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他家小貓咪的心眼原來也這么小
- 豪門囚愛,哥哥是總裁
- Nico子曰
- 2059字
- 2014-06-22 18:21:10
御修寒回到房間,許言天如釋重負。
好小子,這次終于自己解決了,不用他解圍。
“言天,你也去睡吧。”
他瞥見桌上厚厚一沓文件,許言天綽號鐵板,但到底不是鐵做的。
“我沒關系,你快過去,萬一她醒了。”
夏沐蕓真的醒了,她懵懂地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她的墨涵。
她揉著困倦的雙眼,含糊不清地叫喚著,“墨涵……”
御修寒翻過陽臺,看到她茫然地光著腳丫在找他,心中疼得緊。
“我在這里。”
“太好了,你還在。”
她輕念一聲,又窩在他懷里安心地閉上了干澀的眼。
他將她抱回床上,將她嚴嚴實實地用被子裹住,貓身到床腳,摸索到她冰冷的腳丫,寬厚的手掌輕輕揉搓著,直到她雙腳回暖。
他摟著她以為她會繼續睡,她卻皺著眉醒了,“你身上好難聞。”
他抬手嗅了嗅,是溫希身上的酒氣和香水味。他二話不說脫去襯衣,用自己健碩的胸膛護著她安眠。
好溫暖!
夏沐蕓閉著眼緊貼著這份溫暖,像小貓兒一樣蹭了蹭。
這一蹭“嗞啦”一下點燃了御修寒體內的欲火。
“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夜夜抱著她香軟的嬌軀,天知道他忍得多么苦,巴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半夢半醒中,御修寒感覺有一抹異樣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游走。
他睜眼就看見他的小貓咪紅著眼嘟著嘴蹲坐在床上,死死地盯著他。
他一臉莫名,怎么睡了一覺,她就這般委屈?他昨晚可是安分守己什么都沒做。
“怎么了?”他朝她伸出手。
夏沐蕓閃過他的手掌,不讓他碰自己。
他就不懂了,之前還好好的。
莫非睡夢中自己做了什么壞事?他低頭看看自己,褲子穿得好好的,應該沒有啊!
夏沐蕓癟癟嘴,嗚哇一聲哭了出來,“你和其他女人玩親親!”
她怎么會知道?
他微詫的表情無疑就是承認了有那么一回事。
“沒有,沐蕓。”他快速否認。
還說沒有,真不老實。
夏沐蕓抽泣著揚起小鏡子,“你自己看!”
可不是,要真是什么都沒有,那他頸部星星點點的“小草莓”哪里來的?
御修寒在心里暗罵自己粗心。
“沐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不聽,你走開,你走開。”夏沐蕓醋勁一上來,連踢帶踹把他趕下了床。
御修寒接住她扔過來的枕頭,不知為何,他覺得她現在的模樣特好笑。他家小貓咪的心眼原來也這么小。
女人不分年齡段,心態都是一樣的,占有欲不是男人的專利。
“撒夠氣了?”他微微往床邊挪了挪。“我真沒出去,不信你去問言天。”
“他和你是一伙的。”
“……”時間久了這丫頭是越來越難唬弄了。
御修寒恬不知恥地湊上前,輕輕環住她的肩,“不哭了,小笨蛋。我一整晚都在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說這些是哪來的?”
他面色微囧,要是這個時候說實話,就更沒辦法收場了。
他故作委屈,“我一晚上都躺在你身邊,你說這是誰干的好事?”
他的意思是這是她咬的?
她皺著眉頭尋思半天,沒有印象。
御修寒捏捏她氣鼓鼓的臉蛋,“你吃醋的模樣真逗。”
“你才吃醋了呢!”
“好好好,我吃醋我吃醋,乖啦!咱不鬧。”這連哄帶騙的功夫,他快修煉得爐火純青。
要是外人看到此刻的他,估計怎么都無法聯想到那個威風凜凜的冷酷總裁。
小小的風波被他這樣搪塞了過去。
夏沐蕓納悶,難道她真的會夢游,不然怎么會沒有任何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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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幸福,也有人落寞。
季巖半躺在靠椅上,修長的雙腿交叉搭在吧臺上,獨自一人喝著悶酒。即便是這樣略帶頹廢的他,看上去依舊是如此地優雅。
“鈴鈴鈴……”門口的風鈴響起。他依舊沉溺于杯中物,對來人不抱期待。
“你有內傷,不適合飲酒。”拓在他身邊坐下,低聲告誡。
當然他不會聽,拓也不再執著,索性不請自喝起來。
季巖依舊沒有正眼瞧他,“唐唐神風拓出入我這小鋪子,不怕你的新主人起疑么?”
“好久沒有喝到正宗的日本清酒了。”
季巖不屑地冷哼一聲,“既然如此懷念,何不回去?”
拓自然明白他何出此言,他是在責怪他先前傷害到了夏沐蕓。“零,就算不是我,也會有人來。也許比我下手更狠。”
“伊藤俊介到底想干什么?”
季巖始終不解,這是夏家的事情,為何會牽扯到他。伊藤俊介應該不至于閑到來管人家兄弟間的愛恨情仇。
對于季巖,拓終究還是做不到守口如瓶。
“十幾年前,御修寒,也就是夏墨涵的父親,害死了俊介先生的妻子。零,你比我清楚伊藤家的作風,夏家不家毀人亡,他是不會罷休的。”
季巖聽說過,年輕時,伊藤俊介帶著不被家族認可的妻子私奔,最后發生了意外。“會不會消息有誤,這件事怎么會和夏正有關系?”
“不會有誤,是夏正走漏風聲,才讓伊藤家的死士找到了他們的落腳點。據說她去世時,還懷著八個月的身孕,簡直是血海深仇。”
拓的語氣很平靜,他人的生死對他而言,無關緊要。
“但是,這件事和沐蕓無關,她只是夏家領養的孩子。”
“她會成為夏家的女人,不論是嫁給夏墨楓,或是夏墨涵。”
聞言,季巖繼續悶聲喝著酒,拓說這么多,只是想勸醒他,既然選擇了脫離,就不要再干涉夏家的事。“零,放棄她。不然,你只會更痛苦。”
季巖不說話了
拓替他滿上,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口,他的內心始終抱有那么一絲期待,“零,要是放不下,就用你的強大去保護她。”
“不可能。”季巖有些喝高,但是拒絕得相當果斷。強大?如果他真的夠強大,又怎么會失去雅子。
他伏在桌上,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悲痛。
“我……不能再失去沐蕓了。”
拓看向他的眼神夾雜著愧疚、無奈、心痛與憐惜,最終伴著杯中的清酒,順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