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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所謂愛情

  • 夜光
  • 情之音
  • 1110字
  • 2010-12-28 10:58:36

晚上八點多我再也無法忍受教室里將近36度的高溫,于是卷起課本就奔入皎潔的月光下。學校的路燈點亮了一場盛大的PARTY,一對對的戀人們已經張揚到在你面前打KISS的地步,只可惜這么多對鴛鴦里惟獨丟了珊和凱。

想起凱就不知不覺地想去看看他,于是一頭扎進通往寢室的一條花園小徑。黑暗的叢林里一道被月光投射的陰影照亮了園內的“牡丹亭”,而廳上正有兩人借著月光相依相偎雙眼注視著漫天繁星,微微上揚的嘴角再加上淡淡的幸福的味道,活像是拍攝浪漫MTV的現場。為了不驚動現場,我特意腳尖點地躡躡地走出了那片溫馨的園地。到了凱的寢室,見他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忍不住內心反差對我的錘擊,我上前打破他的深思,和他聊了會兒,陪他坐了會兒,才回去睡覺的。不知道該怎么勸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清楚凱心里是難過的。

凱和珊的感情可以用若即若離來形容,如果說他們之間的認識是緣分的結晶還不如說成是一場“游戲”的開端。如果把這條感情線比作是一條拋物線,那么“紙巾事件”無疑就是拋物線的最高點。也許有很多人覺得這樣的感情可憐而可悲,沒有浪漫沒有精彩沒有約會沒有纏綿,在80后的是時代里尤顯另類。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無數個偶然中孕育而生,然而就是這樣的感情竟讓他們隱隱走了四年之久。從高三到大四的前半學期,這段感情終于疲憊地向凱和珊揮手告別。

事實上我很想用一些豐腴的文字來表達凱和珊之間的平淡美,但在我詞匯和言語的世界里實在拼湊不到一套為這種美量身定做的衣裳,在這個浮躁的情感世界里,不知有多少慘不忍睹、言不由衷的故事。在這個凄美卻唯美的獨木橋上,如何攜手才能讓唯美從這頭走到那頭,所以有時愛情是情感里的一種善意欺騙。

關于凱和珊,珊是水——凱是冰。愛情本來自同樣的源頭和盡頭,但是現實的摧殘卻讓他們之間交集只剩一條線而已。如此感情可想是如此地脆弱,我之所以想寫凱和珊并不是為了小說的某個情節。而是歇斯底里地我喜歡這種平淡,在愛情面前的這種淡定。沒有刻意的控制、沒有刻意的傷感、沒有絕對的遺憾、沒有必要的改變、沒有虛假的感動、沒有物質的基礎、沒有純粹的目的,只有真和淡,真的很坦然,淡的很自然。也只有如此我們才不愧對于所謂愛情,才不會自私、不會貪婪、不會狂妄。

愛情是個絕美的東西,微妙到你只能觸碰卻永見不到。也是一個理智的吝嗇鬼,不是你想要就給,而是我給得起,但不是每個人都能要的起。它更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有時候單純的認為一切都像糖一樣的甜美,有時候卻是沒有頭緒的哭泣。

不管怎樣,當我們抓不住愛情的時候,要懂得放棄,給對方自由也是給對方快樂,難免的痛苦由時間和空間一點點沉淀。有時候人類能承載的東西太輕且太有限。

祝福凱和珊,在愛情的道路上讓我側碰這些不曾被珍惜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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