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奇葩王大少
- 鳳凰落,將門嫡殺
- 尾瀟瀟
- 2050字
- 2014-07-19 20:23:30
凌晨到底還是沒去赴連予送來的約,并不是害怕,只是凌晨現如今覺得,還是低調些好,自己本身就不清不楚,又與水晶樓糾纏不清,恐怕會引起他人懷疑,京城之地隨表面平靜,可暗地里的風云涌動,并不是像凌晨這般待字閨中的小女兒能插手的!
這幾日,在國子監的日子過的很稀疏平常,若是唯一能引起關注的,也就那日三皇子派人故意給凌缺難堪一事了,不知怎的,竟被軒帝知曉,從而將三皇子喚到御書房,教訓了一下午,此后閉門思過一月,也算是給凌缺一個交代了。
自從三皇子閉門思過之后,國子監中再也無人找凌缺的麻煩,凌晨瞅著凌越的側臉,不懷好意的挑眉:“哥哥,三皇子一事,是你告發的吧。”
凌越不動神色,不過冷冷哼了一聲,道:“你以為這事就算不告密皇上就真的不知道嗎?在這國子監中,皇上不知有多少耳目。”
說完掀開車簾便下了馬車。
凌晨看著凌越慢行的背影,在車內獨自思忖,也是,偌大一個國子監若是皇上沒有耳目,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不過皇上會為了凌缺而懲罰三皇子倒是出乎凌晨的意料,太子是皇上最喜愛的皇子,但三皇子確實皇上最為寵愛的皇子,凌缺確實皇上不待見之人,這其中的種種,還真的需要多加思量。
馬車外人群涌動,正是國子監上學的時候。
國子監三個大字還高高懸掛在房檐之上,金晃晃的,幾乎晃瞎人的雙眼,使人迷失本性,多少人想要進這大門,從此鯉魚躍龍門,富貴一生?
凌晨輕輕一笑,提起裙擺邊,邁著碎步走進。
感覺到身后有人快速靠近,凌晨不悅地不動神色移至一邊,按照身后那人的速度,兩人撞在一起,不足為奇。祈國民風雖開放,但大庭廣眾之下,和陌生男子撞在一起,終究還是件尷尬之事。
果然,凌晨剛移開身軀,便感覺到身側一陣疾風而過,抬眼望去,只看見一個藍色的背影,器宇軒昂。
國子監中最不乏的便是少年才俊,非才高八斗而不能進。當然,這一般只針對寒門子弟,而對于京城有門第之人,國子監便不再是那般可望而不可即了,就像身后走得比凌越還慢的王大少。
王大少原名王為,王國公老年得子,希望他能大有作為,于是取名王為。可惜此子從懂事起就開始調戲自家房中的侍女,追著府內最為漂亮的侍女跑,還大發厥詞,說長大以后娶其為妻,王國公雖老年得子,可對王為卻也是萬分嚴厲,從小到大,也不知受了多少苦多少罵,還是一樣的花天酒地,強搶民女的事不做,可也不知調戲了多少良家婦女。
忘了說,王大少身高七尺,重二百五十斤有余。
凌晨不愿和他多親近,可惜此人死皮賴臉的程度非一般人能比擬,你越想和他保持距離,他便越想要和你親近,盡管之前凌越打過他不止一次,無奈王大少的臉皮和他身上的那層脂肪一般厚!
那厚厚的油脂的氣息從身后傳來,凌晨深深呼吸一口,僵硬的笑容掛在臉上,快步往前走。
可是,當聽到身后傳來王大少深深的呼喚聲之時,凌晨跨出的右腿收了回來,轉身,笑眼朦朧地問道:“王大少,你喊我?”
王大少氣喘吁吁的跑上前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凌晨真的懷疑他會就此斷氣。
“我在后面……喊……喊了你……好久,你……你……怎么就沒聽到呢?”
“哦,我剛才專心在走路,沒聽到。”
王大少恍然大悟的樣子讓凌晨不禁閉上了眼,那真是畫面太美,她不敢看!
而后王大少瞅了瞅四周,神秘兮兮地向凌晨道:“過幾天我家那老頭子生辰,我將請帖親自送到你手上,如何?”
凌晨抽了抽嘴角,極其不自然道:“沒事,你送到我爹爹手上也是一樣的。”
“這不一樣!你怎么能和那些人一樣呢!這樣不就凸顯不出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了嗎?”
凌晨只得在自己心中默念,我聽不見~我就是聽不見~
突然腦海中一閃而過,從未有過的正經,對王大少說:“王大少,國子監中進學之人很多,我也知道你在這朋友不少,不知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個人?”
“哈哈,那當然了,不過你要打聽之人是誰?告訴我,包在我身上!”說完,還重重的拍了拍胸脯上的肥肉擔保,惹得凌晨又是一陣斜視。
“我沒看清那人的正臉,不過,那人今日穿著一藍色布衣,大約七尺有余。”
王大少臉上有些不自然,小心問道:“你為何要尋這人?”
“你只要說一句幫不幫忙就是了,何必這般多話。”
見凌晨似乎是生氣了,王大少這才打包票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
王大少百般獻殷勤的樣子實在讓凌晨無語,可王大少的生父王國公可是凌長風的救命恩人,當年在戰場上,若不是王國公,恐怕就沒今日的凌長風,所以,王凌兩家,乃是世交。
王為雖然喜愛美色,可心地不壞,沒糟蹋過任何女子,這也是凌晨能容忍他至今的原因。
凌晨上下打量,還是將隱藏在心底的話當面說了出來:“王大少,你若是能將你這二百五十余斤的肥肉減掉,哪還要你自己出去沾花惹草啊,說不定,還有不少名門閨秀上門呢。”
凌晨這話不是胡說八道,王國公年少時俊美非凡,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而當時娶了貌美如花的嬌妻更是傳為佳話,若不是王國公對嬌妻感情非同一般,絕對會懷疑王大少非自己親生。
而王為萬分激動的看著凌晨,一副就你最懂我的表情,被肥肉擠成一條縫的眼睛似乎欲滴出幾滴淚來,甩頭一抹頭上油膩膩的毛發,凌晨再次悚然。
“晨晨,我就知道,就你最懂我!”
凌晨不再淡定,轉身抬腳就往里走,也不管身后的王為怎么激動怎么叫喚,反正此刻的凌晨是不愿認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