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的班級。孟慈瑜出了教學(xué)樓,走向林蔭道。
午休時間早就結(jié)束了。道邊的一棵大榕樹下,卻或站,或坐,或躺著三個女同學(xué)。站著的女生耳朵里塞著耳塞,聽著音樂。坐著的女生,翻動著手中的書,認真的閱讀著。而躺著的女生,雙手壓在腦袋下,嘴里叼著根狗尾草。
直到孟慈瑜的走近,她們都各自保持著原有的姿勢。
“聽說你們班,轉(zhuǎn)了新學(xué)生。”叼著狗尾草的女生坐了起來,她的出聲打斷了其她兩人的自娛。
“嗯。”孟慈瑜點頭。“宮靈蕓。”
“芊蘋,調(diào)查過背景了嗎?”取下耳中的耳塞,聽音樂的女生坐了下來。
“當(dāng)然。”翻閱書本的手在這時停下動作,章芊蘋抬頭看著三人,“宮靈蕓,21歲,是從帝王轉(zhuǎn)過來的學(xué)生。其他的不詳。”
“帝王啊!”孟慈瑜喃喃的說。
“大姐,她一個新進來的丫頭。”玩著手中的狗尾草,唐海瑄憤憤地說,“我們有至于怕她嗎?”
“瀚睿,好像對她有好感。”孟慈瑜淡淡地說。
“什么?”其她三人異口同聲大吼著。
“這丫頭,找死。”唐海瑄扔掉手中的狗尾草,卷起袖子,一幅要大干一場的架勢。“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喂,海瑄,什么時候,你開始決定做個好學(xué)生了。”將MP4放入口袋中,齊彩薇道,“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一個可以將欣欣向榮,造句成欣欣向榮榮告白的人,竟然可以在適時的時候說出相對應(yīng)論語中的詞句。呵。”章芊蘋調(diào)侃道。
“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孟慈瑜加入了陣容。
“別笑我了。決定怎么辦?”唐海瑄伸了個懶腰,“我們好久沒有活動了。”
“可是,她是帝王出來的。”齊彩薇出聲,“不過,我倒是很奇怪,她為什么會從帝王轉(zhuǎn)來我們圣高。”
“不會,是為了瀚睿來的。”唐海瑄警惕的說。
章芊蘋用書敲了唐海瑄腦門一下,“帝王有多少比瀚睿好的男生,你知道不。”
“我們瀚睿也不差啊!”唐海瑄不示弱的說,“看看那180的海拔,那帥的無法無天的樣貌。他一直是我夢中的男主角類。”
“帝王?”孟慈瑜主角咀嚼著這兩個字。
“帝王一直就充滿著神秘呢。”齊彩薇閃著光亮的眼睛,放射出來的是崇拜。“聽說帝王一般人都進不去啊。”
“媽的,還以為可以混進去,打聽打聽。”唐海瑄罵出臟話,“什么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想戰(zhàn)也要讓我們知道點對方的弱點吧。”
其他三人再次聽到唐海瑄的經(jīng)典語言,又一次怔住了。今天是怎么了,唐海瑄那個擁有2千億個腦細胞,可儲存一千億條訊息,超過一百萬兆的交錯線路,別人平時運用不到5%,她是完全不用的腦袋,今天看來已經(jīng)用上了1%啊。
“芊蘋,快說,怎樣才能進帝王。”唐海瑄急躁的問。
“帝王守衛(wèi)森嚴。”章芊蘋搖搖頭,“所有的防盜系統(tǒng)都是出自他們自己設(shè)計的,聽說除了帝王的人,至今都沒有人可以破解。”
“這樣,那,我們只能……”唐海瑄瞇著眼睛,握緊拳頭。
“慈瑜,你說呢?”齊彩薇抬頭看向孟慈瑜。
“也許,我們要先下手。”孟慈瑜轉(zhuǎn)動著腦袋,十支相插,雙掌翻轉(zhuǎn)過來,指節(jié)發(fā)出咯咯的脆響,“畢竟我們也很久沒有出動了。這生活也挺無聊啊。”
其她三人看著孟慈瑜微瞇著的眼睛,那是危險的前兆。
大榕樹下,四人筆直的挺立在那里,風(fēng)輕輕吹過,陽光灑在四人身上,四人身上跳動起來的活躍因子,飄蕩在空中的是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