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了,就無法改變。小琳本想把處女身留給劉星,卻沒有想到她的第一次給了古云飛。小琳是個比較保守的女孩,她決定和古云飛廝守一輩子。我和劉星聽了她的陳述,都沒有發言。那夜,在那間樓房里,有兩個失眠的人,彼此都無語,那便是我和劉星。
古云飛和小琳好上以后,他不好意思再和我們住一起,搬了出去。劉星也搞清楚了,古云飛上小琳不是我安排的,他向我道了謙。我們倆因這件事情以后,都行同陌人,各人在各人的房間里,見了個面也不大說話。劉星的工作似乎繁忙起來,他天不亮就走,晚上來很晚。那幾天,我心中突然涌現了一個新的故事創意,決定寫成長篇小說。我寫作喜歡寂靜的夜晚,白天一般寫不出好稿子,我就天天白天睡覺,晚上熬夜。因為有事情做,日子反而過的充實。劉星回來的越來越晚了,我有時候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劉星每天的工作是什么,我根本不清楚,也不想問,更不想管。
故事寫到一半時,我已經有半月沒有見到劉星了。我想,最近這些日子,他可能上夜班,因為我白天睡覺,夜里活動,可每夜都不見他的影子。一個周六的晚上,我還和以往一樣,六點鐘起床,做了點吃的,草草吃過,就準備去寫作。突然,門開了,劉星帶著一個女孩進來了,女孩很漂亮,加上它那時尚的打扮,誘人三分。
劉星看到我,對我笑了笑,說:“海弟,你吃了嗎?沒吃的話就跟我們吃啊!”
這次,他對我很熱情,令我有點不知所措。我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女孩的臉看,她鵝蛋型的臉上鑲嵌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睫毛很長,實在是標致極了。劉星看出我的心思,他忙說:“這是我女朋友。”說著他向我笑了笑。
那女孩一副很清高的樣子,也沒啥話,在劉星的指引下,徑直進了劉星的臥房。我拉過劉星,小聲地問:“你這么快就結識到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
劉星看了看臥房,小聲對我說:“你不認識她?”
“我怎么能認識啊?”
我被劉星問的一頭霧水。
“奧星酒吧的若娜小姐,你沒見過啊?”
劉星這一說,我忽然想起來了,當年幾個哥們都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常去奧星酒吧蹦迪,那里的紅人便是若娜小姐,只要她一出場,下面就會呼聲一片。
我第一次去奧星,是陳錦耀帶的。記得那天幾個朋友來我這里喝酒,喝的開心,都喝的不少,幾箱子啤酒和幾大瓶白酒沒多大會就完了。別人我不清楚喝多少,但我喝的不下二斤,卻沒有全醉,只是走起路來搖搖晃晃。陳錦耀喝的也不少,我們在酒場上談到了女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若娜小姐,他說若娜小姐是他見到的最漂亮的女孩,有氣質。我不相信,陳錦耀就要和我打賭,古云飛他們幾個就慫恿我和陳錦耀打賭,借著酒勁,我以一頓酒席為賭注和陳錦耀打起賭來。
我說:“要是若娜小姐能吸引我眼球五分鐘,我就請大伙吃頓酒席。”
陳錦耀說:“行!要是你看了若娜小姐不說好,我就請你吃酒席。”
我們倆糊里糊涂的就打賭了。打賭后,我便吵著要去見若娜小姐,陳錦耀二話沒說,就帶我去了奧星酒吧。我們到奧星酒吧的時候,正是夜間十一點,若娜小姐剛出來跳舞。酒吧里面霓虹燈閃爍,音樂激烈地蕩漾,里面的泡吧人員精神興奮,正跟著若娜小姐跳舞。我搖搖晃晃地走了進去,幾乎有點橫行直撞,那是酒在作怪,喝醉的時候是什么都不怕的。那些正瘋狂的家伙聞到我一身的酒味,都匆忙讓開,我三下兩下就擠到了舞臺下。那若娜小姐正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掉,很快變成了三點式,她那修長的大腿和隆起的胸脯讓我想入非非。若娜小姐果然性感,別說穿三點式,就是穿的衣衫革履,我想若娜小姐的裸體肯定更迷人。這時,陳錦耀拍了我一下,他把頭湊我耳朵前說:“我看你的眼睛早已看直了,酒我是喝上了。”他說著,身子仍隨著音樂而有節奏地起伏。我看他的動作,“噗哧”笑了出來,他哪里是跳舞啊,簡直是一個上錯勁的機器人。若娜小姐的三點式不再脫了,她漂亮的舞姿吸引了很多人大聲叫好,也有的在喊:“怎么不脫了啊,脫啊!”這些,若娜小姐似乎沒有聽到,她跳著向后臺去了。若娜下場了,很多人發出惋惜的聲音,我腦海中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若娜小姐身材好,舞姿更好。
“瞎講!”
“不信,你明天再來。”他看我不相信,說了這句話,就到別的地方跳去了。
從那以后,我常去奧星,但不管怎么靠近,也沒有像陳錦耀說的,若娜小姐近乎裸體。大二的時候,奧星是我們常去的地方。陳錦耀曾經還打探過包若娜小姐過夜的消息,可價格太貴,后來就不了了之。現在,若娜小姐竟然被劉星帶來了。但我想想,也不過分。劉星參加實習工作好久,再加上家庭條件好,他是有錢的,包個若娜小姐應該不再話下。只是我不明白,劉星包若娜小姐過夜,不去酒店開房而是帶家來,這是何意?
劉星和我寒暄了幾句,就回他的臥房了。他打開電腦,放了電影,聲音雖然很低,但在夜間還是傳的較遠,我能聽的出那播放的正是《金瓶梅》。這個片子還是陳錦耀留下的,當初我們都看了不下十幾遍。看過以后,我們都有一種去找個女人練習一番的念頭。劉星房中的聲音不斷地傳來,讓我有點心煩意亂,很想過去讓他們小聲點,可我沒有這個權利。我把電腦上的歌放響,心情好了很多,雜亂也沒有了,正打算繼續創作作品。劉星敲開了我的門。我問他:“什么事情啊?”
“海弟,你玩不玩?”
“玩什么?”
“玩若娜啊!”
“哦!”
我很驚訝,納悶!
“她是我包的,一夜一千元,不玩白不玩,來吧!”
劉星不容我說,就把我拉進了他的房間。我的到來,還讓她嚇了一跳。
“你拉他來干什么?”若娜小姐不開心地說。
“來玩啊,呵呵,反正今晚你是我的。”
“你!”
若娜小姐很生氣,她從床頭抓起一件上衣披在了身上。
“你是我包的,我想怎么做就這么做!”劉星很橫地說。
“算了,隨你們折騰吧。”
若娜小姐很無助地說了一句,她就躺在了床上,不再看電影。
“我……我……我要寫作,星哥。”我吞吞吐吐地說著要離開那里。
我掙脫他的手,拉開門跑了出去。
“唉!給你機會都不要!老處男!”
劉星罵了我一句,他知道我從沒有談過女朋友,更別說和女人睡覺了,所以他罵我是個老處男。
我逃進我的臥房,緊鎖了門,任憑劉星喊,就是不開。
劉星似乎很生氣,他在門外說:“你咋這樣保守啊,玩個女人有啥怕的?”
“這是嫖娼!”
“……”門外的劉星沒有說話。
良久,門外安靜了,劉星回了他的房間。我靜靜地想著,劉星花了一千元包了若娜小姐,他覺得不夠本,才想讓我干的,可我又拒絕了,肯定劉星很生氣,恐怕以后又有話柄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這時候,隔壁吵了起來,若娜小姐說:“先生,你不該這樣。”
劉星說:“花錢包你,想咋辦就咋辦,你還覺得你在奧星啊,屁!你是退下來的,能值一千嗎,我被你們騙了,就不興我出氣?”
“你這么無恥啊?”
“無恥的是你們這些妓!”
“你!”
“我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