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哥兒,我沒有惡意,來,喝口稀粥,大夫說了,你剛剛醒來,不能喝太油膩的東西,爐子上一直熱著白粥……”
連哥兒極乖巧,嘴巴一張,就著勺子吞下稀稀的白粥,看人卻一直滿含諷刺,讓武阡姍極為不舒服。
接下來幾天,連哥兒卻依然如此,讓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讓做什么,動都不帶動一下,渾身帶刺,讓能文能武的堂堂左相束手無措。
接著便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眸無生趣,好似木偶,讓她每每動氣,卻又舍不得罵上一罵,說不得又要看他連諷帶刺的小男人樣。
武阡姍也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卻總是看不得他受委屈。
看他吃好了,親手又將他手腳的藥給換了,少不得動到傷口,卻見他抿唇強忍,白著臉留下絲絲薄汗,忍不住安慰“忍著點,這藥好使,月荀就能將斷骨接好,到時你就再也不用受這些苦楚了……”
換了藥,武阡姍也累了一身汗,卻又不敢開了窗子,怕傷口見了風,再著了涼就不好了,擦了汗,再看看手腳上纏饒的白棉布,仿佛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滿足的笑了笑。
“丑死了……”連哥的的聲音清冷,又帶著嫌棄,讓她一下子跌入谷底,看到他皺起的眉頭,青灰的臉色還帶著一層薄汗,遂拿起小仆手中的巾子輕輕的擦拭。
連哥兒別扭的轉過頭去,拂去她的好意,令敖鵬看不過去,冷冷的諷刺“不說我家主人有多金貴,想來紫檀國能讓我家主人看的上眼的也就那兩三個人,你的身份是什么,自己清楚,也就是我家主人心善,好說話,憐惜你……”
“敖鵬,住口,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武阡姍打斷敖鵬,不讓他再說下去,她知道敖鵬心高氣傲,一般的修仙者都看不到眼里,何況是連哥兒這樣身體破敗的弱者。
且不說這個,就說聽到有人說連哥兒不中聽的話,聽到她的耳中也是極為不舒服,哪怕是她忠心的弟兄也不行。
“看不上我,可以把我這個破落戶扔到街上去……”連哥兒的話只帶著自卑,更像是一個導火索,敖鵬一聽唬嘯一聲,刺痛耳膜,暴漲的軀體差點變形,好在武阡姍阻擋的快,不然以他本體現行,這個小院非得掀翻了不可。
“連哥兒,你好好養傷,有空了我再來,想吃什么,喝什么,只管朝玉管家吩咐,不要怕錢不夠。”
無可奈何,連哥兒的屋里是再也不讓敖鵬進了,只留下了幾個仆役和一般暗士,著玉郎君看顧著。
這個家伙也是,血煞出現每次都嚇的魂不附體,最后嘟囔著說,自己沒用,每次都幫不上什么忙,也沒臉見人了,干脆就變成小蛇摸樣,一直躲在她的懷中修煉,若不是怕嚇著連哥兒,敖鵬這個暴躁的個性實在不行,而兩日后就是各國使臣覲見國君的日子,她也不會用到玉郎君,其他人她有又不放心。
卻沒想到連哥兒聽到她的話竟然一臉的不敢置信“最好以后都不要來了……”冷著臉蒙入棉被里,仿佛別扭的小孩兒。
武阡姍淡淡一笑,卻沒有細細分析連哥兒的心思,走出小院,院中枯枝老藤,石桌石椅,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埋入敖鵬的懷中,兩個人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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