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倉音的去世給支倉媽媽帶來了很沉重的打擊,奈里也為此整天郁郁寡歡。支倉媽媽出國了,奈里也被迫退學。
一蹶不振的奈里日漸消瘦下來,一個人就在屋子里坐上一整天。她認為的確就是自己害死了支倉音,是個罪不可赦的魔鬼。
不二和手冢在客廳里相對而坐,他們也擔心很擔心奈里。
“送出國吧還是,還有牧一。有牧一在的話奈里也應該能放寬心來。”不二對手冢說道。
手冢沒有說話,眉頭緊皺,似乎在考慮重要的事。
良久,“也只有這樣了。這樣下去奈里會出事的。”手冢還是同意了不二的觀點。
“一會兒我就聯系龍馬吧。”
“嗯,這次只有麻煩越前了。”
當手冢牧一放學后回來聽到這個消息后,很詫異,但是也沒有反對,退學就退學吧,只是父親他們這樣做真的是為了奈里好嗎?這不是在逃避現實嗎?
“奈里,開門,忍足蓮實找你。”手冢牧一輕叩奈里的房門。
“哥。”奈里打開門,眼神里充滿悲傷與絕望。
手冢牧一心疼的摸摸奈里的頭,“你忍足前輩在客廳等你。你總不能連他都不見吧。”
“奈里!”看到奈里從房間里出來,忍足蓮實走上前去,“我們,出去走走好嗎?”似在懇求一般。
“嗯。”奈里點頭。
兩人走在大街上,寒風陣陣,已近冬季,到處一片冷寂。
忍足蓮實握緊奈里的手,“奈里,你,真的要走嗎?”
奈里點頭,“嗯,父親大人已經說了。蓮實,是不是真的是我錯了?”奈里停了下來,突然說道。
“不是,不是奈里的錯,奈里是無辜的。”忍足蓮實揉揉奈里的頭,他也自責,沒有照顧好她。
“可是小音死了,阿姨說我親手害死了小音。都是我,親手害死了我唯一的朋友。”奈里像個孩子一樣無助的哭了起來。
忍足蓮實見狀,急忙去拭去奈里臉上的眼淚,“不是的,不是的。不關奈里的事。”手足無措的把奈里緊摟在懷里,心疼的抱著她。
大概是奈里終于找到可以依附的人,一個勁兒的在忍足蓮實懷里哭。
不二為奈里和牧一收拾好了行李,明天就出發去美國了。
“奈里,希望你能理解爸爸和父親的做法。”不二對奈里柔聲說。
“嗯,我知道,爸爸。”
那一晚,不二對手冢牧一說了很多,主要的還是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妹妹。
手冢牧一給跡部郁打了電話,電話那頭的跡部郁很不開心,“牧一,去了那邊你會不會喜歡上美國那邊的女孩子?”
“……可能會。如果郁你再怎么說,我可能會喜歡那邊的男孩子。”
“哇”地一下電話那頭的跡部郁就跟個小孩子樣嚷起來,“牧一,要是你這么對我,我會和跡部大爺說我也要去美國!”
“別鬧,你好好待在東京,等我回來。”
“好吧。”
手冢開車把奈里和牧一送到了機場,不二再三的叮囑要照顧好奈里,希望奈里去美國能夠好起來。
奈里上飛機之前擁抱了不二,也仍有些害羞的抱了抱手冢,“父親大人,我走了。”
手冢的眸子里溢滿少有的溫柔,“嗯,在那邊要好好相處,聽牧一的話。”
奈里咬咬嘴唇點點頭,依依不舍的登上了離國的飛機。
“你們好,我是越前龍馬。”奈里簡直沒想到的是來接機的是個長得很帥很帥的男人。
爸爸他們當年的好友都長這么帥?不可思議,為什么我沒和爸爸他們出生在同一個年代?
從遇見越前龍馬開始,奈里的心情大概即將重新步入正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