都不知道颯月的身份,但先尊交代尊主的事情,颯月時刻記在腦海——颯月會協助尊主完成這三個任務。如今,倚天劍、玥靈珠都已經找到了,就差六界全書。(對夜莞辰)尊主,颯月已化身為人形近百年,這百年來,颯月從未變回原形過,所以,此時要恢復原形很難——需要尊主施法將颯月打回原形。——尊主,動手吧!

[夜莞辰]不!(果斷)颯月,我不可以!

[封颯月]尊主!(下跪,抱拳)還請尊主動手吧!

[夜莞辰]不,颯月,我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

[封颯月]尊主,封颯月恢復原形,你將六界全書、倚天劍和玥靈珠放在一起,再拿出先尊臨終前交給您的錦囊,打開它,您便會知道一切真相——

[夜莞辰]不,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封颯月]尊主,您不是一直以來都很想知道真相的嗎?很快,您就可以知道一切了!先尊交代的任務,難道、難道尊主就不想完成了嗎?

[夜莞辰]真相?——真相我可以不需要知道,父親大人交代的任務我也可以停止完成。颯月,無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意念堅定)

[封颯月]尊主!

[夜莞辰](大聲)颯月,我以魔界之王的身份命令你——不要再逼我、、(聲音低沉下來)(轉身走去…)

[封颯月](埋下了頭)

……

〖幽冥洞〗

[凌楓](見夜莞辰走進來)尊主,你回來了。

[夜莞辰](走上王座,坐下)(“面容”失神,沉默)

[凌楓](見此)尊主,你怎么了?(見夜莞辰失意的樣子,便不再語)

【過了一會兒……突然,妖界烈焰王闖進】

[凌楓](見此,上前)大膽妖王,竟敢擅闖幽冥洞?!

[烈焰王]聽說,(“狼貪虎視”的神態)六界全書出現了?(夜莞辰驚訝)(對夜莞辰喊——)魔鷹,快交出六界全書!否則,休怪我烈焰不客氣了!

[凌楓]烈焰王,你在胡說什么呢?什么六界全書?何來的六界全書?

[烈焰王]魔鷹,你還在跟本王裝蒜是吧?

[夜莞辰]我是絕對不會把她交給你的!(“無視”烈焰王)

[烈焰王]好,這可是你說的?那就休怪我無情!(向凌楓身旁噴火)

[夜莞辰](見此)休想傷害我界大將!(施法擊打烈焰王)

【同時,凌楓也施法打向烈焰王。奇怪的是,烈焰王竟毫無閃躲,更無還手——而是乖乖束手就擒】

[烈焰王](被擊退了五步遠)

[夜莞辰](見勢,感覺不對勁)(上前)

【烈焰王癱倒在地,片刻之后,竟變成了封颯月!】

[夜莞辰]颯月?!!(愕然)

[凌楓](聽此)颯月?(上前,驚愕)颯月?!!

[夜莞辰](立即扶起颯月,令她靠在自己身上)颯月,你怎么這么傻呀?!(沉痛)你為什么就是這么固執呢?……

[封颯月]尊主,一刻鐘之后,颯月便可恢復原形、(微笑)颯月無法自己傷害自己;能夠死在尊主的懷里,颯月無怨無悔!……颯月再也不能陪伴尊主了,還望尊主你重……

[夜莞辰]颯月,我不要你死,我不準你死——這是我的命令!

[封颯月]尊主,請恕颯月——無以從命!

[夜莞辰]不,颯月,你就這樣被我打死,你讓我于心何安?!

[封颯月]尊主,你放心,颯月不會真的死的,你不要難過,颯月只是是時候恢復自己,好為你完成使命……

[夜莞辰]颯月…(悲痛不已)

【……一刻鐘過后。封颯月逐漸在夜莞辰懷中消失。少頃,夜莞辰眼前出現了一本散發著光芒的仙書】

[凌楓](驚愕不已)

[夜莞辰](見此)颯月……(跪倒在地,肝腸寸斷)……

『尊主,只要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活著,颯月做什么都愿意!有你的這份信任,這份牽掛,颯月死而無憾了!…珍重,尊主。……』

〖悅來客棧,二樓房間三〗

【夢千尋從床上醒來,見歸海無痕正用手“倚著”靠在桌上睡覺了】

[夢千尋](下床,走了幾步)

【這時,歸海無痕醒了過來】

[歸海無痕](見夢千尋)你醒了?

[夢千尋]我睡了多久了?

[歸海無痕]挺久的,可能你太累了,或者休息不足吧。

[夢千尋](環望了房間一周)我的劍呢?

[歸海無痕](聽此)你坐下來,我慢慢跟你講。

[夢千尋](看了看歸海無痕,坐在椅子上…)

【夢千尋不再“浮躁”,而是認真地聽歸海無痕闡述原因……一刻鐘后。】

[夢千尋]也就是說,我的玄天劍再也回不來了?(歸海無痕輕輕點了點頭)可是那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劍啊!

[歸海無痕]我那無痕劍、包括白玉公子的青霜劍,不也是自己師父留下的唯一遺物嗎?(看了看夢千尋)別難過了,如果你師父知道是這個原因,他也不會責怪你的。

[夢千尋](無奈,便不再說什么)

【“歸海兄。”白玉霖敲門】

[歸海無痕](走近,開門)(見二人)白玉公子,展公子,快進來吧,琉璃姑娘醒了。

(門外)展靈:(聽此,高興)

【二人進入】

[展靈]琉璃姑娘,你終于醒了?

[夢千尋](沉默了一會兒)請你們以后叫我‘千尋’吧。

【歸海無痕詫異】

[展靈]對,皇上也是這么叫你的!——千尋姑娘。(微笑)

[夢千尋](微笑)

[展靈]千尋姑娘,我想帶你回宮,皇上現在應該很擔心你,也很想見你的!

[夢千尋]我不想回去。

[展靈]那你想去哪兒?

[夢千尋]我想,繼續去游歷江湖吧。

[展靈]啊?——你要走了啊。可是皇上還在宮里等著你呢!你就這么不辭而別,他會難過的!

[夢千尋]我……我與他非親非故,形同陌路人,又隔壁牽掛?

[展靈]你不牽掛,可皇上牽掛你啊!(夢千尋不知所措)皇上對你那么好,你就這樣一走了之——太不仗義了!

[夢千尋]我……(無言以對)

[白玉霖]千尋姑娘,我看你還是回宮一趟吧?至少,跟大家道個別也好,畢竟你曾經是護衛,在宮中也結識了一些朋友吧。

[夢千尋](想了想)…好吧,我就跟你們回去,跟大家,道個別。

[展靈](欣喜)

[歸海無痕]我在京城待得也久了,我也打算要離開京城了。辰逸是我拜把的好兄弟,我也回去跟他告個別吧。

[展靈]好啊~那我們就一起回去吧。

[白玉霖]嗯。(微笑)

……

〖譚府〗…

[段天涯]沒想到,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眾人感傷,哀嘆】

[冷清秋]那譚夫人應該很難過吧?先前是自己的丈夫,現在連自己的女兒,也都…

[蕭風](如意的神情,無精打采)娘她聽到紫涵的事之后,受不住打擊,暈了過去。

[言莫愁]四哥,你就不要難過了,我們兄弟幾人,看了都難過啊!

[蕭風]紫涵走了,我現在心里空蕩蕩的……

[江湖笑]四弟,不如你跟我們繼續行走江湖吧?

[言莫愁]對啊!那樣的話,我們嘯傲六義就不會有人‘缺席’了。

[蕭風](沉默了一小會,對五人)多謝五位兄弟的好意,蕭風心領了。但是紫涵剛走,娘又需要照顧,我實在走不開。所以,我想留在譚府,好好照顧娘,這樣她也不會孤苦伶仃的。

[段天涯]嗯,我贊成四弟的做法——我支持他的選擇!(走近蕭風,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們會常回來看你的!

[蕭風](微笑,點點頭)

[江湖笑]我們即將要與四弟分別,那么,我們兄弟六人就再次痛飲一番吧?

【五人欣然同意】……

〖幽冥洞〗

【夜莞辰將倚天劍、玥靈珠和六界全書聚在一起,又拿出了前任魔王留給自己的錦囊】

[夜莞辰](慢慢地打開了錦囊…)

【這時,錦囊射出了一道光,融進了三件寶物之中,三件寶物發出了一道強光。此時,夜莞辰和凌楓眼前,浮現了一個畫面——】

★★★——

【在天空之中,東、西、南、北海四龍王以及神鳥國王大喜悅色——】

[西海龍王]總算降服了魔王!

[神鳥國王]以后,就不會有誰再來禍害蒼生了!

[北海龍王]那魔王夜霜天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嗎?

[南海龍王]不用擔心,悟性大仙已言——魔王之子夜莞辰是顆善種,不會像魔王夜霜天!

[北海龍王]那魔王夜霜天會不會有再生的一日啊?

[東海龍王]我等大可放心,魔王夜霜天已被我等降服,其魂魄也已分散至五湖四海,若想那魔王再生——除非集齊三界寶物——神界玥靈珠、流落至魔界的六界全書、凡界倚天劍!但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單看六界全書,早于當日被烈焰王所毀,所以,若是魔王再生,除非天更地易、旭日西升!

【五王大笑】

——★★★

【夜莞辰和凌楓愕然】

[凌楓]原來,先尊是被他們所殺!

【這時,畫面消失,濃縮成一道光融進三物之中,此時,三物散發出一道強光,夜莞辰和凌楓受不住刺眼的強光,便用手擋住…】

【少頃,二人將手放下。眼前,竟出現了一個熟悉而又親切的人物——】

[夜莞辰](十分吃驚)——父親大人?!!

[凌楓](大驚)先尊!?!

[夜霜天]{{前任魔王,野心勃勃,企圖統領三界}}:(走近)辰兒。(慈愛地笑)

[夜莞辰](難以置信)父親大人,真的是您嗎?!(萬分欣喜)您真的回來了?!

[夜霜天](笑了笑)是啊,父親回來了!(撫摸著夜莞辰,表示重聚的愉悅)

[凌楓](抱拳)恭喜先尊,賀喜先尊!

[夜霜天]哈哈哈,(見凌楓)這些年多虧你在辰兒身邊輔助他,你的功勞不少啊。

[凌楓]回先尊,這都是凌楓分內之事。

[夜莞辰](喜悅)父親大人,我們坐下來說吧。

[夜霜天]好。

【兩人坐下】

[夜莞辰]父親大人,您是如何回來的?剛剛那個畫面是……

[夜霜天]剛剛那個畫面,就是七十年前為父慘死的原因!(說著臉上流露出幾絲怨恨)辰兒,多虧你遵照為父的囑托,集齊了三界寶物,為父才得以回生!

[夜莞辰](笑了笑)(但突然又想到…)

[夜霜天](見此)辰兒,你怎么了?

[夜莞辰]父親大人,你可知——六界全書如何而來?

[夜霜天]這個,為父就不知道了。不過,我還真想知道,我的好兒子是如何找到這遺失多年的六界全書的?

【夜莞辰突然沉默了下來,凌楓臉色也“不太好”…】

[夜莞辰]…父親大人,其實,六界全書一直就在我們身邊。

[夜霜天](詫異)此話怎講?

【夜莞辰將封颯月的事告知了夜霜天】

[夜霜天](聽后驚愕不已)…辰兒,多虧你當年救了颯月,今日為父才得以重生。

[夜莞辰]可是父親大人,颯月就這么走了……(憂傷)

[夜霜天]辰兒,為父知道你跟颯月感情深厚,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你就無須難過了。

[夜莞辰]…父親大人,孩兒知道了。對了,父親大人,為什么…當日五王要殺您啊?

[夜霜天](說起便怒)他們無故將我趕盡殺絕,還將我的魂魄拆散至五湖四海——如今我重生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會讓那些曾經殘害過我的人——一一喪命!(眼神中充滿仇恨)

[夜莞辰](聽此,驚訝)父親大人,他們不可能無故傷害您的,是不是…是不是您們之間有什么誤會?

[夜霜天]——沒有誤會!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夜莞辰]可是父親大人,您身為魔界之首,他們又是神界之王,一旦您們交戰起來,那么神魔兩界都會不得安寧的!

[夜霜天]本王才不在乎這些。

[夜莞辰]可是,父親大人,您是單獨一個人,而他們又是五王,如此寡不敵眾啊!就像七十年前的那次交戰…

[夜霜天]怎么?辰兒是不相信為父的實力?

[夜莞辰]孩兒不敢。只是,父親大人——

[夜霜天]辰兒,你盡管放心好了,為父已當年的夜霜天了,如今為父乃是考倚天劍、玥靈珠和六界全書而重生,也是這三界寶物的‘合體’——威猛無比,六界之中,沒有誰會是為父的對手。就算是那五王,又能奈我何?!(大笑)

[夜莞辰](驚)父親大人,那您是想…

[夜霜天]為父,——要統領六界!

[夜莞辰](驚恐)

[凌楓](震驚)

[夜莞辰]父親大人,(抱拳)萬萬不可啊!

[夜霜天]辰兒何故道出此言?

[夜莞辰]父親大人,您若執意要統領六界,恐怕會遭到各界的反抗,到時候,可能會是一場腥風血雨!

[夜霜天]誰若敢反抗本王,本王就先讓他下地獄!(兇狠的眼神)(夜莞辰震驚)如今本王已是天下無敵,就算是玉皇大帝,也不能拿本王怎么樣!(對夜莞辰)辰兒,等為父當了六界之王,你——就是六界少王了!(笑)怎么樣?高興不?

[夜莞辰](愁緒滿懷)(下跪)父親大人。

[夜霜天](愁緒滿懷)(下跪)父親大人。

[夜霜天](詫異)辰兒,你這是做什么?

[夜莞辰]父親大人,辰兒并不奢望當什么‘六界少王’,倘若父親大人為了高高在上的王位而罔顧天下蒼生福祉的話,那讓辰兒去何心安理得地活下去?父親大人,您是辰兒救回來的,能否請父親大人聽辰兒一句勸——放下統領六界的念頭,我們父子倆繼續和諧幸福地在一起生活,辰兒、一定輔助父親大人好好統領魔界——

[夜霜天]辰兒、

[夜莞辰]父親大人!

[夜霜天]辰兒!(對夜莞辰)辰兒,為父相信你是不會背叛自己的親生父親的。為父重生此事,莫要宣揚,這樣方可保證計劃的萬無一失!

[夜莞辰]父親大人…

[夜霜天]好了,多說無益,你且先下去。

[夜莞辰](無奈,矛盾)…父親大人,…但求父親大人、不要傷害玲瓏和她的親人!

[夜霜天](這時想到)原來你對那神鳥公主還念念不忘啊?(見夜莞辰“可憐兮兮”的殷切眼神)…也罷,如若她們肯聽命于本王,本王會考慮饒他們一命。

[夜莞辰]父親大人,這……

[夜霜天]凌楓,帶少尊回房休息,本王也累了,想好好休息,明日才好打仗。

[凌楓]是,先…尊主。

[夜莞辰]父親大人,父親大人!…(夜霜天并不理會)

[凌楓](走近夜莞辰)少尊,我們走吧。

[夜莞辰](無奈)

[凌楓]少尊。

[夜莞辰]……(輕輕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凌楓]哎少尊——

[夜霜天](坐在王椅上)凌楓,你一直都是魔界中最為盡忠可信的大將,本王要你從現在開始暗中跟隨著辰兒,有什么特殊的情況,立即回幽冥洞向本王匯報。

[凌楓](看了夜霜天一眼)(抱拳)是,凌楓告退。(離開)

[夜霜天]『(心理)辰兒,為父一心想要統領六界也是為了你啊,但愿以后你能明白為父的良苦用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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