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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煉化寶珠

  • 涅槃
  • 醉戀紅塵2013
  • 3111字
  • 2013-08-28 09:49:11

再看他的武者之心,吸納了五道道息之后,竟是慢慢地漲大了一圈,其內貯存的武元更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原本他自身的武元若是只如水洼,而吸收了天華珠的道息之后,則是壯大成了巨湖!隨著他的武元暴漲,修為也是節節拔高,品關一破再破,一直到了武徒九品才停了下來。此時若單以武元或者身體強度而論,他已經堪比一般的九品武宗強者!只不過礙于修行法則,他大境關未破,依然只是名九品武徒。過了許久,金不換慢慢適應了下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呼出一口濁氣,擦了擦額上的汗,自言自語道:“怪不得他們不擇手段地搶奪妖修,原來好處這么大!阿嬋說時我還不太相信,現在終于信了。”

“若是能煉化一只九階妖修的天華珠,那老子的武元豈不是能與武圣強者比肩?!哈哈,雖然境界不一定能比的上人家,但也馬馬虎虎算得上是天下絕頂的高手了!”

“等這次回到宗門,道一師兄肯定會大吃一驚,哈哈哈。唔,低調,低調,還是不要叫他們知道的好。萬一老子悟破境關晉入武士之境,卻被師尊他老人家看出來了,那可就大大的不妙啦!”

......

翌日,小碩子早早地便起了床,牽過車馬在客棧外等候。金不換與阿嬋換了一身干凈衣裳,付了店錢,便繼續上路。

馬車順著官道一路向北,阿嬋靠在皮褥子上掀開窗簾一角,漫不經心地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

沉默了許久,阿嬋突然問道:“天華珠煉化了嗎?”

金不換想了想,搖頭道:“還沒有,它一直在我肚子里毫無動靜。”

阿嬋看了他一眼,道:“這樣也好。說不定這兩天你會覓得破境契機,一舉晉入武宗之境,到時候再煉化寶珠才最劃算。”

金不換咂嘴道:“吶,吶,武宗之境,武宗之境。”

阿嬋輕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金不換咳嗽了一聲,偷瞄了阿嬋一眼,小心翼翼說道:“那個,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問。”

阿嬋看他樣子古怪,皺眉道:“什么問題?想問就問,不用遮遮掩掩的。”

金不換愈發地小心謹慎,道:“是你說的,我問了你可別生氣。你臉上為何一直戴著面紗,是不是因為長的太丑了,怕嚇到人?”

阿嬋原本只是皺眉,但是聽到他這兩句話,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哼了一聲,冷笑道:“不錯,我是生的極丑沒臉見人,才一直戴著面紗的。不過,這和你有什么關系,憑什么要你多問?”

金不換一怔,面色有些發窘。他明知道女子遮面乃是北國風俗卻故意有此一問,不知他心里是何用意。而阿嬋又是妙齡少女,被人當面斥其面丑怎能不怒?場間有些尷尬,金不換連忙解釋道:

“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這里就咱們兩人,你不用整天戴著面紗,趕快摘下來罷。”

阿嬋看了金不換一眼,看來氣還未消,冷冷道:“那怎么行,萬一要是嚇到了你,我可過意不去。”

金不換一本正經地道:“沒事,我這人膽子大的很。千里迢迢孤身入胡我都不怕,還會怕一個丑八怪?再說,你不知道,以前我住的村子里有個叫董胖子的老頭,那長得才叫一個丑呢。”

阿嬋被他的話勾起好奇,道:“哦,有多丑?”

金不換一板一眼地道:“他長得漆黑如炭,偏偏生了一臉的大黃麻子;賊眉鼠眼,嘴中一口大黃牙參差不齊,偏又分了個里外三層;身寬體胖,只怕比咱們昨日遇見的嗜血狂豬還要重那么十幾二十斤。尋常人看他一眼就再也吃不下飯,而我住他對門兒,整日里與他抬頭不見低頭見,早就習以為常啦。”

阿嬋聽出他是在故意夸張扭曲,仍是忍不住地一笑,道:“世上怎么可能有這么丑陋之人,你也太會扯謊啦。”隨著她的一笑,場間尷尬氣氛立時消弭于無形。

金不換嘿嘿笑了一聲,道:“所以說,你不必顧忌把面紗摘下來吧,看你整天戴著這個東西,真是好不習慣。”

阿嬋笑意盈盈地道:“你說了這么多,無非是想騙我摘下面紗,你就這么想看我的樣子?”

金不換的用意被她一語道破,不由有些羞愧,于是強辯道:“誰,誰想看你長什么樣了?我只不過覺得咱倆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你不以真面目示人顯得太不真誠。”

阿嬋大含深意地看著他,道:“我們胡人的風俗向來如此,況且我尚未婚配,你確定敢看我的樣子?”

金不換心想,叫你摘掉面紗和你婚不婚配有什么關系,真是莫名其妙。不過聽到她問,也只得硬著頭皮答道:“有什么敢不敢的,你摘下來就是了。”

阿嬋點點頭,不再多說,伸手將面紗輕輕取下。

金不換坐直身子瞪眼望去,只見對面的她面若桃花,唇角淡淡美人痣,眉心一點朱紅砂,顏色聰慧姝麗,尤其是一對大眼睛古靈精怪之極,一眨一眨的與他對視。

阿嬋笑道:“怎么樣,是不是叫你失望了?”

金不換搖搖頭,認真地道:“沒有,沒有,雖然我見過的漂亮姑娘不少,不過大都比不上你美貌。”他在心中補充了一句,道:“嗯,若是比起潤秋姐姐,還是差了那么一兩分,倒是能與曉慈師妹一較長短。”

阿嬋聽他夸贊自己,十分高興地道:“你不嫌棄就好。”

金不換又想,你長的美不美關我何事,我嫌棄你什么?這話他卻是無論如何不敢說出口的,于是另尋了個話頭,問道:“那個,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阿嬋笑著反問道:“今天你的問題怎么這么多?”

金不換嘆氣道:“長路漫漫,除了說話解悶還能做什么?”

阿嬋點頭道:“嗯,這倒也是。你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吧,我盡量滿足你就是啦。”

金不換盯著她精致的面容,想了想,道:“胡人多是身材壯大,鷹目高鼻,然而你的樣子與她們頗為迥異,倒是與我們大漢國的女子相差無幾,這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話說到一半時,阿嬋面上的笑容便已凝固,待他把話說完,阿嬋早已面如寒霜。她面無表情地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一會兒,這個問題以后再回答你。”說完,她閉上眼睛斜倚在車廂上,不再言語。

金不換見她原本興致頗高,突然間卻生了好大的悶氣,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他討了個老大沒趣,更不敢多言,當下便靠著車廂的另一側閉目安神。

芳菲歇去何須恨,夏木陰陰正可人。一路無言到得傍晚,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涼州城,城主府內。

此時通府上下一片肅殺之氣,無論前殿后堂還是水榭亭臺,皆站滿了戴甲兵士,就連伙房馬廄也是如此。如此守衛森森,好像天羅地網一般。

議事大廳。

涼州城城主趙昭居中高坐,身后站著兩名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衛士。在她之下又有兩排座椅,右側坐著幾位主要的官員,左側則是周湘楚等三名乾行宗弟子,他們皆是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堂下。

堂下黑壓壓地跪著四五十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雖然分作兩列,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卻都是塞外胡人。

趙昭低頭看著書卷,清冷地問道:“還沒人愿意交待嗎?”語聲平靜,只是有些寒冷。

一眾胡人聞言,左列之人有的神色倨傲張口大罵,有的瑟瑟發顫抖成一團,有的低頭緘默不發一言。右列之人則多是痛哭流涕大呼冤枉。只見一人匍匐而出,以額頓地哭道:“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若是知道他們是北來的細作,便是借天大的膽子,小人也絕不敢收留他們!請大人開恩,放過小人吧!”說著,額頭在青磚地上“砰砰砰”磕個不停。

左側人見狀,立刻便有一人怒目而視,以胡語唧哩哇啦高叫不停,若不是身上被臂粗的鐵鏈縛著,看他神色多半是要出手打死那人。

趙昭頭也不抬地對高叫之人說道:“你罵他懦夫,忘記了自己胡人的身份,是背棄莫邪單于的畜生,很好,很好。”她這幾句話也是用的胡語,字正腔圓,聽得廳上堂下所有人皆是一愣。

只聽她又用胡語說道:“既然你這么忠心,那就去為莫邪盡忠吧。”她輕輕揮了揮手,堂下忽然站出一名兵士,刀光一閃,撲哧一聲將那人的首級斬了下來。鮮血沖天而起,死尸晃了一晃,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再也不動了。

這一來,右列之人哭聲更大,有膽小者甚至嚇得暈了過去。而左列之人一個個俱是睚眥欲裂,恨不能沖上前與她拼命。

趙昭抬起頭來,如說家常地道:“我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考慮,若是再不說出莫邪派你們來的用意,就全部都去死吧。并且本城主不會叫你們痛痛快快地死,而是會將你們的手腳全部砍掉,然后放在甕中一點點的餓死。”她說的隨意,聽在眾胡人耳中卻是心驚膽寒,當下求饒聲,指責聲,怒罵聲四下而起,纏雜一處好不喧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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