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門,莫晚晚就看到百里風輕站在門口,她的臉也唰的一下紅了,自己那個時候應該沒有很粗魯吧?怎么看他那個樣子好像很害怕呢?
“那個……”
“那個……”
兩人都同時開口,相互之間都有些難為情。莫晚晚是以為自己把人家給咔嚓了,而百里風輕則是因為剛剛把人家給看光光了。
“你先說吧……”莫晚晚紅著臉說道,真的是丟死人了。
“那個……你……你……”百里風輕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
“哎呀,還是我來說吧,那個,我要回家了,現在你也知道我是個女人了,我也不能當你的跟班了。再說了,其實我也只是被你帶進宮里來玩的,你宮里這么多的宮女太監,哪需要我服侍你啊。所以,你還是放我出宮去吧,我……我們這樣在一起也很尷尬的。”兩個人都發生關系了,不尷尬才怪呢。
“你要回家了?”百里風輕吃驚的問道,一聽到她要走,他居然會是這么的舍不得。
“不回家難道跟你過啊,就這樣,我回去了。”說著就要往外面走,這個地方還是越早離開越好,不然自己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喂,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你不用這么著急離開好嗎?”百里風輕伸手抓住莫晚晚,著急的挽留著她,剛剛自己看光了人家的身體,當然的對人家負責了。
不過,一聽到百里風輕說要對自己負責,莫晚晚就想哭著喊天了,真的是怕什么來什么啊。
“我們軒轅國最最高貴的太子殿下啊,你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氣度不凡,等著嫁給你的女人排成隊,所以我求求你千萬不要對我負責啊。雖然我們之間是發生了那么一點點小關系,可是你不要愧疚,也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我真的是無所謂的。”負責。老天你饒了我吧。
百里風輕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被人看光光了還求著人家不要對自己負責的,要是一般女人這樣了,肯定會尋死覓活的了。她倒好,還說自己無所謂,想要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你真的要走?確定不要我負責?”
“恩,我很誠懇,很確定的說我真的要走,真的不要你對我負責。”你的負責要人命的啊!
“那好,你走,快走,走的越遠越好,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百里風輕突然臉色大變,氣的不得了。她對自己的清白看的那么的不重要,是不是代表今天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她也是那么的無所謂呢?
一時間,百里風輕對莫晚晚那無所謂的樣子給惹惱了,他不想她把自己看到那么的無所謂。就算她要男裝行天下,也不能那么的大大咧咧,連一個女子的聲譽都不要了吧?這一點,讓百里風輕很是生氣。
莫晚晚一聽到說百里風輕愿意讓自己走,心里就樂開了花,“你真的要我走了?天啦,謝謝你,真的是太謝謝你了。”莫晚晚一時高興過度,沖上去,抱著百里風輕對著他的臉就親了下去。
百里風輕本來還在生氣,可是被莫晚晚這么一親,就又飄飄欲仙了。
不等他有所反應,莫晚晚便拿著從百里風輕身上偷來的令牌閃人了。這里可是皇宮,守衛森嚴,百里風輕剛剛那個樣子明顯的就是在生氣,肯定不會派人送自己的。所以,她就只好自己想辦法了,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看到皇宮里的人進出都是要用令牌的,所以莫晚晚剛好順手牽羊偷了一個走了。
“喂,你要怎么出去啊?”百里風輕看到莫晚晚那急不可耐的樣子,心里就一陣的失落,她就那么想要離開嗎?
莫晚晚將手中的令牌亮一亮,奸笑著說道,“有了這個,宮里的侍衛應該就不攔我了吧?呵呵……”
看到自己的令牌居然被莫晚晚給偷走了,百里風輕就氣急攻心,這個小流氓小混混,怎么什么時候都是這么的愛耍無賴啊。
“等我順利出宮了,自然就會找機會還給你了。”莫晚晚遠遠的丟下這句話就消失不見身影了。
“可惡,莫十郎,我一定會把你抓回來的!”
其實莫晚晚完全用不著偷令牌出宮的,這皇宮大院,她隨隨便便都能飛出去,可是她就是想要留下百里風輕身上的一件東西。不知道咋回事,雖然自己腦子里想著不讓他負責,可是,心里卻還是有些期待的。反正剛剛聽到他說要對自己負責,她心里還是很高興的,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喜歡上了那個可惡的太子了嗎?
“咦……怎么可能?自己這輩子都要扮男人的,怎么能喜歡上男人啊?哎!煩死人了。”莫晚晚垂頭喪氣的走出了皇宮,有了百里風輕的令牌她一路暢通無阻,根本就沒有人阻攔她。
走出皇宮的大門,莫晚晚回頭看了看這氣勢恢宏的宮殿,心里惆悵不已啊!
哎,這里就像是一座金碧輝煌的鳥籠,里面的人都是囚禁在里面的金絲雀,想要自由的飛翔根本就是做夢。
搖了搖頭,莫晚晚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個皇宮自己以后還是別來了吧!還是自己在外面生活的愜意,進進賭場,逛逛青樓,打打小架,那樣的日子才是正常人該過的嘛!
皇宮,再見啦!
走出皇宮的莫晚晚一身的輕松,她蹦蹦跳跳的到了柳家,莫家今天是不敢回去了。
一到了柳家,守門一看到她,都驚訝的叫了出來,“十少爺你來了啊,快快快,進屋,老爺一定很高興的。”
柳老爺只有晚娘一個孩子,難免會覺得有些孤獨,自從有了莫晚晚之后,他老人家便把所有的關愛都轉移在了她身上了。
一走進大院,莫晚晚便扯著嗓子大吼,“外公十郎來了哦。”
柳家老爺柳成議一聽到莫晚晚的聲音,激動的從屋里跑了出來。
“哎喲,我的孫子來了啊,快進來,外公都想死你了。”柳老爺是個老頑童,平常和莫晚晚都稱兄道弟的,關系十分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