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我覺得你不去做狗仔都可惜了,以后不干醫生就去景端做娛記挺好”。
谷玉挑眉,一臉無辜的望著莫名的薛銘謙。
“滾”,薛銘謙朝身邊的女人冷聲道,女人似是受了驚嚇,連忙離開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身邊。谷玉也松開懷中的女人示意讓她一同離開,臉上的笑意并未因薛銘謙的發火而減少。
“我出去抽根煙”,薛銘謙丟下這句話,長腿一邁便走出了包廂。
谷玉朝陸非離聳聳肩,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我們接著喝,阿謙似乎進入更年期了,脾氣越來越差,真不知道怎么會有女人愛上這種男人”,說完不解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貌似我是阮心的老板吧,怎么我不知道我的員工要訂婚?”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谷玉一副,但我卻是為他好的樣子,并不覺得有什么。
陸非離嘴角一抽,確實,這主意不錯,終于看見不淡定的薛銘謙了。
——
薛銘謙在走廊已經抽了幾支煙,心中的怒火還是沒有壓制下來,很是煩躁。那個女人,不是說這輩子只愛自己一個嗎,這才幾年,都已經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轉身要和別的男人訂婚,好嘛,反正他也不愛她,她愛和誰訂婚就訂,跟他薛銘謙有半毛錢關系,這樣一想,心中似乎有些順暢。嗯,誰讓她是自己的小姨子,他只是作為親人關心她而已,沒有別的原因。
“怎么,心里不舒服?”
陸非離在他身側站立,斜靠在墻壁上,順便從薛銘謙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點燃,望著面上依舊神情淡淡的男人。
“我有什么不舒服的”,薛銘謙嘴里叼著煙,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
“嗯,那就好,你作為阮心的姐夫也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到時候肯定要出席她的訂婚宴,相信她很樂意看到你對她的祝福”。陸非離眸中帶著笑意,嘴角也是掠過玩味。
薛銘謙沒好氣的瞪了陸非離一眼,很好,不愧是兄弟,怎么痛怎么來。
這時身后傳來溫和的嗓音,“薛總,您好”
薛銘謙回身這才看見站著的周維深和他的助理,看來是在這應酬的,“原來是周總啊”。
周維深看見他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便朝陸非離禮貌的頷首,只是后者卻一臉冰冷,沒有表示,但是眼神中卻帶著嘲弄,周維深一頓,眉頭有些微蹙,卻沒有說什么,和薛銘謙寒暄了一會便接起電話離開。
“怎么,你認識周維深?”
待周維深離開后,薛銘謙不由有些好奇陸非離剛才的反應。
“豈止是認識而已”。
陸非離這話說的頗有些意味深長,再看他眼中帶著寒意,似是兩人有很深的過節般。
“他不會就是阿玉口中養著私生女的男人吧?”薛銘謙試探問道,卻聽陸非離淡淡嗯了聲,不由低罵道,“靠,真的是瘋了,周維深哪里惹到你了,讓你這么整他,我可是不相信你會愛上一個有夫之婦,也就阿玉那個傻蛋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