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繽紛時節應逢君(3)
- 危險·明星老公放過我
- 公子漣漪
- 2280字
- 2014-07-08 16:39:44
“小四,我婚禮上會來許多老同學,你要是不喜歡就不要來了。”大姐的聲音還在腦海中徘徊。
只是,為什么我不去呢?我又沒有做過對不起老同學的事,而且,我記得在高中和大學時代我的人緣還不錯。
所以,我的姐妹結婚,我為什么不去?一定是要去的。
公元2014。8。3。農歷七月初七。
往年七夕節,總是要下雨的,不過今年沒有。老人們說,這是因為牛郎織女重逢后喜極而泣,還說,站在葡萄架下能聽到牛郎織女說話。不過,似錦從沒試過。
當似錦見到穿著婚紗的大姐時候,突然想,會不會是因為這婚禮太美,連牛郎織女都不忍破壞,所以沒有下雨。
“大姐,人都說,女孩子穿婚紗時最美,看到你我信了。”似錦說。
“哎呀,這還是我們小四嗎?嘴啥時那么甜了!”大姐假裝吃驚,“你啥時能讓我見你最美的樣子啊!”
“我三十歲以前,一定讓你見到!”似錦說。
因為有個人說三十歲以前他會娶我的。想著,似錦又搖搖頭,似錦你傻不傻,他都不要你了。
“我三十歲以前一定會把自己嫁出去的。”似錦又說。
“似錦,你來了!”劉巖走到自己老婆李黛身邊,“你不來,你大姐說她就不嫁我了。謝天謝地!”
“百年好合!”似錦朝他敬酒。
其實,劉巖和大姐算是似錦撮合的吧!
高二那年,看到周子正在學校的后巷里和一個卷發女人接吻,然后,就跑到酒吧買醉,最后還是子正把似錦找了回來。子正還因此住了院。
因為這,大姐去男生宿舍找周子正理論,破口大罵周子正,順道把身為子正室友的劉巖也罵了,就這樣,李黛一罵劉巖誤終身。
十年后,在劉巖的努力下,李黛終于成了劉李氏。
“似錦,想什么呢?”劉巖問。
“沒什么!你們別光招呼我啊,去招呼別人吧。”似錦說。
“那我們去招呼別人了!今天太忙了,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請多包涵。”劉巖說。
“去忙吧,去忙吧。”似錦笑著說,“畢竟這新郎官一輩子只能當一次嘛!”
劉巖和李黛去招呼別人了,似錦一個人看著這場婚禮現場。百合,到處都是百年好合,看的人都想結婚了。
“啊,葡萄架!”似錦驚奇地跑向那里。不知道,在牛郎織女葡萄架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似錦沒有看見,有一個人出現,使人群出現了騷動。
“蘇少,我沒想到,您還真的來了。”劉巖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
“我們就是發個請帖告訴你一聲而已,你不來也沒事!”李黛沒有給蘇爾好臉色。似錦這幾年怎么過的,自己都看著呢。
似錦幸不幸福自己也都知道,要不是因為似錦,自己都可能會扇他蘇爾。
對于似錦的這個大姐,蘇爾沒在意。
要不是請帖上寫的是李黛。要不是想起李黛是那女人的好友。自己才懶得來。
演唱會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了,在演唱會結束那天,自己傻傻的在后臺等了三個小時,等著某人來找自己,結果,呵。
年似錦,你給我聽著,你現在,馬上,立刻出現,然后抱著我,說你想我了,我就可以原諒你,原諒你未經我的允許離開我,原諒你一走就三年。
“年似錦,在哪兒?”蘇爾問劉巖。
劉巖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說:“她來了,但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兒。”
蘇爾開始尋找,一如三年前那樣。
三年前,也就是2011年,似錦和蘇爾要畢業了。
那一天是蘇爾的生日。
“蘇爾,生日快樂!想要什么禮物啊?”似錦給自己過生日。
“我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似錦一直以為我醉了,其實我知道我很清醒。我見她一直沒說話,以為她要拒絕我。
“我很感動。”她哭了。
我知道我完了,陪著她看了太多的偶像劇,我知道所有女主角拒絕男二號時都這樣說,可笑嗎?我努力了將近七年,最終還是個男二號。
“我知道了!”我說。我不想讓她再說話,因為下面一句她無論是說“我們還是朋友嗎?”還是“我一直把你當做哥哥。”或者“我還忘不了周子正。”都會把我傷的體無完膚。
“我想,你應該再拿束鮮花。你欠我一束花,為了補償我,做我男友!”似錦說。
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我像個女人似的憧憬著我們的未來,想著,我用七年光陰譜寫的童話終于有了個完美的結局。
王子和公主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然而,現在想想,多傻。
三個月以后,這個叫年似錦的女人離開了我。
沒有一點兒前兆,沒有一點兒聲響。
那時,那場大雨連下了三天,我就在那場雨里,像個傻子一樣尋找我的心。
一個葡萄架下的身影,把蘇爾的思緒拉回了現實。那不就是年似錦嗎?
那不就是那個可惡的年似錦嗎?那不就是那個三年來從不肯在自己生活中出現的年似錦嗎?那不就是那個蘇爾日思夜想的年似錦嗎?
但是,蘇爾只是遠遠的看著似錦,未敢上前,他怕自己上前,卻被問道:“先生,你是誰啊?”他怕他心心念念之人,早已忘卻自己是誰。
好吧,他承認自己的自信早被某人三年前打擊完了。
此時的似錦,在葡萄架下數白云,沒有想到他,會來。
“蘇少!”一個聲音不大不小的傳來,卻讓似錦猛然回頭。
是的,她看到了,比上次看的更清楚,三年前的那個負心漢。他的眉眼褪去了三年前的青澀,身姿雖然依然挺拔,可上衣穿的再也不是白色,不可否認,他變了。
記得三年前,那個有潔癖的人,總喜歡穿白色上衣,他有白色的T恤、白色襯衫、白色西服甚至白色毛衣。
自己總喜歡把他的白色上衣弄臟一點,看他氣得跳腳的樣子。
現在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侃侃而談,是的,他變了,我也變了不是嗎?
“似錦!”跟蘇爾說話的人是似錦蘇爾的高中同學,他只是似錦與蘇爾的前三年,卻不知道蘇爾與似錦的后七年。
“似錦,快給你‘爾師兄’打個招呼。”那人拿以前的事情調侃似錦。
似錦笑了,露出了虎牙。“二師兄好。”
蘇爾笑了,“沙師弟好!”
一切平常的太過平常。
“哈哈哈!”那人笑,“我就不打擾你們師兄弟了敘舊了。”
似錦笑,蘇爾笑。
那人笑笑,走了。
“你好。”蘇爾朝似錦伸出手。
似錦笑笑,“你好。”卻并沒有同他握手。
蘇爾淡淡地收回手,朝她禮貌的笑笑,走了。
原來,我們真的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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