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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凌越的病情

  • 鳳凰落,將門嫡殺
  • 尾瀟瀟
  • 2735字
  • 2014-07-19 20:23:30

太子出宮乃是一時興起,國子監(jiān)內(nèi)無人知曉,除了偶遇的幾人之外,不過只是兩刻鐘的時間,便又回了宮中,而關(guān)于太子出宮,卻也引起無數(shù)流言。

“你知道嗎?今日太子來了國子監(jiān)。”兩名國子監(jiān)的學(xué)子在一側(cè)交頭接耳,小聲嘀咕著。

“怎么不知道,全國子監(jiān)的人都知道了,哎,都怪自己沒那福氣,否則若是被太子看上,以后的榮華富貴可不用愁了。真不知道易天臨那小子哪來的那么好的運氣,能被太子看上。”

“哎,我們這可羨慕不來,不過,太子為何今日突然出宮了呢?”

一男子左顧右盼,壓低了聲音,道:“為什么出宮你知道嗎?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太子出宮啊,就是為了看望凌越的,不然為什么來國子監(jiān)只告知了凌越?”

“這凌越不是太子的侍讀嗎?看望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這你可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凌越是太子的侍讀沒錯,可你可知道為什么凌越只在太子身邊侍讀了一年便出宮了嗎?”

“這是為何?”

“據(jù)說當(dāng)年萬妃發(fā)現(xiàn)太子和凌越的關(guān)系不平常,特此稟告皇上,皇上也擔(dān)心流言蜚語,便讓凌越出宮了去。”

“關(guān)系不平常?你難道說……”男子也小心的瞧瞧四周,將聲音壓低:“難道是說,龍陽之癖?”

“噓——千萬別說出去,這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可不得了,太子和凌越可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男子頭點如搗蒜,又小聲說了些別的,這才離去,待到兩人離去,假山后面,走出一道人影,精致的小臉看著走遠(yuǎn)的兩人,皺起了眉頭。

“萬妃?”凌晨心中默念,不解的疑云涌上眉梢,隨即恍然大悟般散去。

萬妃所生四皇子也是皇位繼承的一大人選,看來,后宮的皇位之爭表面上平平淡淡,相安無事,可暗地里,卻是波濤洶涌般的可怕。

看來,宮里的女人,每一個是省油的燈。

而與此同時,太子前腳回到宮中,后腳便去了三皇子祈毅的衍慶宮。

三皇子被軟禁一月,作為兄長,太子自然有必要去看望他,皇上只吩咐了閉門思過,卻沒下令不許人探視。

剛進(jìn)衍慶宮的門,便聞見了從宮門里面?zhèn)鞒鰜淼年囮嚨乃幭悖噬蠈θ首铀貋韺檺郏旧鲜怯星蟊貞?yīng),只要不太過分的,都會睜只眼閉只眼,太子知道,最近三皇子搗鼓起了藥膳。

剛進(jìn)去宮殿內(nèi),院中四處安放的藥壇子和彌漫的煙霧讓太子皺起了眉頭,宮人一見太子來了,連忙跪下請安。

“都免了,將這些壇子全數(shù)搬走,本殿下不想再看見它們!”

宮人門為難,他們是衍慶宮的人,可太子殿下的命令又不敢不從,一時為難之間,卻看到三皇子從廳內(nèi)走出,怒道:“誰都不許搬我的東西,都退下!”

三皇子發(fā)怒,宮人們只得小心退下,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

可待到宮人們?nèi)珨?shù)退下之后,三皇子怒氣沖天的臉色瞬間轉(zhuǎn)變,討好的看著太子,嬉皮笑臉道:“二哥,你可得給我留點,父皇讓我在這閉門思過一月,你若是把這些都給我搬走了,我這一月可怎么過啊。”

太子仿佛習(xí)慣了三皇子的嬉皮笑臉,邊走邊說:“難道你這一月就只這些事做了嗎?弄得衍慶宮內(nèi)烏煙瘴氣,若是父皇來了這,指不定得發(fā)多大的脾氣呢!”

三皇子緊隨其后,順口接道:“父皇忙得很,沒時間來管我,更何況,我搗鼓這些藥可是大有用處的!”

“這些事自有太醫(yī)院的人做,你一個好好皇子,去做一個太醫(yī)的事,像話嗎?”

三皇子無言以對,坐在太子的下手,心中盤算些什么。看著太子臉色頗有怒意,這才不得不轉(zhuǎn)口道:“是,我待會命人將這些都搬走便是了。”

三皇子如是說,太子臉色的不善略有好看些,端過手邊宮女端上來的茶盞,輕酌了一口,可三皇子接下來的話卻差點讓他將還在口中的茶水一口噴出。

“哼,我都調(diào)查清楚了,父皇這次之所以關(guān)我緊閉,完全就是凌越那小子告的密!我好心好意幫他,他還在父皇面前告我的狀!等我出宮了,非得好好教訓(xùn)他一次不可!”

太子將口中的茶水咽下,將手上的茶盞重重放在桌上,呵斥道:“這次明明是你做的不對,車輪戰(zhàn)?也虧你做的出來,你這樣在別人眼里就是倚強凌弱!凌越自己都沒說什么,你就這么容不下凌缺,往后的日子還少嗎?非得在他進(jìn)國子監(jiān)的時候給個下馬威,他凌缺再怎么說,也是將軍府的人。”

“將軍府的人?哼,凌越可就是因為他差點命喪黃泉,我這是對他客氣的,當(dāng)時我是不在,若是我在的話,必定將凌越受的全數(shù)還給他!不過凌越竟然背著我告密!若不是這次我機靈,早挨板子了。”

太子瞟了三皇子一眼,幽幽道:“行了吧,一月之后若你還記得這事,再說吧。”

隨即又想起了什么,繼續(xù)道:“這幾天朝堂之上不太平,祈佑的爪牙蠢蠢欲動的覬覦凌越以前手上的那支軍隊,好在父皇一直沒松口,不過,再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那支軍隊且不說是凌越的,若是落在了四弟手上,恐怕又是一大威脅。”

“得了二哥,這事你不用管,相信凌越對這件事應(yīng)該有所知曉,那支軍隊可是凌越一手打造的,祈佑他想一口吞下,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凌越可不是吃素的,想要他的東西,難!”

“你這話雖然不錯,可現(xiàn)如今凌越有傷在身,也不好……”

“二哥,你就放寬心,凌越雖然有傷在身,可也不是殘廢不是?再者說,凌越不是還有他爹凌長風(fēng)嘛,別急,凌將軍是不會袖手旁觀的,他總不能讓自己兒子寒心吧。慢慢看著吧,祈佑想一口吃成個胖子,我就怕他一口撐死!”倏爾放佛又想起了什么:“對了,二哥你今日出宮了,凌越的傷勢怎么樣了?”

太子臉色一下嚴(yán)峻,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凌越先前受了什么傷,五臟六腑全都傷了,這次內(nèi)力全無,能撿回一條命來還真是萬幸,不過現(xiàn)如今他也不好受,每天還得忍受體內(nèi)病痛的折磨。”

祈毅正色擔(dān)憂道:“這是為何,不是說在這期間不能快走,不能提重,不能騎馬,不能練武,說話也不能大聲,才能恢復(fù)元氣和內(nèi)力嗎?怎么內(nèi)力全無了呢?”

“你還不了解他,不過是死扛著,我的謀士給他把了脈,才發(fā)現(xiàn)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內(nèi)力是全無了,相信凌越自己心里也清楚,因為五臟六腑受創(chuàng),以至于每天晚上還要忍受五臟六腑如針扎的痛苦,這才是最難忍受的。”

三皇子沉默,沒想到凌越竟是傷成這樣,內(nèi)力全無,不能練武,這恐怕對心高氣傲的凌越來說,才是最大的痛苦吧。

“我知道有一種藥能讓凌越恢復(fù)內(nèi)力,不過,得到的可能性太小了,簡直就是不可能的。”祈毅躊躇了半會兒,才慢慢道來。

“什么藥?”

三皇子思索著,道:“祈山上的無涯山莊,有蓮盛開,名為血蓮,赤血通紅,生長的地方一里以內(nèi)無其他植物,此血蓮十年才開一次花,開一次,必須用極陰極寒的寒冰石保存,才能安好無損,只可惜,這祈山,誰也沒有上去過,無涯山莊,更是謎一般。”

聽得三皇子這么說,太子便是松了一口氣,嘴角帶笑道:“如果是這樣,那么凌越可就有救了,你還不知,父皇幾月前曾寫信到無涯山莊的主人,而這無涯山莊的主人也有回信,一月之后將到京城。”

三皇子瞪大了眼睛,驚訝道:“是嗎?如此說來,這血蓮一事,可就有希望了!”隨即又冷靜下來,思索一番,愁眉道:“不過,這還是得看無涯山莊的莊主肯不肯將血蓮一借了。”

“急什么,到時再說,見招拆招罷了。”

太子再次端起手邊冷卻半分的茶盞,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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