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林夕回去的路上,陸非離在心里一直咀嚼著‘鄰家哥哥’這個稱謂,莫名想起最近頻頻出現(xiàn)在腦海小女孩那道稚嫩的聲音。
陸非離跟林夕吃過飯后一路走了回去,看著她進了淺水灣,剛回身一輛黑色車子便停在他身邊,聶文下車為陸非離拉開了車門。
“事情查的怎么樣了?”車廂里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秦雨霏這個人過往很干凈,除了和周維深五年前交往那段的資料,其它都是空白,甚至這個孩子的來歷都無處可尋,不過,這個孩子確實是周維深的孩子,而且有先天性心臟病”,聶文說著便將手里的資料遞給身邊的男人。
陸非離隨意翻看了幾下手中的資料,接過聶文再次遞來拍攝的照片,這個女人確實和林夕很像,如果不是很熟悉她們的人肯定會以為這是一個人,只不過一個清淡一個艷麗罷了。盡管再相似,但那雙眼睛,是怎樣也比不上林夕這雙干凈透徹的眸子的。
陸非離視線望向窗外若有所思,“你覺得這世界上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聶文聳了聳肩,“除非是雙胞胎。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是不少,但是說,幾乎沒有分別的,還真的沒有”。
同樣,兩個人對于秦雨霏都持有懷疑態(tài)度。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和你長得可以亂真的人存在,絕對是件驚悚的事情。
“越是空白證明越危險,這個女人忽然出現(xiàn)的目的絕對沒有這么簡單,說不定現(xiàn)在風平浪靜的背后正在醞釀著什么波浪洶涌”。陸非離此刻對于這個叫做秦雨霏的女人也沒有頭緒,但他認為絕不會像表面這樣平靜的。
聶文看著陸非離忽然一笑,“離爺,您不會真看上周維深老婆了吧?”
這話剛出口就遭來陸非離一記冷眼。
“您要不是因為林小姐的事上心,干嘛查秦雨霏這個女人,無非就是小三和正宮老婆的糾葛罷了,讓她們自個兒打去得了。到時候頭疼的肯定是周維深那個男人,誰讓他惹這么多的風流債。不過就林小姐那小身板,鐵定不是秦雨霏的對手,肯定要吃大虧的”。
聶文不怕死的繼續(xù)煽風點火。
陸非離將手中的資料扔在聶文身上,“開車”,冷聲吩咐道。
聶文手忙腳亂的將文件整理好放在一旁,這才發(fā)動車子。悄悄瞥了一眼閉目養(yǎng)神的陸非離,心中吐槽,死鴨子嘴硬。剛剛也不知道誰為了和別人多點相處時間非要找借口走路回去,卻是他苦命的在后面開車一路跟著。
“最近那邊有什么動靜?”
陸非離忽然開口。正在開車的聶文也瞬間恢復(fù)認真的神情,“他們知道離爺您要在清州呆上一段時間就開始不安分了,已經(jīng)在私下互通聯(lián)系了”。
陸非離輕哼一聲,“這幫人就不是省油的燈,派賀鎮(zhèn)去處理這件事,左門雖然是黑,道,但是也決不允許做這些喪盡天良的生意,凡是沾染毒品的一律不容,左門是到清理門戶的時候了”
男人黑暗中的一雙眸子帶著睥睨眾生的霸氣,讓人不敢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