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清純啦？”戴佳歪著頭打量今天沒有化妝，面貌素雅的沈若。

“是啊，失去的東西才覺得可貴。你以為我一直很喜歡我現在的思想作風么？”

戴佳被沈若說迷糊了。本來好不容易看順眼了沈若，但她又這樣說。

女人好難懂啊！

戴佳吃驚的眨眨眼，“難道不是么？你以前不是說你崇拜瑪麗蓮夢露的那句話：‘找個愛我的人當丈夫，找個我愛的人當情人么’？”

沈若嘆了口氣，“當然不是了。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