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鬼在門外踱步,這下咋整?總裁和夫人徹底鬧掰了,你說向老夫人稟報吧,但是他們環游世界去了,根本找不到,不是我們能力不行為了確保安全,我們把所有的蹤跡抹去了。
向鬼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好辦法,心煩意亂的扯了領帶,回去辦公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向妍兒把電話關機,斷絕了網絡,她現在只想靜靜。
晚上向妍兒做了惡夢,她夢見墨言和她離婚了,娶了另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也叫向妍兒,并且還有孩子了,那女人長著和向妍兒一樣的臉。無論向妍兒怎樣解釋墨言始終不肯相信她,也不肯看她一眼,任憑向妍兒怎么叫都叫不回他們,那個女人回過頭來對著地上的向妍兒露出來嘲諷的笑容。
望著墨言冷漠的背影始終不肯回過頭看她一眼……
向妍兒坐在地上放生大哭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內心痛苦。
景天實在不放心向妍兒只好來到向妍兒的公寓,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開,景天擔心出事兒,只好開門進去了。
他走到向妍兒的床邊打開一盞鵝黃色的小燈,亮光剛剛好既不會太刺眼,也不至于太昏黑。
此時就看見向妍兒滿頭大汗嘴里一直叫著“不要走”,景天覺得不對勁想必是做惡夢了,趕快把她叫醒:“醒醒,妍兒,快醒醒……”向妍兒覺得好像有一種力量在拉她出去。
向妍兒睜開了眼睛。
景天松了口氣幸好叫醒了。
向妍兒睜開眼睛坐起來看看四周的布局這是我家啊?沒錯啊?
向妍兒疑惑的問景天:“你怎么會出現在我家?”
景天端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面前才回答向妍兒的話:“你跟我請假的時候我覺得你的語氣不對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你瞧我過來的時候你剛剛好像在做惡夢幸好叫醒你了。”
“哦,謝謝啊”向妍兒絲毫不在意惡夢的內容,因為想起就會心痛,還不如努力忘掉。
可是向妍兒又覺得哪里不對:是哪里呢?實在想不起了。
景天好笑的看著她一臉變化莫測的表情就已經猜出了大概:“你是想問我怎么進來的吧?”
向妍兒表情亮了:“對,就是這個,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知道我想問什么?”
“不是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蟲,而是你的表情出賣了你,我找了開鎖公司的人。”
向妍兒吃驚:“這也行?不是需要本人嗎?”
景天并不打算回答她這個問題,因為能在這里住的人肯定不簡單,小小的開鎖公司能夠開這樣安全級別十級的門?答案是:不能啊,但是并不代表我的身邊沒有人不會啊?
景天岔開話題:“你睡了一個下午肯定餓了吧,我點了外賣你吃點吧。”
向妍兒沒有等到景天的答案也不糾結了反正已經成了事實了,不是嗎?向妍兒點頭,說實話自己確實已經有點餓了。
……
許安然端著咖啡坐在沙發上透過玻璃看著雨打在窗戶上嘴角浮現了一絲輕視的笑容:“向妍兒,這可是你自己作的,可怪不得的我,你當初如果不嫁給墨言的話或許今天就不會這么狼狽了,墨太太的位置只能是我的,而我的機會來了,你的已經結束了。哈哈哈哈哈哈”說完眼神變得陰騖面部猙獰。
墨言同樣也很煩,煙灰缸里全是煙頭,向鬼看了都忍不住心疼。
墨言對向鬼吩咐:“把人都撤回來不必再看著少夫人了,以后不用管她,她的事情不必向我匯報了。”
向鬼內心咯噔一下這是真的決裂啊?但是畢竟是總裁的事情他也不好多管啊:“是,屬下明白。”
“那總裁沒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向鬼說
“嗯,”墨言應了一聲
向鬼出來了以后朝辦公室看了一眼無聲的嘆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