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全國各大媒體繼酒店大亨迎娶平民女子的新聞后,再一次爆出令世人關注不已的憤慨新聞。
而市第一富豪,金哲偉則是被爆出其子金庭治蓄意謀殺。被警方拘留,并被人告上法庭的消息。
下午
藍璃正在陪著外婆看電視,在看到關于金哲偉被爆出那些丑聞后,祖孫兩高興不已,直呼著惡人終于得到報應了。
這么些天,在外婆的軟硬兼施之下,藍璃和金庭治之間的事情外婆已經全部都知曉,一想到那些傷害過孫女的壞人終于得到了報應,外婆就欣喜的落下了眼淚,正當藍璃不斷的安慰著外婆的時候,沒想到,病房內,卻突然涌進來幾個滿臉淚痕的中年男女。
“藍小姐,求求你,求你向古總求求情,放過我們這一大家子吧!”金哲偉一沖進來就拉著藍璃的手哭泣著。
“藍小姐,那些都是我侄子搞出來的事情,他對你所做的一切事情,我是壓根就一點也不知道啊!求你向古總解釋解釋,留我一條生路吧也拉住藍璃另一邊胳膊,滿臉無辜的喊著自己是被冤屈的。
對于古馳昨天所說那些話,他們滿心的疑惑,想了一整晚都想不明白,今天一早,在看到自己曾機做過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出現在報紙上后,他們這才知道古馳昨天話語里那句按時究竟是什么。
于是,他們在第一時間就想要去找古馳,沒想到,迎接他們的,卻是圍堵住他們的記者,好不容易接通了古馳助理的電話,對方卻不愿接聽,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們只能找到藍璃的這里來。
女人都是心軟的動物,希望求求藍璃,能讓古馳轉變決定,放過他們一條生路。
“你個賤貨,還不出來給藍小姐道歉,都是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對藍小姐做出那樣的事情……”金哲偉看著滿臉不解的藍璃,頓時對著身后一直低著頭的女人大聲的怒罵道。
“藍小姐,對,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你所做的那些糊涂事吧!求求你向古總求個情,放過我兒子吧!”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誣陷藍璃的金夫人。
此刻,她左邊臉頰紅腫,嘴角破損,早已失去了翌日的高貴與傲慢。
聽到她的話語,外婆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便是那個惡毒誣陷藍璃的壞女人,頓時氣急的坐起身,憤怒的望著。
金夫人說完后,終于硬著頭皮抬起頭望向藍璃,就在那一剎那,本想大聲怒罵那個惡毒女人的外婆,以及滿眼心不甘情愿的金夫人,在看到對方的那一刻,眼中都盛滿了震驚,并失聲的驚叫出聲。
“你是……”
“你……”
“璃兒,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要和金夫人好好的談談……”外婆極力的控制住情緒,對著屋子里皆是滿眼疑惑望著金夫人以及她的眾人,若無其事的說道。
“外婆,你跟這樣的女人有什么好談的,我不出去……”藍璃雖然疑惑,可是,她還是不愿把這個差點就害死外婆的惡毒女人單獨的與外婆相處。
“外婆沒事,聽話,外婆不會有事的。”外婆在迎上藍璃那擔憂的眼神后,嘴角勾起了欣慰的笑容,只是,望著藍璃的眼眸中,卻盛滿了復雜的神色。
此刻,藍璃已經知道這一行人到此來求她的原因以及目的了,雖然古馳并沒有對她透露什么,可是,在今天一早看到那些新聞以及這一行人所說的話語中,她知道,那些被暴露出來的事情,一定是古馳為了她報仇所做出的。
在這一刻,對于古馳為她所做的一切,她感到無比的感動于幸福,那是一種能被人所在乎,所關注,所依靠的諸多復雜情感。
她感到很幸運,能在最為崩潰,最為絕望的時候,遇到了那個拯救她的男人。
看著外婆眼中的執著以及堅定的決定,藍璃知道,她已經拒絕不了,于是,只能對著呆若木雞直直盯著她的金夫人警告道:“金夫人,既然你為你曾經多我所做的一切感到抱歉,那么,希望你謹記自己來此的目的,要不然,后果自負……”
說完之后,藍璃便緊握住外婆那干枯卻帶著輕顫的雙手,輕聲道:“外婆,不管她說什么,你都不要太激動,知道嗎?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的走廊上……”
“嗯,外婆自己知道該怎么做的,你們快出去吧!”外婆催促道。
常年在商場以及官場上打滾的兩人,雖然不知道外婆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他們此刻卻很明智的知道,他們此刻不能惹怒那個老太婆,這人一老,心也就跟著軟下來,只要金夫人多哀求哀求,說不定,轉機便在那個老太婆的身上,于是,兩人滿心疑惑的跟著藍璃走了出去。
走廊上,藍璃焦急不安的來回走動著,剛一走到門口,外婆就機警的對著她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并讓她離開。
而,此刻也和藍璃的情況好不到哪去,在向藍璃不斷的求情同時,兩顆心均也藍璃一般,都希望得知屋內的事態發展。
而屋內的倆人終于在半個小時候,結束了談話,當藍璃走到屋內之時,卻見到外婆以及金夫人那紅腫的雙眼,而兩人的不同之處卻在于。
外婆紅腫眼神中,帶著憤怒,氣惱與無奈的神色,在看向藍璃時,卻又瞬間換上了滿心的心痛之色。
而金夫人的眼眸中,卻是充滿濃濃的恨意,在看向藍璃時,好似看到了什么令她厭惡的東西一般,既有著恨,也有著厭。
雖然她已經極力的去掩飾,可是,藍璃還是從她那充滿敵意眼神中敏銳的覺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