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牛奶還是咖啡?習慣為你而改變(周末加更)
- 豪門囚愛,哥哥是總裁
- Nico子曰
- 2015字
- 2014-06-22 18:21:10
“寒……你可回來了。我好想你。”
溫希撲到御修寒懷里,用余光不露聲色地輕輕撇過夏沐蕓。
夏沐蕓站在原地,一時無措,心里有點憋堵,這怎么看都是小情侶暫別重逢的場景,自己顯得那么多余,她撓撓球球的毛,表情尷尬。
“蕓兒!”末末大喊著跑出來。
“末末,你怎么亂跑,會摔跤的。”
“不會,最近末末把院前院后都摸通了,什么方位擺著什么我都記在這里。”他得意地指指自己的腦袋瓜。“蕓兒,你最近去哪了?末末好擔心。”
溫希也豎起耳朵聽著,她心里更介意。
她根據御修寒的神色,含糊其辭。“最近我回學校了啦!呵呵。”前晚,他有特別叮囑過她切勿多言。
“咦,這個是什么?”末末摸到了她懷里的球球,使勁捏了捏。
“喵——”球球不滿地抗議。
“末末你輕點,這是球球。”
“啊——貓!寒,我最討厭貓了!”溫希煞有其事地扯著嗓子。
御修寒皺眉,耳朵對這尖銳的嗓音特反感。“那是我撿的。”他如果不這么說,球球絕對會被丟出門。
“寒……你怎么突然想到養貓了。”果然溫希的態度好轉許多,開始在他懷里軟軟地撒嬌。
回到夏家,御修寒就理所當然地被溫希霸占,有他的地方就有溫希的影子,感覺又一下子回到了之前。
夏沐蕓的一張小臉也垮了半邊,整個人顯得悶悶不樂。
末末開始經常來主宅走動,他又有了一個新的愛好,就是欺負球球。他每天聽著季巖給他的錄音書,整個人也不再如以往那么消沉,慢慢變得充實起來,只是每次對著御修寒,他依舊會灰著一張臉。
“哼!”
“末末,不要這樣。”夏沐蕓真怕哪天他惹毛了御修寒。
“喲喲,瞧瞧,寒,你還真養了只小白眼狼。”溫希嘲諷著末末,這兩兄弟水火不容她看得挺帶勁。這個小瞎子一心護著夏沐蕓,礙眼至極。
御修寒冷冷地呵斥:“閉嘴!”
“寒……”溫希不理解御修寒對夏末琪的感情,照理說他那么恨夏墨楓,全然不念兄弟之情,怎么唯獨對這個小子,網開一面。
夏沐蕓看他沉下臉,立馬拽著末末逃之夭夭。他的目光不舍地追逐著那較小的身影。
溫希自然看到了,她只是變聰明了,這些都不會是成為關鍵的瑣事她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寒,你知不知道,你不在家,我都睡不安穩,沒有你,這地方好陌生。”你呢?是不是佳人在側,顛鸞倒鳳,所以能將她撇得如此干凈!溫希埋首在他懷中,目露兇狠。
御修寒原本就討厭不識抬舉的女人,所以溫希越是激進,他就越是反感。
溫希在認識到這一點后,有所收斂,但是怪就怪她將御修寒看得太重,又不夠成熟,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她做不到理智與大度。就像現在,她無時不刻地黏在他身邊,若有似無地宣布著自己的主權。
夏沐蕓早晨下樓時,就看到他們恩愛地坐在餐桌前共進早餐,她感覺簡直就像生吞了只蒼蠅一般,惡心難受。
以前她都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躲在自己的烏龜殼里,現在她發現自己做不到了。總是會下意識地去關注他和溫希之間的一舉一動,然后又躲在一邊一個人置氣,因為連她自己都找不到立場,她到底算什么?
溫希細心地遞上他喜歡的黑咖啡,用餐巾替他擦拭嘴角,他看上去很坐享其成。
她拽緊裙邊,一步一蹬地下樓,“我去學校了!”她故意喊得很大聲。
“過來!”御修寒果然叫住了她,她偷偷地抿嘴一笑,輕盈地撲騰到他身邊。“把早餐吃了再去,周姨,倒杯牛奶給我。”他推開黑咖啡。
溫希微愣,“寒,你不是討厭喝牛奶嗎?”對他這點了解她還是有的。
“快上樓去收拾一下,別忘了,你等下要陪我一同參加東海岸項目啟動儀式。”
“嗯!我幫你也好好搭配下。”就這樣,溫希挽著御修寒上樓了,又獨留下了夏沐蕓。她泄氣地趴在餐桌上,用叉子敲擊著桌面,毫無食欲。
“小姐,怎么了?早餐不對胃口嗎?”
“不是,周姨,是人不對胃口。”
哪有說親近就親近,說疏離就疏離的這種……這種花心大蘿卜!哼!
“沐蕓小姐,今天由我送你去學校。”
“不用了!我認識路!球球走,我們念書去!”
“喵——”
御修寒下樓的時候看到許言天竟然還在廳里等他一同出發,頓時火氣就噌噌噌往上冒。“我不是讓你去送她,你等我做什么。”
許言天瞄到他身后的溫希,輕聲答道:“沐蕓小姐自己去學校了,預定時間快到了,我這就送你去現場。”
“寒,聽說你找了個新人來做為此次項目的總負責人。”溫希挽著他聊起開發案的事情。
“嗯。”他淡淡地應了聲。
“好期待,不知道什么樣的人能夠收到如此重用。”
“這個人你也見過。”
“歡迎各位蒞臨天錦東海岸項目啟動儀式,本項目作為本市目前最大的投資項目之一,于今日正式動土!下面就有請本次項目總負責人——安羽凌先生!”
安羽凌的上位無疑是本次儀式上的焦點。半年前,誰都知道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是天錦夏墨楓的心腹,如今物是人非,連他都更換了陣營。
御修寒竟然如此大膽重用他,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邱副總的這張老臉得意了沒幾天,就又不得不接受這個大跌眼鏡的事實。
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什么時候又和御總搞好關系了?難道所謂的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不受用了?
再看看安羽凌,雖然自己心中是百般不愿,實際上是被趕鴨子上架的,可是真到臺上,那種成就感又讓他著迷深陷。
如果說社會只有掠奪和被掠奪,沒有人會愿意站在被動的位置上,人性就是這么復雜而又真實地被演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