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還想蒙混過關(guān),只聽武阡姍輕輕的對著她說
“可以說了吧,若是不老實,我有是法子……”輕巧的動動修長纖細的手指,那個女人想到剛才的冷徹至心肺的寒意,嚇得便什么都交代了。
聽完后,武阡姍揮動手掌,被凍昏的女人們一個一個從水中漂浮在口中,被放入他們的小船上。都抬了起來,又讓元玖月將她們一個一個救活。
元玖月雖然不知道武阡姍在做什么,卻依言救了她們,在她們活動片刻后。
“現(xiàn)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全力向我攻擊,我不用靈力,誰若是能粘上爺爺我一個衣角,就饒了我的命!”
看到眾人狐疑“我說話算話,不然沒有機會了……”
清瘦的女人冷冷的問了句“真的!”
“真的,比真金白銀都真。”
得到保證的眾人,在清瘦女人的暗示下,如餓狼撲食,拼死一戰(zhàn)。
只有元玖月看到她眼中的流光溢彩,抿唇一笑,向后退去,不是他不愿意幫忙,這是她的游戲,笑容綻開,眸中卻充盈著一抹揮之不去的陰冷,他就清楚的知道,她在逗弄這些人,像當日的軒轅禎,城門的守衛(wèi),仿佛有什么解不開的心結(jié),郁結(jié)于心。
他只知道,只要看到她快樂,他可以做任何事情,抱拳縈立于一蘆蘆葦之上,凝視前方血腥屠殺。
是的屠殺,武阡姍幻化為惡鬼,或輕或重,或慢或快,將這七個女人玩弄于手掌之中,卻不給他們致命的一擊,每個人身上的傷口都不樣,一刻鐘后,戰(zhàn)斗停止。
這些女人已經(jīng)看不出原樣,武阡姍拿出一樣長條的東西,塞入一個女人的手中,又從懷中拿出一塊看不出顏色的布掛在了一把三角銳器的尖角上。
武阡姍炫目的紫色官袍,阡塵不然,迎著旭日初升,令人看不清的飄渺虛幻,再次刺痛元玖月的心,仿佛他們隔著千山萬水。
卯時,兩人回到驛站,洗漱過后,換上衣物,今日是選夫的第一天,所有的使臣都要到場,不好推辭,為了避免誤會,她的暗衛(wèi)全部錯開,有什么消息全部讓玉郎君代為轉(zhuǎn)達。
而他只呆了一刻鐘,告訴她花飛豹已經(jīng)救了出來,不過傷勢過重,還在昏迷當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請了帶夫診治,只是那個連哥兒,讓他煩躁,不知道老大為什么會養(yǎng)著這樣一個廢物,老大又不讓他問這么多,腳一跺消失于地板之上。
因有心結(jié),對待連哥的的事情就不是太上心,以致于武阡姍不去的時日,那些慣會看人臉色的奴仆一個個偷懶耍滑,著實讓連哥吃了些苦頭,可是再苦再難的日子他也都熬過來了,又豈會在乎這些冷遇,只是對武阡姍的印象又低了幾分。
而武阡姍是個大事明察秋毫,小事不甚在意的人,明知道他對自己印象不好,又從來沒有想過為什么,只是憑著自己對他的一腔莫名感情而總是放不開,以至造成了不可挽回的誤會,釀成了陰陽相隔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