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雪霜的秘密

“王兄，這局看來我是贏定了。”上官霖有些得意忘形，今天下了這么多盤棋，總算可以扳回一局來，不過還沒緩過神來就被上官陌一子擊敗，上官霖賭氣地把手里的棋子丟進棋盒，擺手示意水秀上前收拾棋盤。

“我說那個誰，你們小姐到底會不會做菜，這么久了還不用膳，想餓死本皇子不成。”上官霖氣急敗壞地質問守在門邊的水莉。

“回五皇子，小姐說不消半個時辰就可以用膳。請王爺，五皇子稍安勿躁。”水莉畢恭畢敬地回話。

“那個誰，本皇子問你，你有沒有見過你家小姐真實模樣，本皇子聽說你家小姐自小蒙紗示人，是不是真的如傳聞那樣毀了容丑的嚇人呢，還是故弄玄虛。”

“回五皇子，小姐和二小姐本就是孿生姐妹，再加上我們大夫人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她們自然長得美麗可人，可是在大夫人仙逝后不久，那時小姐和二小姐也只有七歲，她們姐偷偷跑到后山去找大夫人墓地的時候不小心從山上摔了下來，我們老爺找了整整五天，才在一個山洞里找到了她們，隨行的大夫為小姐和二小姐癥治的時候才發現小姐鼻翼以下的面部都已經被石子樹枝劃破了，而二小姐也因為驚嚇過度變得有些癡傻。所以七歲之后，小姐只能每天蒙著面紗，我和水容都是自小跟著小姐的，小姐的苦除了我們怕是沒人能夠體會。特別是三小姐和五小姐常常趁著老爺不在家跑來奚落小姐和二小姐的時候，她們會故意拿熱水潑小姐的臉，還會把二小姐推到水里。現在想想都來氣。”水莉說完眼淚不自覺地下來了，礙于王爺和五皇子在，只得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來。上官陌的手不自覺地緊了又松，眼神暗了又暗。

上官霖氣的差點都跳起來了，“難道你們小姐都不知道反擊嗎？特別是駱依霜，她不是一直都維護自個姐姐嗎？”

水秀見水容泣不成聲，嘆了口氣，無奈地回話，“回五皇子，我們小姐雖說沒以前聰慧，可是還是知道護著大小姐的，大小姐因為毀了容貌，好一陣子郁郁寡歡，每次三小姐和五小姐過來找茬，小姐就會和五小姐打起來，雖然說最后幾位小姐都會受傷，不過老夫人常常因為這種事只是責備大小姐和小姐不懂得尊長愛幼，還常常罰她們跪在祠堂一整夜，還要抄寫經書一千遍。后來，水仙，也是和奴婢一起伺候二小姐的丫鬟，她為了護著小姐，不小心把五小姐撞倒了，最后被二夫人亂棍打死了。從那之后，大小姐和二小姐連累我們受到傷害，就默默忍著所有的辱罵毒打。”水秀用衣袖擦擦眼角，突然露出一絲笑意，“不過這幾年，老爺不常出門了，也越來越寵愛大小姐和小姐，還讓大小姐打理駱家的生意，二夫人她們自然也不敢欺負大小姐和二小姐了，如今嫁給王爺和五皇子，也是我們小姐的福氣，奴婢懇求王爺和五皇子善待我們小姐，奴婢自當做牛做馬報答王爺和五皇子。”水秀和水莉突然跪在地上，倒是讓上官霖有些手忙腳亂，想不到駱依雪和駱依霜的侍女這么忠心耿耿。

上官陌倒鎮靜自如，敲了敲案幾，“既然做牛做馬地報答本王，這杯里沒水了，也不知道添些茶水嗎？”水秀連忙起身倒茶，上官陌輕抿了一口，慢慢放回案幾，“既是王妃和五皇子，下次不要讓本王聽到小姐的稱呼。”水秀和水莉喜極而泣，連忙叩頭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