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內訌
- 三皇子的刀
- 哆啦幾夢
- 2127字
- 2012-07-11 15:01:26
小郎中看著妙音子離去的身影,似乎若有所失,然后問玉面羅剎道:“那位姐姐是誰
?你們似乎很尊重她。”玉面羅剎笑了笑心里暗想這小子果然是一根筋,連魔教公主的身份都看不出來。于是支支吾吾的說道:“他是我老爺唯一的女兒,就是我的小姐。”小郎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當日在煙湖二樓之上,小郎中不分敵友的為自己療傷,而在江湖之上行走卻是隨性而走,心里很是歡喜,魔教之人雖然在外名聲不佳,但是為人都是直接豪爽,大笑著拉著小郎中道:“小兄弟,走我們去喝酒。”
風行之一人暗自跟著荊獨命背后,這是一條僻靜的小徑,旁邊是條湖,湖上幾點漁火點綴著這片星空下的風景。荊獨命走著走著,轉過身冷冷道:“出來吧。”風行之從黑暗中出來,笑著道:“你果然有兩下子。”
“你跟著我干嘛?”冷冷的聲音伴著寒風吹過,不寒而栗。
“我一直很好奇,依你的驕傲是不會和我魔教人合作的。除非你是……”欲言又止。
“有時候糊涂點比較好”似乎有些殺機迸發,荊獨命眼神冷冷的,似乎冰凍一切東西。
“哼,難道你想殺我?”風行之有點怒道
話音一落,只見荊獨命身影一閃,竟是比上次動手快了幾分,雙手比作劍狀,無數道的劍影如雨點般打向風行之。風行之忽然發現眼前的男子似乎比傳說中更可怕,竟然已經達到化境境界,在劍法上的天賦以及造詣似乎遠遠超過自己。忽然荊獨命的身影不見了,自己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耳邊有幾縷頭發落下。風行之呆呆的站在那里,像是一個冰雕,眼神木然,口中奔出一口鮮血。此番動手,風行之知道雖然荊獨命沒有真正動手殺了自己,但是以他自己的驕傲,今日兩次都被弱冠左右的年輕人擊敗,胸中積郁頓生,生生的吐出一口鮮血。
強忍著心中翻騰的鮮血,跌跌撞撞的來到自己的住處,坐下緩緩運氣療傷。而此時妙音子在房間中擔心今日風行之的傷勢,拿著藥丸過來敲了敲風行之的房門。
“風叔,在嗎?”
風行之道:“進來吧,音兒。”此次叫了妙音子的小名,在沒有人的時候就會這樣叫她,足見風行之對妙音子的喜歡。
妙音子推開門,此時風行之正盤坐在床上,房間不大,燈光也微暗。妙音子進去之后看見風行之蒼白的臉色,大驚,急忙上去關切的問道:“風叔叔,你怎么了?”
“沒事”說完咳嗽了幾聲,臉色更加的蒼白了。妙音子急忙道:“我去找小郎中讓他來看看。”轉身出去,風行之想拉住,但是終究沒有拉住,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真的老了,像這燈火一樣灰暗的沒有顏色了。
妙音子來到玉面羅剎住處,大叫道:“玉面羅剎,快叫小郎中出來。”玉面羅剎此時正在教小郎中喝酒,小郎中沒有喝幾杯,自己卻是喝了將近一瓶,桌上杯盤狼藉。聞聽道妙音子的聲音急忙用那只剩下來的手臂拉住小郎中來到妙音子身邊。妙音子喊道:“隨我來。”
小郎中被兩人架在中間,感受到來自不同身體不同的溫度,感受到來自異性身上特殊的味道,臉漸漸的紅了。幾人來到風行之房內,妙音子道:“小郎中看看。”小郎中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臉色微赧。玉面羅剎偷偷的用手捅了幾下小郎中,小郎中從沉浸中醒來。看了一眼風行之,嘴里道:“你這老賊,死了與我何關,我救誰也不會救你的。”風行之閉上雙眼聽到此話,頓時氣的睜開雙眼,口中噴出鮮血。妙音子大怒道:“小賊不知死活,我殺了你。”但是風行之卻是急忙喊住道:“住手。”
小郎中走過去給風行之拔了把脈道:“可以了,靜養幾日就行了。”妙音子驚奇的看著他倆,風行之聲音微弱的說:“這小子是故意氣我將我胸中的壓住的鮮血氣出來的。沒想到年紀輕輕,醫術的造詣竟然如此之高,我風行之在這謝謝你了。”妙音子見此,臉上的怒色消失,笑了笑對風行之道:“風叔叔,現在好點了,就不要說話了,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這是碧青丹,您稍后服幾粒。”
說著掏出一個玉瓶,幾人走了出去,妙音子冷冷的道:“今日謝謝你了。”說著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郭四海回到煙湖二樓之處,這時候,皇上等眾人都面帶焦急之色。看見郭四海安然無恙歸來,皇上急忙跑過去抱住:“孩子,沒事吧?你四弟找到了嗎?”感覺到郭四海掙扎,然后松開。
“父皇,沒事的,四弟也沒有事,他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過段時間會回來的。”
“那就好”皇上終于舒了一口氣接著又道:“剛剛我已經將北斗樓劃入東廠之下,但是行事上獨立只受你分配。”
“父皇,正好還有一個月差不多武林二十年一開的武林大會即將召開了,正好北斗樓可以借助東廠的勢力。”郭四海緩緩的道。
“胡不歸,傳鄭旨意,將派出去的隊伍全部招回來。”
“遵旨”臉上一臉恭敬。
經過今晚的一鬧,這次酒會算是收場了,皇上先行離去,郭四海不放心派關而立也護送。韓繼光此時走過來跪下道:“三皇子,臣管教不妥,教出此等劣子,請皇子懲罰。”郭四海趕緊扶起韓繼光道:“以后注意點就好了,好好管教就是,下次不可再犯。”韓繼光心里忐忑的心落了下來。退到一邊去,而這時朱賢朱晉兩人走過來,朱賢道:“三弟,今晚去我府上再喝幾杯酒。我們兄弟幾個聯絡聯絡感情。”看著朱賢眼中真摯的感情,郭四海點了點頭,仿佛回到小時候那個聽話的孩子一般,再也沒有平時那股冷冷的氣息。朱晉也笑著說:“傻弟弟,這么多年在外面嗎一定很辛苦。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兄弟就好好的在一起,好好的玩玩,你也多陪陪父皇。每日那么多的事情壓在身上,他才是最累的。”郭四海聽著兩位哥哥的敦敦教誨,心里感到一陣溫馨,曾幾何時這種感覺是多么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