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盛夏之藍
- 菁菁其麥
- 2110字
- 2012-09-13 15:28:27
S市某包間內,一群年輕人在瘋玩。他們中有兩位女士,自然是肖云,葛琪。肖云見到許久未見的同學,很是高興,陪著一塊瘋。葛琪天生就是個愛玩的主,自然不會閑著。于是,一眾人中,只有錢明洋閑坐著。
肖云瘋夠了,坐到錢明洋身邊。她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往嘴里一咬,頓時,滿口的香甜。她滿意地瞇起了眼睛。錢明洋看著她小貓一樣的表情,笑了。
“你身體倒是恢復得快,沒幾天就活蹦亂跳了。”錢明洋主動說話。
肖云一想,可不是?感冒的時候,渾身沒力氣,頭疼得厲害,而現在,她已經精力充沛,可以迎接生活中的任何挑戰。人家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一點兒也不合適。
“那是,我身體的調節功能還是很強的。小美表哥!”
錢明洋聞言,挑了挑眉。眼前這位小姐是不是誤會了什么?看來有必要解釋一下。
“我在家里就是最小的,沒有弟弟妹妹。你就診那天,我是替朋友上班。你說的小美表哥,應該是我的朋友。我是腦科大夫。鄭重介紹一下,我叫錢明洋。”
“哦?那還真是我誤會了。錢先生,你們醫院倒是很隨便嘛,這樣也能行?”
面對對方的帶刺的話語,錢明洋笑了笑,解釋起來:“一般人當然是不行的。我恰好這兩方面都擅長。有時忙不過來,就會幫幫同事。能抓住機會,發揮自己的價值,貢獻社會,也不失為一件樂事。肖小姐,你說是不是?”
“是你這個大頭鬼!”肖云心里想到,望著對方那一臉無害的笑容,說不出話來。心里萬分慶幸:還好她不是和他一同長大。兩人八字犯沖,一見面,就是唇槍舌戰。
“錢先生說的,自然在理。”
錢明洋看著前面這個小女人,一副口不對心的樣子,心里只想笑。這就是父母為他安排的相親對象?還挺有意思的。
“你們在聊什么?聊得這么開心!”葛琪擠過來,一下就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奇怪氛圍。
“沒什么,隨便聊聊。”肖云答道。
經過開始的介紹,葛琪已經自來熟地把錢明洋一伙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因此說起話來毫不客氣,“明洋,我們大家玩的這么high,就你一個人不聲不響地坐在這里。太掃興了!”
聞言,錢明洋挑了挑好看的眉,回答道:“哦,是我疏忽了。怎么能讓我一個人掃了大家的興呢?”說完,向兩位女士點點頭,站起身,走向一眾玩得happy的發小。他是天生的衣架子,人長得又帥,在一群人中間,仍然是最引人矚目的。再加上他流暢的的舞步,奔放的的動作,引得葛琪為他叫了一聲好。
在這個不算小的包間內,錢明洋盡情地放松自己。他有好久沒這么放松了,以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壓力太大,他偶爾也會去舞廳酒吧放松。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跳舞的功夫練出來了。國外的美女熱情如火,但到了他這里,總是碰壁。沒辦法,金發碧眼,不是他的菜。
肖云看著跳得正歡的錢明洋,問葛琪:“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嗎?”
“舞蹈教練?”
“腦科大夫。”
“噗!”葛琪噴了,“腦科大夫?”充滿懷疑地語氣。
“他親口告訴我的。”肖云淡定地答道。
“這個世界玄幻了。錢明洋顛覆了我一直以來對醫生的看法。”葛琪悠悠地說道。
“也顛覆了我的。”
一眾人瘋夠了,紛紛落座。
“肖云,算起來咱們6年沒見面了,聽說你高考后出了國。”旱鴨今天見到老同學,很是高興,一屁股坐到肖云身邊。
“考得不好,出國也是無奈之舉。旱鴨,你后來學會游泳沒?”
旱鴨被問到生平恨事,頹了。“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說完,憂郁地喝了口果汁,接著說道:“后來,倒是認認真真地學了好長一段時間,可惜,效果不怎么理想。僅僅是掉水里不會淹死罷了。比不得你那位同桌,簡直是菲爾普斯第二。”
旱鴨被稱為“旱鴨”自是有典故的。高中那會兒,大家都是年少輕狂的年紀,最受不得別人的挑釁。那時候,肖云他們班是尖子班,自是惹人眼紅。某班一男生仗著自己從小學游泳,有幾分天賦,就到肖云他們班下戰書。這一舉動,自是引起尖子班男生的不滿。簡直是狂妄自大,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可惜,尖子班男生平時把時間都用到書本上去了,身體的鍛煉就落下一截。一大票男生比過去,都失敗。旱鴨急了,也不管自己會不會游泳,脫了衣服就往水里跳。結果,在喝了幾口水后,被人撈起。于是,“旱鴨”這一綽號就一直跟著他。最后,還是趙子皙,不聲不響地,就把對方殺了個片甲不留。
旱鴨現在提起子皙,是肖云所沒有想到的。趙子皙那時雖然成績好,但因為沉默寡言,在班上的受歡迎程度遠不及性格開朗的肖云。那次的游泳比賽事件,倒是為他增加了不少人氣。
“說真的,我們班的文曲星現在在哪呢?誰能聯系到他?”有人問到。
結果沒人回應。多年過去,大家不聯系也是預料之中。短暫的安靜之后,勸酒聲,笑鬧聲又重新響起。而肖云,卻再怎么也提不起興致。
臨近午夜,一伙人才玩盡興。回去時,錢明洋和旱鴨負責送兩位女士。在車上,葛琪仍舊是興致不減,相比之下,肖云就顯得沉默了。
“肖小姐,今天好像不太高興。”錢明洋突然出聲,另外兩人才后知后覺。
“是啊,肖云,跳完舞之后,你好像就不太愛說話。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葛琪關心到。
“我沒事,就是酒喝多了點。”
“都怪我,灌了你那么多酒。”旱鴨自責道。
“沒事,難得見面。多喝些是應該的。只是,你真的不知道趙子皙現在在哪里嗎?”
“真的不知道。那個人啊,不管在什么地方,總是會發光的。”對于趙子皙,他是真心佩服。
聞言,肖云有些失望。這樣無頭緒去找一個人,勢必會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