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突然地離開
- 無曲癡,逆輪劫
- 墨兮公子
- 2015字
- 2015-10-27 18:09:50
“主子,知道了?”
按他們姐妹的情分,她總不至如此決絕的,怕是主子早有決斷。
沉重的聲音傳來,當右翼的眼睛落在她們的身上時,卻是一種不自覺地心疼。主子一向嚴苛,從不肯違了規矩??墒且话伲€是太重了些。此時她只搖了搖頭。
“這罰是主子定的,可是,那兩位上仙卻是我定的。跟在主子身邊的人,怎可想著外人?別的我不知,可想是做了,便得付出代價。完了?”
其實,右翼是不忍的,那并不是什么大錯,可卻觸犯了主子這么多年的底線。她不喜歡別人提她的往事,原先,她最親近的人本不是她們幾個,而是一個男子,也不知為何,就在她們到來不久,那個男子就因冒犯主子而死。后來才知道,只是幾句話,幾句話,便被處死。
今后,她們幾個也越發小心。
右翼的眼神滿是復雜的情緒,卻又無可奉告。
后面的黑衣人點了點頭,隨之便退了下去。
有意轉開話題,右翼上前一人喂了一顆丹藥,那鮮血淋漓的樣子竟沒那么可怕,反而因丹藥而退去了一些。
“這東西,本就沒多大用處,快近夜了,你們回去收拾一下,待會兒去見主子。我回去復命了。”
看了幾眼,終是什么都沒說出來,這種事,多說無益。
那丹藥本就是能止一時之痛,但事后卻要再加數倍的痛苦,這些苦,她們又何嘗沒有受過,多了,也就習慣了。
這些她們心知肚明,可要見主子,這副摸樣,倒不至于被她殺了,卻也不會好受多少。
右翼的身影轉眼不見,二人相視一笑,她們姐妹間從來都是如此,既有心,又無心,到頭來,有無心,還是自己知曉。
良久。
“兩位上仙可在?”
領頭的是左翼,后面則是是幾個黑衣人,不大不小,個頭,服飾i,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相似。
白子畫果真不帶遲疑的開了門,然而兩人還坐在那張琉璃清華椅上,店里的東西倒是稀有,也因為那張椅子而已滿香味。
無曲殿里的椅子幾乎都是這種。同樣的香味也有助修為。
兩個男子似乎還在談笑風生。站在書房的一邊,一種掩不住的安逸。
左翼卻沒有多看一眼??吹绞撬鬃赢媴s有些遲疑。方才她,不是還。
盯著她的同時,一言不發。白子畫的眼睛平靜無波,雖不知是為何,但同樣的,自己沒有幫了什么忙,反而。
“你的傷,可好些了?”
知道問得有些唐突,白子畫特意上前,那張臉近在咫尺。左翼卻未動分毫。不知怎的,她的態度與從前不同了許多。白子畫倒也不介意,從而在也沒說什么。
千面君倒是注意到了她手里拿的東西。
但還沒來得及問到,左翼便道,“主子深感歉意,近日身子不適,未能親自接待二位。請兩位來本是要談一筆生意,卻不想冒昧了,也就不好再開口。特準備了兩個令牌,拿著這兩個令牌,一直向前走,便可離開無曲宮?!?
聞言,兩人皆是驚訝,廢了這么大勁才將他們捉來,這下倒好,還沒有見他一面,主人就已經哄客了,雖不知原因為何,但大概也能猜到可這么一來,卻顯得太過兒戲。
“這是為何?”
“原因早已告知,還請二位莫要為難左翼?!?
這話回得快,千面君一時無話。他們的底細,他本是查清楚了的,可那宮主卻無論如何不知來歷,似乎連他們內部的人都沒有見過她。
白子畫卻沒有糾纏。
“煩勞仙者,告知宮主,本尊并不想插手這些。只是既是仙界中人,又何須在做這些。本尊有意結交,后會,有期?!?
那溫涼的觸感在左翼身上流竄,她卻一動不動,值回了句,“自然。”
千面本想叫住他,但轉念才跟了上去。
左翼依舊不動,兩只手卻塌了下來。
面色即在一瞬間便恢復了慘白,他不知道,主子為什么會派她來,她也不知道,主子為何要那么說。
所以,才會掩飾。
那一瞬間,她忽然意識到,走了,真的走了。后會無期。
眼前忽然一黑,人便暈在了那里。
“子畫,為何要走。小小一座宮殿,你為何這么顧忌,我早與你說過,這里只有一百暗衛,憑你我之力,盡可攻下。你卻如此謙卑,竟要就這么回去嗎?”
千面君一臉不可思議,他越來越摸不清白子畫的想法了。這么多年,越來越不清楚了。
“那人,絕無這么簡單。本尊曾親眼目睹,那幾個該是他的心腹,可是外敵來犯,他卻處罰了她們,只能說明他并不懼怕。既然他敢讓我們來,就絕不會怕。凡事,都該小心,好了,此事,從長計議?!?
淡淡回答,千面君好不容易跟上他,可是兩人越走越深,并沒有一人在外攔路,那這令牌,會不會是?
心中一陣猜疑,還是感到了一種危險,一路走來,什么都沒能見到除了外圍,好像有一種結界,他們竟使不出法術,反而只能一步一步走。
遠處卻有幾十個人趕來,雖然結伴而行,加起來卻也不過十幾個成仙的。
千面君遲疑了一下,原以為,這些人只是路過,但他們的神色卻胸有成竹,且無曲宮地點隱秘,他們也是進不來的。
想了一會兒,還是上前問道,白子畫則是站在那里,沒有動過。
“仙友且慢?!?
他們走的是不同方向,顯然沒有看到二人,千面君也是不知怎么換了一副裝扮,千面千面,也是有些本事的。
幾十人顯然很茫然,卻以為他和他們是一起的。
“咦,兄臺怎從那邊出來?”
“這里的招待是極好的,不過地形卻稍顯復雜,許是迷了路?”
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了,另外幾人卻顯得很淡然。
白子畫隨后才來,卻是也變成了白色素衣,也沒有當初華貴。只不過,卻難掩那種讀獨特的香味。
先是無話,故意裝成與他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