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指點
- 三皇子的刀
- 哆啦幾夢
- 2043字
- 2012-07-11 15:01:26
關而立提著刀來到前院,前院比較寬敞,院中有幾個樹碗口般粗細,高五米左右。郭四海緊跟在后面,關而立拿著大刀,頓時虎虎生風的耍了起來,刀光閃耀仿佛這個清晨的晨曦一般,樹葉不停的跟著刀的后面晃動,時而跳起,時而在地上翻滾,時而飛身上樹,接著順手將刀一扔,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朝著一顆樹過去,樹應聲倒下,接著刀速略微減了幾分,插在后面樹的樹干上。關而立雙手拜道:“少爺,我這刀法怎么樣?”
郭四海笑了笑:“你這刀法頗具三國時期關羽用的青龍刀法之風,但是你沒有關羽的那把青龍刀,所以你無法發揮出這個刀法的極致,刀法若是化境,就如同萬流本海,氣力源源不斷,如今看來你的練的還不夠火候。”關而立驚奇的看著這個所謂的少爺,比自己還年幼幾歲,劉海遮住的雙眼,更加讓人的琢磨不透,接著道:
“少爺果然見識過人,實不相瞞,我就是關羽的后代,只是當年祖宗留下的刀譜已經殘缺,現在我勉強只能領悟到這里。”
郭四海笑了笑道:“真正的刀法是用心去感悟的,最近我似乎對刀法有點了解,你看看這招能讓你領悟到多少。”
郭四海緩緩的從懷里掏出一把小刀,正是平日里雕刻用的,之間郭四海的刀以極快的速度飛去,關而立感到耳邊的風在咆哮,可是樹葉卻是絲毫沒有顫動,這柄小刀撞到橫嵌在樹上的大刀,大刀瞬間往樹里面深入了幾分,最后,大刀速度不減繼續將后面的樹一一切過,小刀則在撞擊之下又飛回到自己手里,到切過最后一棵樹的時候,大刀在口中盤旋,刀風揚起地上的塵土,一聲清脆的金屬聲,刀插入地中。關而立看著這一切,只是一個似乎很平常的動作。
內心的震撼溢于言表,喉間仿佛被塞進去什么東西,不知道該說什么。場面忽然的安靜下來了,接著忽然聽到吱吱的聲音,這些樹轟然間就一一斷裂。郭四海笑了笑走開了,關而立仿佛有所頓悟,急忙拱手道:“謝謝少爺指點。”看著郭四海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球中,一個人拿著大刀在那里獨自琢磨著。
郭四海走出自己的住處,忽然在大街上看到荊獨命一個人在路上,就跟著過去,發現荊獨命走進旁邊的一棟大樓。郭四海心里好奇,繼續跟著,在到門口數米之處,就聽到里面女子放蕩的拉客聲音,郭四海頓時覺得有點尷尬,極力的掩飾住自己表情,面無表情的走進去。進去之后,一個面施粉黛的大約四十左右的女子,拿著把扇子朝著郭四海嬌滴滴的喊了句:“哎呦,公子哥,是不是新來的啊,您看上我們哪家姑娘了。”說著將身子往郭四海身上靠了上去,撲鼻而來的是那胭脂的香味,郭四海似乎不習慣,咳嗽了兩聲,心想這老鴇究竟涂的究竟是什么,拿出一錠銀子冷冷的道:“我要找剛剛進去的那個黑衣人。”
老鴇看見銀子,眼中的精光大放,急忙喊了一句:“小麗,小紅趕緊下來接客。”只聽樓道間有兩個女子的應聲“馬上來”,郭四海不悅道:“我要找的是剛剛那個黑衣人。”老鴇看到郭四海臉上似乎憤怒了,便道:“那黑衣人去找我們的花魁了。”
“花魁是誰?”
老鴇不語,只是右手兩只手指捏了捏,郭四海一看。從懷里又掏出一錠來。
“花魁就是如煙,在第三樓最后的一間房間內。”
聽完,郭四海徑直的走進去,上了樓梯,旁邊不時有女子過來搭訕,都被郭四海輕易的閃過。而剛剛被老鴇叫來的兩位這時候姍姍來遲,兩位女子嬌嘆道:“媽媽,不是來客人了”老鴇聽到此話大怒道:“你們剛剛做什么去了?客人都走了。”說著便不理會兩人進了內屋。
郭四海沿著樓梯上了三樓,這青樓的裝飾卻是雅致,隨處可見的都是花兒,蘭花,牡丹,感覺像是進入了一個花圃。來到最后一間房間門口,門口擺放著一盆菊花,屋內不時傳來點點滴滴的彈琴聲,琴聲不似羅圓圓的清新,仿佛多了幾分經過世俗的洗禮,這琴聲可以讓人想象出這聲音的主人應該是多么的左右逢源。忽然屋內傳來歌聲緩緩唱到“一張機,采桑陌上試春衣。風晴日暖慵無力,桃花枝上,啼鶯言語,不肯放人歸。
兩張機,行人立馬意遲遲。深心未忍輕分付,回頭一笑,花間歸去,只恐被花知。
三張機,吳蠶已老燕雛飛。東風宴罷長洲苑,輕綃催趁,館娃宮女,要換舞時衣。
四張機,咿啞聲里暗顰眉。回梭織朵垂蓮子,盤花易綰,愁心難整,脈脈亂如絲。
五張機,橫紋織就沈郎詩。中心一句無人會,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恁寄相思。
六張機,行行都是耍花兒。花間更有雙蝴蝶,停梭一晌,閑窗影里,獨自看多時。
七張機,鴛鴦織就又遲疑。只恐被人輕裁剪,分飛兩處,一場離恨,何計再相隨?
八張機,回紋知是阿誰詩?織成一片凄涼意,行行讀遍,懨懨無語,不忍更尋思。
九張機,雙花雙葉又雙枝。薄情自古多離別,從頭到尾,將心縈系,穿過一條絲。
輕絲,象床玉手出新奇。千花萬草光凝碧。裁縫衣著,春天歌舞,飛蝶語黃鸝。
春衣。素絲染就已堪悲。塵世昏污無顏色。應同秋扇,從茲永棄。無復奉君時。”
歌聲清脆,如晨曦剛出林的鳥兒,肆意的飛翔。然而,琴聲陡然的變了,變得肅清,冷冷的感覺剎那間傳遍這件房間。郭四海心里暗自叫苦,這荊獨命居然發現了自己。于是輕輕喊道:“荊兄是否在內?”唱歌的聲音驟然停止,琴音恢復到剛剛那般的和煦。
屋內并沒有人回答,一個女子打開了門,這女子穿著一身鵝卵黃的衣裳,一股清新的香味進入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