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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五思靳

  • 鳳凰落,將門嫡殺
  • 尾瀟瀟
  • 3092字
  • 2014-07-19 20:23:30

醉月軒的包房內,茶香四溢,干凈儒雅,不染一絲塵埃,臨街窗口前坐著一白色錦衣的公子,墨色長發(fā),僅以一玉冠而束,看起來清新爽朗,干凈透徹,明眸紅唇,分外有神。

就在凌晨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第五思靳第一時間便回過頭來,而這一默契,正好讓兩人四目而望。

仿佛是認識許久的朋友一般,凌晨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澀和尷尬,淺淺一笑,向著第五思靳笑道:“讓第五公子久等了,種種原因,失信了公子好幾次,還望公子不要見怪。”

第五思靳悄無聲息的上下打量著凌晨,不動神色,待到凌晨入座,才回以一笑道:“郡主太客氣了,雖然身住城外,但這些日子的傳聞我也聽到不少,這又怎么能怪郡主不守信用,倒是我唐突了。”

凌晨不再多說什么,端起面前的茶盞,端至眼前,輕聞茶香,嘆道:“果然是好茶,第五公子也真算得上是懂得之人了。”

“郡主是說這茶么?平時也沒什么過多的興趣,閑來無事便品品茶,所以也算是頗有心得吧。”

凌晨聽言,不可置疑的點點頭,薄唇輕輕一抿,瞬間便茶香四溢在口中,盡是余味。

“公子初來京城,為何不住城內,要住城外的荒郊之所?”

“哈哈。”第五思靳輕笑兩聲,搖搖頭:“郡主,這是誰說城外就一定是荒郊之所?城內雖好,卻也過于嘈雜,我素來喜靜,這等喧鬧之地,還是不大習慣。前些日子來這醉月軒品茶,剛巧看見郡主,覺得郡主與我幼時一位好友頗為相似,所以才想請郡主一見。”

“那今日所見,可否證明當日公子所見只是看錯而已?”

第五思靳不說話,斷過茶盞,輕笑幾句。

“其實,倒是家父和郡主之母是舊識,這次我來京城,家父特地囑咐我,讓我上門拜訪夫人,可惜竟出了那等事,無緣相見。”

凌晨聽言便默不作聲了,只是低頭輕看著茶盞,氣氛頓時一片肅靜,第五思靳卻毫不在意,從袖中拿出一枚玉佩,放置在桌上,自顧自地說道:“我想與郡主相見的還有一原因就是這玉佩。”

其實,早在第五思靳拿出玉佩之時,凌晨就以余光所瞄見,古樸大氣的雙魚玉佩,如迷一般雕刻的紋理,一絲一毫,卻深深刻在凌晨腦海。

“這玉佩……”

“沒錯,這玉佩,就是傳說中的雙魚玉佩,當年幼時好友不小心遺留這枚玉佩,碰巧被我撿到,尋覓了這么些年,終究還是沒有找到我那位好友,只是這雙魚玉佩乃非尋常之物,這點可是讓我傷透了腦筋。”

凌晨再次端起茶盞,裝作毫不在意:“這雙魚玉佩確實非同凡響,不過公子既然得到了,就說與這玉佩有緣。”

第五思靳輕輕嘆氣,口吻中說不出的惋惜:“有緣也不一定能駕馭于它,我終究不是它的主人,是福是禍還是異數(shù),強留在身邊,也無任何用處,我見郡主和我那位幼時好友很像,初次一見,還以為郡主就是她呢!”

“公子說笑了。”

第五思靳不說話,含笑看著,輕描淡寫的英俊儒雅,確實讓人好感倍增,但凌晨心底卻是說不出的不快。

“今日能和郡主一見,實在是本公子的榮幸,而郡主又與我幼時一位故人頗為相似,既然如此有緣,這枚雙魚玉佩,我就贈予郡主,相信以郡主的慧根,能參悟此玉佩的玄機。”

凌晨抬頭直視,語氣淡然卻透著絲絲探究:“公子可真大方,這雙魚玉佩都愿贈予他人,公子莫非是不知道這雙魚玉佩乃無價之寶,就怕公子日后想起,損失可大著呢。”

“哈哈,這算什么,或許在別人眼中這雙魚玉佩無價之寶,可在本公子眼里,還不如和郡主相識一場,這之間的情分,可比這雙魚玉佩的價值大多了。”

四目相對,皆是恬淡如水,可在凌晨腦海中卻浮現(xiàn)四字:笑里藏刀!

凌晨不再猶豫,亦或許說,她本來就不曾猶豫過,右手拿過桌上的雙魚玉佩,笑道:“既然公子盛情難卻,那我也不再推辭,這雙魚玉佩,凌晨多謝公子美意。”

觸摸著令自己緬懷至今的雙魚玉佩,凌晨心中一陣心安,嘴角不經(jīng)意間浮現(xiàn)一絲笑容,卻被第五思靳輕而易舉的捕獲。

“郡主知道這雙魚玉佩的典故嗎?”

凌晨心中驀然一驚,眼神中戒備的神色向外悄悄蔓延,但依舊笑容不變的假意詢問道:“這雙魚玉佩的典故全祈國都上下流傳,聽公子這么說,莫非還有別的典故是世人所不知曉的?”

“這世上之事,曲曲折折,虛虛實實,世人不過是人口相傳罷了,這其中幾分真幾分假,又有何人能去查驗的呢?皆傳聞雙魚玉佩乃是開啟一座藏滿寶藏的寶庫的鑰匙,這寶庫里面,什么金銀珠寶都有,一旦被人擁有,就富可敵國,但這些傳聞,不過是那些無知百姓,以訛傳訛罷了。”

凌晨眼神一轉,端起茶盞,毫不在意的問道:“那么說,公子知道這雙魚玉佩真正的典故?”

第五思靳故作神秘,指尖彎曲,輕叩桌面,發(fā)出叩叩的聲響,房門倏然被打卡,凌晨望去,連予手中拿著紙張一般的東西向第五思靳走來,將手中的東西交給第五思靳,遞給凌晨一個含笑的眼神,便乖乖走了出去。

“這是?”

凌晨疑惑不解,第五思靳將紙卷遞給凌晨,示意她查看一番,拿在手中才知道,這并不是什么紙張,分明就是一張牛皮紙卷一般的東西,上面還彎彎折折的畫了好些線路,看起來像是某處地方的地圖。

“這些畫著的,好像是地圖呀。”

“郡主所言正是,這就是一處地方的地圖,其中中心處,就是這雙魚玉佩的用處之地。若是我調查無錯,那里,便是整個祈國的命脈所在!”

“命脈?”凌晨輕言,眉頭卻不由自主的皺起,這雙魚玉佩的作用她最清楚不過,這命脈一說,她還真是第一次聽聞,對于這么荒誕的說話,凌晨心底確實有九分不信。

第五思靳仿佛早就料到凌晨的神色,輕輕一笑:“郡主應該有聽說祈山吧。”

凌晨放下牛皮卷,看著第五思靳,輕聲點頭。

“既然聽說過祈山,那么就一定知道無涯山莊以及無涯山莊的莊主吧。”

“我聽說過無涯山莊,可這莊主,我并不知曉。”

“郡主未聽說這莊主實屬正常。”說完,又意味聲長地看了眼凌晨,繼續(xù)道:“無涯山莊的莊主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而那祈山又從未有人上去而活著下來過,所以……”

“第五公子,你究竟要說什么?”凌晨按捺不住,實在不想再聽見關于祈山以及無涯山莊的任何事,臉色浮出一絲不悅,冷冷打斷。

仿佛知道凌晨為何不悅,第五思靳并不惱怒,自顧自說道:“相傳這雙魚玉佩便是無涯山莊世代相傳,守護祈國命脈,所以便有這么一說,得玉佩者得命脈,得命脈者,得天下!”

凌晨靜默不語,但也不知這流言何處而出,心底只當是聽了個笑話,繼續(xù)問道:“既然得玉佩者得天下,那么第五公子還真是清心寡欲,連這天下,都肯拱手相讓。”

“郡主說笑了,這雙魚玉佩二者為一才能有所作為,單單只這一塊,卻也無能為力,再者說,如今天下之勢太平非常,祈國民風淳樸,百姓安居樂業(yè),誰又肯忍心攪亂這池清泉呢?”

“凌晨竟然還不知道公子竟是這般心地仁慈之人,實在是我祈國大幸。今日與公子相談甚歡,凌晨出來時日也不早了,也該回府了,若是有機會,愿再和公子詳談。”

凌晨說完,便作勢起身,第五思靳不慌不忙站起身來,笑道:“若是有機會,本公子也想再和郡主交談,既然郡主不宜久留,那么咱們改日再說,我送郡主。”

“公子留步,不用相送,凌晨就先告辭了。”凌晨點頭示意,轉身將房門推開,淡定從容離去。

第五思靳看著凌晨離去的背影,淺淺一笑,端起還殘留著余香的茶盞,輕言:“還是找到了你。”

走出醉月軒,凌晨手心處緊捏這拿枚雙魚玉佩,魂不守舍的上了馬車,一路之上,竟是無言以對,看著熟悉到陌生的玉佩,往事,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頭,狠狠的,令人窒息。

“我以為,你再也沒有可能回到我身邊了,沒想到,萬物弄人,你還是回來了。”

不知是何滋味,將手中的玉佩好好保存,想起第五思靳,嘴角一抹冷笑,十年之前玉佩被那個自己曾經(jīng)救過的那個男孩偷走,而那男孩恐怕就是他,若不是他,這玉佩怎會在他手中!

提及第五思靳,凌晨萬分不解,這第五思靳乃是水晶閣的少閣主,第五瀲忌的兒子,可凌晨記得,當年是在京城的街道上救下的第五思靳,按當時來說,若第五思靳真是第五瀲忌的兒子,不可能會傷痕累累的出現(xiàn)在哪,莫非……

想到這點,凌晨輕笑,原來冒牌貨不止是自己,還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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