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諺有了些醉意,他看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嘴很大,涂抹的很鮮紅。那紅是鮮血,古諺心里想,不能讓血就這么留著,要舔干凈了。古諺便用自己的舌頭伸向了女人的嘴唇。女人大叫了起來,并且一個巴掌打在了古諺的臉上。
女人的叫聲引來了眾人的圍觀。
古諺被打得眼冒金星,他傻傻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聽著這個女人對他再次的罵道:“你這個流氓,居然敢吃老娘的豆腐!”又一個巴掌打了過來,古諺跌坐在了地上。
女人還想用腳踢古諺,卻被一個人攔住了,只聽那人說道:“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看他都醉成這樣了,他還能把你怎樣?”
女人看著那個攔著她的人,那是個瘦瘦的中年男人,男人正威嚴地瞪著她。女人問道:“這混蛋是你朋友?”
男人嘴角微微一翹:“剛剛不是,但現在是了?!?
女人沒話可說,屁股一扭走開了。
圍觀的人也散了。
古諺還是坐在地上,似乎醉得很深。那個剛剛幫古諺說話的男人對著古諺喊了幾聲:“喂,你醒醒?!惫胖V一點反應都沒有。男人只得把古諺抱起,然后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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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諺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他還是覺得腦袋漲漲的。他看了看四周,很是緊張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發現自己居然光著身子睡在床上。
這是哪里?古諺努力地在自己的腦海里搜索著,似乎記憶一片模糊,他只記得他走進了一間酒吧,喝了幾杯酒,然后什么都記不得了。
古諺趕緊從床上爬起,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這里是一家規模很小的旅社,小的可以不用身份證就可以開房間。
古諺昨晚出來時是帶著錢包的,而且錢包里有他的身份證。古諺看了看他的錢包,盡管他不是很清楚他錢包里的錢的確切數字,但是有幾張大鈔他還是有數的。錢包里的錢好像沒動,身份證,銀行卡也都在。
古諺問服務員,是誰把他送到這里來的。服務員說,她不清楚,因為她今天上的是早班,而古諺是昨天晚上被送過來的。
古諺辦了退房手續,然后匆匆的往家趕著。他心里有些奇怪,總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堵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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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諺打開了自己家的大門,確切點說,是古諺父母家的門。古諺的父母正一臉的嚴肅和疲憊的坐在飯桌旁的凳子上,他們看著古諺,看著他衣衫不整,一臉的虛浮。
古爸爸狠命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問道:“混蛋,整整一個晚上你去了哪里鬼混!”
古諺原本就有些驚慌失錯的,被他父親那么一責問,更是心慌的差點就摔倒了。
古媽媽看著古諺失魂落魄的樣子,很是心疼,她對古爸爸說:“老頭子,孩子剛回來,你別這么大呼小叫的,看把孩子嚇得。”
“孩子?三十好幾的人了,還孩子?難怪他做事沒責任性,都是你這當媽的慣的!”古爸爸說著氣呼呼的站起了身,然后對古諺厲聲說道:“別站著了,先去沖個澡,把自己收拾干凈了!這個樣子怎么當別人的丈夫,孩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