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緋夜的來歷
- 無曲癡,逆輪劫
- 墨兮公子
- 2012字
- 2015-10-27 18:09:50
萬樹之上竟有一張無形的紙飛起,落時有無半分色彩。只見地上卻沒有什么東西的痕跡出現過。
那幾個看守的弟子紛紛朝這邊看來,卻不見有什么異樣,陣法也沒有啟動它,心中不禁細想,難不成這創始之人也開啟不了它?
“看來這十七長老,也是徒有虛名啊。”
“就她,一個小丫頭,不會是騙人的吧?”
“她那點本事,要不是幾位上仙照著,只她一人能做些什么?”
“誰愿意每天捧著個小丫頭啊,最近越發囂張了,要不是害怕她去向她的小情人告狀,誰會去巴結她啊?這次倒好,一張臭臉,擺給誰看的!”
感覺到無窮的視線,彼岸似是偏頭,又如不動。只是隱隱約約處,有一雙拳頭握緊了,卻沒有人發現。
過了一會兒,就在那兒站著。看著他們沒有理會,一人走了。
從前,她謙和待人,雖說,不會每個人都喜歡,可在她的眼里,每個弟子,無論是仆人還是什么,都是她的朋友。她也以為,每個人也拿她當朋友。
可為什么現在,他們會這么說這么明目張膽,這么過分。
今天發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讓一切都折磨糟糕。
想哭出來,可又覺得不值得。不想哭,可又忍不住傷心。原來都是假的,人心,居然這么險惡呢。
嘟了嘟嘴唇,又沒有哭出來,她還記得,她應該做的事。她是什么出身,或許知道以后,就會后悔現在所做的,可畢竟,彼岸現在很清楚。
現在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到底該用什么方法,才能控制緋夜呢?
一直都在思考,可是要抓住一個人的軟肋,最實際的方法,便是去了解他的習性,往事了。這些,誰會知道呢?
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沒有合適的人選。不過,這些東西,離玉華還是不遠的,他生下的時候,雖然未必能知道,不過了解的,也必定比后輩弟子清楚。
這么想著,想試試御劍,雖然很少用這些,不過時間緊迫,顧不得了。
。。。。。。
一路來到議事殿。遠遠便能看到他在批示公文,沒有吭聲,不知道該怎么走進去。他一定,不會喜歡的吧。
才想著,卻感到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急忙退開到了后花園,蹲著身子,捂住耳朵,連手都在顫抖。
“別在逃避了,你沒有資格,這世上,任何別人能做的,你都沒有資格!”
“如果有一天,你能做到殺人不眨眼,就不再需要這些東西了!”
“回來吧,這么多天,本尊一直沒有出現,可你該知,有些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回來吧,既然是遲早,早一天如何,晚一天,又如何?”
這次彼岸清楚,是那個女人,真的是那個女人。
可是,為什么頻率會這么快。以前不都是好幾次才出現一次的嗎?
為什么這次會有這么大的效果。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或者是,她快知道這一切了嗎?她身邊的一切,都沒有顏色,無論如何都沒有,到底是什么,造成了這么多。
不過,知道了也好,大不了,就隨著那些夢里的人。但無論如何,在這之前,她一定要完成一件事,那就是阻止這場不必要的戰斗。
“嗨,你怎么在這兒?”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彼岸的姿勢還是一直蹲著,這倒是將她嚇了一跳。怎么會有人呢?
扭過頭,卻見是落子虛。也是好久沒見了。
“怎么在這兒遇見你了,我身體有點兒不舒服,在這兒休息休息。”
微笑著道。忽然,她變得謹慎起來,又不愿意被發現。
還好,頭痛過去的很快,那些聲音也沒有了,要不然,這出戲她是怎么也做不下來的。
“還說呢,師祖就是師祖,一連病了那么多天,上仙一直都不讓人探望。害得我找你都不行呢?”
忽然唉聲嘆氣著,不過看他的眉眼間卻有些笑意,又是在開玩笑了。
“是嗎?我本是想去找玉華,問一問緋夜的事,沒想到半路碰到你了,你是干什么,不修煉,來這里賞花的?”
本沒心情和他開玩笑,不過見都見著了,話鋒一轉,也沒有露出破綻。
“我嘛?沒什么事,就是來逛逛,你還就猜對了。不過,魔尊緋夜么,你就別問上仙了。”
思考了一會兒,忽然道。
她本是想這樣,不過有露出疑惑的眼神。
“玉華上仙正煩著呢,這么多事,九師祖也沒管。他一下勒令,就沒有人敢進去了。不過,魔尊緋夜的事,你還不如問我。”
高傲的抬起頭,落子虛輕蔑道,悠閑著說,感覺對此是輕松多了。
彼岸低了低眼眸,原來,他忙。但還是對這個更感興趣。
“我可不愿聽你麻煩了。一次性回答就好,你是怎么知道的?知道些什么?快些說出來,我的時間都快不夠了!”
眼看著又過去了一會兒,實在不想啰嗦,彼岸直接道,時間也是真的不夠,不然也不需要這么多麻煩。
“這個簡單。魔尊緋夜,無父無母,雖然不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不過幾經查訪,也沒有人找到他的生父生母。剛開始就是一個書生。但與他現在的性子一般,目無章法。卻不知那會兒,遇到了一位貴人。那位貴人帶著他修仙。也就過了幾時。修行只用了九百多年便成神,后又是天石之兆。才得他的天主。因為當時的天羽便是天主的隨身服侍,更是帝君的傳人,他守護的是每一任天定之主。那之后,魔尊緋夜并無意成神,一朝吊兒郎當。雖沒干過什么越距之事,但更在走火之后入魔,從此開始,便再無人見過他。至于他入魔的原因,卻是一個人。直至今日,才又重現。”
眉眼間有一絲得意,雖不知他是怎么聽說這些的,可這么看來,也不是假話。
正要張口,卻見他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因為我的祖父便是那個所謂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