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既然決定不能害了那素未謀面的“爹娘”,人家現在要關自己也不好說什么了,無謂的聳了聳肩膀,“柴房就柴房,老娘就當跨時空旅游,體驗生活了。”說著便跟著兩個一臉橫肉的大腳婦人往外走去。
被攔在門口的喜兒,看到她家小姐被人送去柴房,急的直跺腳卻沒有辦法,忍不住追上小小說道:“小姐您怎么就不聽喜兒的勸呢!這下子要吃苦頭了,您這身子骨哪里受得了柴房啊,您就說句軟話求下姑爺跟太太嘛!”
小小知道現在越多說越亂,索性咬緊牙關一言不發,只低頭往前走去,身旁的大腳婦人一推喜兒,“姑娘我們勸你也別鬧了,老實回去待著吧,不要害了你主子!”
喜兒被說的愣在了原地,咬牙看著小小她們遠去,話也說不出來了,小姐難道嫁入這花家就真的注定了咱們要走上姑奶奶那條路嗎?
花府的柴房其實就是個木頭搭的棚子,不過是多了道門罷了,躺在地上都能數星星。
凌小小嘴巴里悠閑地叼著一根稻草,敲著二郎腿仰躺在草垛上,有一聲沒一聲的哼著歌,仿佛她不是被關而是在郊游一般。
柴房的門不知何時被打了開,一個水紅色的身影斜倚著門框而立,如寶石般明亮的秀目含著研究的意味,緊緊凝著草垛上的小小。
小小直到將一首《屋頂》整個哼唱完畢,方才幽幽轉過頭來看著來人,心頭不由得一跳,不是因為那女子驚艷的容貌,而是她身上的氣質,整個花府里的女人小小見了不少,卻沒有一個女子有她這樣的氣質,現代人的氣質,嚴格的來說是現代女強人的氣質,沒有嬌羞沒有做作,眉宇間閃耀的除了能干還有從容,但是精明比起花母來卻是少了那么一點點。
不過以她的年紀來看,已經很厲害了吧?和自己這副身體年齡相若,卻有著不符的成熟,一種奇怪的念頭涌上小小心頭,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你也是穿來的?”
那女子依舊看著小小,聞言不解的蹙了蹙眉頭,“穿什么?”
小小不由得有點失望,溝通有代溝,原來不是和她一樣的,于是復又躺了下去,“沒什么,你是誰?干什么那么深情的望著我?”
那女子聞言輕哼了一聲,“你別緊張,我只是來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女子,竟然讓傾城將對我的承諾反悔,破例把你留下。”
只這么一句酸溜溜的話,小小心里便樂翻了天,原來是打翻了醋壇子,不知道她是那性功能有障礙的大少爺的侍妾還是情人呢?于是索性得意的仰頭道:“那當然,本小姐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國都傾了,一個傾城算什么?”
“哼,傾城才不是那種以貌取人的膚淺男人呢!”女子別開頭不屑的說道。
越是表現的不屑,越證明心里的膽怯和不確定,小小忍住笑故意接道:“傾城跟我說了,他今后只愛我一個人,再也不會跟以前的女人有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