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慌忙推開周維深,雖說是夫妻倆,但是被外人看見還是很不好意思。
周維深也輕咳一聲,恢復自己的情動。
秦雨霏看著倆人的神態,作為過來人,當然明了。
“我來做吧”,秦雨霏上前想要接過林夕手中的勺子,被林夕輕笑著拒絕,“秦小姐,您是客人,怎么能讓客人做飯呢”。
一句話,主謂分明。
秦雨霏臉上的笑容有片刻凝結,隨后又恢復了笑顏。
“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以前維深最喜歡吃我做的飯,他現在又為我和孩子做了那么多,所以才想著替他做點事情,希望林小姐不要介意才是”。
“哪里”,雖說這話是對秦雨霏說的,但林夕的目光卻是看向另一個人,周維深總感覺林夕這話里有咬牙切齒的成分在里面,在看自己老婆那小眼神,不覺冷汗直流。
“那個,落落睡著了嗎?”,周維深立馬轉移話題,夾在兩個女人中間,還不是一般的難做人。
“是啊,剛剛睡著,還念著你這兩天說要帶她去學校的事情呢,一提起上學,她興奮的都不愿意睡覺,好不容易給安撫下來睡覺了”。
“嗯,學校已經說好了,到時候我會安排出時間陪你們去學校的”,這是周維深早之前答應落落的,孩子對于上學很是渴望,他這個做爸爸的怎么忍心拒絕,只是要比平常小孩子多些照顧,學校方面早就打過招呼,問題應該不大。
林夕淡淡的聽著她們的對話,這是她永遠走不進的世界,有時候自己也會貪心的想,如果她只是周維深的唯一該多好,但她深知是個多么不切實際的夢。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周維深將林夕面前的火關掉,再煮下去湯都要撲完了。
“沒有”,林夕連忙將蓋子掀起來,她怎么能告訴周維深她心中是多么的惶恐,害怕這樣和那對母女相處下去,怎么保證他的心不會偏移呢,畢竟,她只是個替身。
兩個人吃完飯,林夕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和周維深上樓休息去了。
諾大的客廳里,一室黑暗。
“嗯,做得很好,你繼續煽動,讓董事們施壓,讓他知道,只有和那個女孩離婚才是對公司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秦雨霏收了電話,望著樓上的方向,嘴角在黑暗里勾出一抹殘忍的笑意。
誰讓她長了那張自己此生最恨的臉,所有的痛苦,她都會一一討回來,那個男人,只能是屬于她秦雨霏的,即使有那張臉,又能如何。
——
翌日清晨。
別墅的門鈴天剛亮便被人在外面按破了天。
因為秦雨霏和落落睡在樓下的客房,所以是秦雨霏先開的門。
“伯母?”,秦雨霏沒想到這么快就和周母見面。
“雨霏啊”,周母笑得很是溫和,和在林夕面前那‘惡婆婆’形象簡直天差地別。
秦雨霏也有些受寵若驚,要知道就算當初和周維深交往的時候,周母也是看不起自己出身的,只不過礙于周維深對自己,面子上還算過得去。
只是,現在,這態度,是不是有點扭轉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