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漢堡的味道唄!”小小心不在焉的回道,接過喜兒手中的食物,咬了一口,隨即便也同她一般干咳了起來,味道很難吃。
“小姐,以后還是奴婢來做吧!”喜兒拍了拍小小的后背,一副為了自己也為了小小生命安全負責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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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記繡坊,后院廂房內。
流蘇斜坐在湘妃榻上,一臉怨懟的望著身前背對自己站立的男子。
“傾城……我……”流蘇吸了一口氣說道。
花傾城忽然轉身打斷道:“你不必再解釋,我都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三兒和他媳婦都招了,花流蘇你干的好事!”
“你原來一直都防著我?”流蘇瞪著眼前男子,滿臉的不相信,花傾城竟然回頭重新調查縱火一事,他要為顧溫雅討公道!為了那個女人,連自己與他之間的十幾年的情誼都不顧念了,來找自己興師問罪。
花傾城眉目鋒利,全然沒了在花母面前的維諾,“你若覺得我是為了顧溫雅,流蘇你就錯了,我是在為我自己!你想要借此除掉顧溫雅,不覺得犧牲太大么?”
聞言,流蘇忽然嘆了口氣,放柔聲音說道:“生意沒了可以再接,便是皇帝怪罪下來,充其量是多花些銀子,總還是能擺平的,但是顧溫雅留在府里一日,你的心……便離我越來越遠。”說著她起身情不自禁的抓住花傾城的衣袖,“傾城,我們一路走來有多不容易啊,不要讓她橫在我們之間好嗎?”
“你到底每天都在胡思亂想什么?顧溫雅留下來,也還是為了你我,我又何時將她橫在你我之間了?如果你是因為我在她那里留宿不滿,以后我不去便是!”說話間,花傾城不覺攏了一抹不耐煩,不知為何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卻又忍不住脫口道,“以后不要再做愚蠢的事情,顧溫雅你不準動她。”
流蘇微微變色,忽然呵呵冷笑起來,“你從前何曾因為別人同我這般生疏的說話過?這是警告嗎?我動了她又如何?就憑她那有勇無謀的性子,早晚毀在自己手里,何勞我動手?”
“花流蘇你敢!”花傾城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臂,怒道,流蘇一怔,杏眼訝異的看著自己。
花傾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由得松了手,干咳了幾聲道:“如今府里已經夠亂了,你就不要再添亂了,流蘇以前你是個多么知書達理,溫婉賢淑的女子,我希望你繼續作我心里那個蘇兒,不是現在這個機關算盡的妒婦。”
流蘇到退了一步,卻聽花傾城又道:“準備下,下午我們還要一起去山上祈福,每年一次的祈福太君很重視,咱們不能出差錯。”
“讓你的夫人陪你去啊,流蘇不敢和嫂嫂搶……”流蘇斂衽為禮,對著花傾城拜了一拜,帶著無限嘲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