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眼,他神經質。
伍思妍默默望著柯延熙的背影,心里已經把他打入了十八層地獄,這樣的男人,讓她真不明白為什么還會有那么多的女人對他趨之若鷺呢?
男人好心情的吹起了歡快的口哨,那口哨聲清亮、悅耳,他欺負了她似乎心情就好到了極點,他真是一個變態的男人,伍思妍已經在心底里對他徹底的定了位。
當銀白色的寶馬終于停下來的時候,伍思妍看到了一個叫做風間的咖啡廳,霓虹閃爍中,讓這里就如一場夢幻般的華麗的送到了伍思妍的世界里。
這是她第一次來咖啡廳,她工作過的地方除了那家小餐飲店就是家教了,而那些卻已經被他殘忍的一一為她辭掉了。
柯延熙大步走在她的前面,仿佛她就是他的一個小跟班,白色的吊帶裙襯著她清靈而淡雅,她就象是一個突然間掉落凡塵的天使,讓人眼前不由得一亮。
柯延熙幾個大步就跨進了那早已被迎賓打開來的茶色玻璃門,玻璃門在他的身后輕輕的晃動了一下然后關上了,伍思妍小跑的追過去,她不知道這咖啡廳有多大,她很怕被他落了下來。
“小姐,幾位?”
“啊……”伍思妍慌了,迎賓可以問她這個問題,自然也可以問柯延熙這個個問題,那么顯而易見剛剛柯延熙的回答是:她跟他沒有關系,所以才有了迎賓小姐送給她的問題。
猶疑,她要不要踏進風間?而更為重要的是如果她進去了,她能不能還與柯延熙坐在一起,倘若不能,她似乎連一杯冰水也喝不起,這一`晚的她出來的太急,也讓此時的她,身無分文。
“小姐,一位嗎?”迎賓討厭的追問。
伍思妍下意識的點點頭,她無法說是兩位,因為前面的柯延熙根本沒有把她算在其中。
玻璃門就在她的眼前打開,伍思妍仿佛走進了水晶宮一樣,豪華亮麗的風間讓她有些局促,這里,從來也不曾屬于過她。
可是風間里,卻根本就沒有了柯延熙的影子,至少,在她的眸中沒有他的存在,但是,她是親眼看著他走進來的。
“小姐,剛剛進來的那位先生他去了哪一間?”就在門前就在她四望之后她鼓足了勇氣回轉身問向迎賓小姐。
“那位客人是我們的常客,他有風間的VIP卡,他去的是貴賓間,小姐請隨我來這里吧。”迎賓小姐微微的露出了鄙夷的眼神,有點不耐煩的帶著她向角落里的一個二人位置走去。
優雅而悅耳的薩克斯曲奏響在風間,伍思妍只好忐忑的坐了下來,一位服務生走了過來,“小姐,請問你需要些什么?”
一本厚厚的食譜送到了她的面前,當她打開來,看著那一份份精美的食物再看看那下面的標價時,她的心更慌了,她穩了穩自己的心神,然后露出了一排可愛的潔白的小牙齒,她努力讓自己微笑,“對不起,我在等人。”其實是別人放了她的鴿子,而她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服務生也回以微笑,然后悄然走開,仿佛已發現了她的局促一樣。
音樂伴著低低的私語在大廳里流淌,時間在悄悄走過,柯延熙卻始終沒有出現,而她,甚至不知道貴賓間在哪一個位置,想起了迎賓小姐鄙夷的眼神,迎賓小姐一定是以為她是追著柯延熙進來的,卻不想其實她是被柯延熙逼迫而來的。
就在伍思妍坐立不安的望著玻璃窗外的溫柔夜色時,她感受到了一份異樣的眼光正居高臨下不停的打量著她,伍思妍下意識的抬首,一個女人邁著優雅的步履停在她的面前,一個美麗而風情萬種的女人,“打令,你說的就是她嗎?”那不屑一顧的腔調任誰都聽得出來她對伍思妍的不屑。
伍思妍輕輕站起,“延熙,我可以離開了嗎?”她覺得自己是最多余的那一個,她不理會女人,她也不想與眼前的女人有什么交集,如果有一天她生下了柯延熙的孩子,她甚至與柯延熙也不會再有任何關系。
“哎喲,叫延熙叫得好親`熱呀,你們是什么關系呀?”
伍思妍的臉騰的就紅了,她什么也不是,她只是一具要為他生`孩子的女`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