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花母刻薄的語聲,小小故意揉了揉耳朵問道:“啊?小賤.人叫誰呢?”
花母可沒看過二十一世紀的金庸小說,于是華麗麗的回道:“小賤.人叫你呢!”
“哦……”小小故意拉長聲音,頻頻點頭道,“正是小賤.人在叫我,失敬失敬!”
這一回在場所有人再沒有聽不懂的了,花母臉色鐵青,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著了這顧溫雅的道,比讓她損失幾萬兩銀子還窩火。
花傾城卻將嘴角彎成了半圓狀,對于小小的惡作劇似乎十分開心,那花母可是他的奶奶啊,小小看著他的表情難以理解,越發的覺得他古怪的很……還有那大牢里的一切是不是他安排的?
“你敢跟我耍嘴皮子,顧溫雅你坐了幾天牢連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嗎?”花母冷冷說道,震懾一個被用來抵債的女子她自然有恃無恐。
小小聽言翹起二郎腿,悠閑地晃蕩著說道,“我自然沒忘記身份,我娘家欠你們錢,我沒規沒矩惹你這個老賤.人生氣,你讓你孫子休了我啊!然后害我家吃官司去!”
聽她如此說,花母倒是很詫異,竟然沒顧上那句“老賤人”,只瞇眼問道:“你即就算不在乎自己的名節,難道也不在乎你爹娘一把年紀還要有牢獄之災嗎?”
小小攤開雙手搖了搖頭,“我在乎呀,可是有什么辦法,碰到你這么個為老不尊的東西,我可以選擇嗎?”
話一出口,廳上迅速傳來無數聲倒吸冷氣的聲音,這是孫媳婦對他們至高無上的老太君說的話!這樣的言語別說講出來,就是放在心里想一遍都是沒人敢做的,少奶奶這次不被老太君活剝了皮才怪,難道花府真的要休妻了嗎?
不等花母開口,小小繼續說道:“不過丑話咱們說在前頭,你若是敢休了我,我便讓宣隆將贈給你們的繡品全數收回,這牢獄之災嘛……要坐大家一起,黃泉路上也好做個伴。”說著小小掃視了一圈目瞪口呆的眾人,嘆了口氣,“唉,反正我這個光腳的可是不怕你們這些穿鞋的,不信你就試試看!”
聞言,花母剛剛升起的氣勢迅速消散的無影無蹤,雖然她討厭眼前的顧溫雅,不整死她不快,可是她更不想坐牢,而現在也的確如顧溫雅所言,只要那個宣隆收回繡品,她花家也要再度淪為階下之囚,所謂天威無情,縱然有錢有勢也是無可奈何。
“傾城……傾城你老婆……竟然,竟然……”花母不敢直接面對小小的話,忽然轉頭朝自己孫子說道。
花傾城一臉無奈的說道:“老太君這……傾城也沒辦法啊……”
“唉!”花母聞言又指著花夫人怒道,“你怎么就養了這么一個軟弱無能的兒子出來,一點都不像他爺爺,要是能干一點的,這些年來府上的生意早就盡數交給他了,如今才不過一個繡坊,便讓他整的全家都吃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