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話還猶在耳畔,可是花傾城卻似換了一個人一般,一臉似笑非笑的瞪著小小,“是嗎?昨天你說了什么?讓我好好想想……”說著故作一臉沉思狀,“哦,我想起來了,你說你喜歡上我了,所以放火的人不是你。”
聽他當眾將自己告白的話抖出來,小小雙頰火焰燒過一般,心也跟著跳得厲害,周圍議論聲大起,自己卻無心探究,一股忽然冷意打在身上,不用抬頭她也知道必然是流蘇。
“大家說這是不是很可笑?”花傾城繼續說道,“顧溫雅你本就是我花傾城的結發妻子,你不喜歡我難道要去喜歡哪個野男人不成?更何況誰人不知你顧家和我花家的宿怨,莫說如今人贓并獲,便是按動機排除你也是最值得懷疑的!”
“傾城不要再跟這個賤‘人廢話了,快快讓官爺將她帶走,老身一刻也不想多看到她!”花母出言打斷花傾城的話語,說罷服了嬤嬤走了進去。
花傾城還要說什么,卻被流蘇一拉衣袖,“傾城我們也回去吧,不要阻礙官府拿人了。”
于是花傾城再不看小小一眼,順從的由著流蘇將自己拉走。
“好,花傾城你他媽的眼睛長狗身上了,老娘真是抽風抽的,管你的閑事干什么!”小小見他和流蘇并肩而去,不由得怒火中燒,也不顧官差給自己加的鐵鐐銬,嘶聲罵道。
聞言,花傾城慵懶的步伐一頓,似要轉頭,忽然感到流蘇拉著自己袍袖的手臂力道大了幾分,于是再不猶豫甩袖而去。
反被落在后邊的流蘇悠悠轉身,眸中含笑的睨了小小一眼,甚是得意。
氣的小小若非雙手被縛,直要沖過去揍她,卻聽官差喝道:“花少奶奶還請自重,快點隨我等回官府交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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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被那幾個官差直接送到了牢房,說是等待上頭示下方可提審。
小小也不知道這所謂的等待究竟是多少,不過自從穿越,她幾乎總是被關,倒也很是習慣,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罷了。
先前的花府被小小拉住喊冤的那個官差,似乎對小小特別照顧,一路上怕小小帶著鐐銬走不快,一直勸其他人走慢點,此刻,又勸道:“夫人不用擔心,您吉人自有天相,有什么需要就和牢頭說。”說著又指了指那個被喚作牢頭的婦人,“她男人跟我是兄弟,我已經交代過了,會對你多加看顧的。”
小小也開始覺得奇怪了,不覺又打量了一遍那官差,“我不認識你吧?你為何這么幫我?”
那官差嘿嘿一笑,帶著幾分玩味說道:“夫人美若天仙,是個男人就會忍不住憐香惜玉的。”說完不待小小開口,便一溜煙的跑出了牢房。
那牢頭見人都走了,便一臉堆笑的湊到小小的牢門口,“夫人以后有什么吩咐盡管說,吃什么用什么,都可以找我。”
小小這才注意到,自己雖然和其它犯人所住牢房沒什么區別,但是里邊的設卻是大大不同,非但有床有桌子,胭脂花粉,水果茶具樣樣俱全,比起花府絲毫不差,而且自己四周的牢房早都已經空了,似乎是特意清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