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 流氓修仙傳
- 紫衣渡
- 3906字
- 2012-06-12 10:45:55
正在所有人都吃著東西吹些牛皮的時候。老板看了一眼外面。冷冷地說。“這該死的fe輪功教徒又來混吃了。”
聞言所有人都看向了外面,道路上緩緩走來了一個穿著破爛的白發老頭,手中持著一根寫著“天命所定”的黑字白布番,古老的存在——算命先生。
看了這里一眼,嘻嘻笑笑地走了進來,這步態完全和剛剛懶洋洋的步伐是兩個模樣。
老板站了起來。惱怒地大罵著老頭,并且將來人冷冷地推出了店外。
“不用了,這老伯吃什么由我來付錢吧。”張明看不下去了,都是一路上的人,他靠嘴吃飯,自己靠刀吃飯。總之一句話,都不是老老實實過不正常人的生活的人。
“哈哈….年輕人善有善報呀,為了卻你的善心老頭就厚著臉吃一頓吧。”老頭哈哈一笑。盛氣凌凌地推開了老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很從容地座了張明的身旁。
打算動嘴大吃一番的時候,張明溫言阻止了他。“等一等吧,老伯。我叫老板再做一些。這些已經是我們吃剩的了。”
老頭聽了哈哈一笑。“舊與新何須分。要知舊為友新為朋。有緣相遇即是朋友。年輕人既然請老頭子吃東西,就是朋友了嘛,即是朋友又豈能分新舊。”說完張嘴就是一串。
張明怔了一下。這老頭說的話很有玄機呀,可惜自己不是什么道士,所以對此也就不了然。不然了上一了也肯定是有所收獲。開心唄!
“呵呵…老伯說話很有學問呀。”一個小弟傻傻笑了一下。并為老頭遞上一串燒烤。
老頭也不客氣,贊賞性地對其點了點頭。就送入了口中。兄弟們都很開心,行善嘛!肋人一日,開心一世嘛。
可是土狼很不高興。為什么?這老頭一進來就將那該死的布番丟給了自己,完全將自己當成是他的跟班了。土狼是狼,一頭只會上戰場撕殺的狼。冷冷盯著老頭。“你吃飯的家伙還要不要?不要我丟了。”
晃了晃手中的布番,不想一晃卻動了上面陳淀的灰塵落了自己一身。土狼這個氣呀,這套西裝可是明哥花了不少給自己買的。
正在老頭只關心自己的肚子的時候,土狼冷冷地打算將手中的臟東西丟掉的時候。張明擺了擺手阻止了他。并示意他找個地方將布番放好。敬老之心世人應有嘛。無奈,土狼只有土著老臉將其“放”好。
“老伯今生意還行吧。”張明對老頭吹起了牛。后者想了想,邊吃邊含糊不清地說。“啊…你咕是…我咚…第一咕嚕…個…呋生意”
張明皺了皺眉。還是他吃飽以后再吹吧。想到這兒,并和兄弟們吹了不著邊的牛。“土狼,聽說莫若男這幾天老纏你是不是呀?”
如果是別人問他這一件事,他一定將問話者的牙齒打掉。因為自己已經對莫若男的糾纏很是惱火。為什么?你媽的!一個毒女你敢要啊,還是送上門的。心懷好意才怪。可是對于張明,他本人只能苦吞下氣了。強笑了一下。“是有這么個事,可是我已經惋然地拒絕了她的想法。”
“真苦了你了,這女人我管不住呀,都說是我專用的女人了,她竟然還是跑去gou引你。真是的。”張明是在說笑。
可土狼笑不出來呀。默然地說。“沒事,我有足夠的自控力。不怕她gou引!”
張明笑了。看了看土狼灰灰的臉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嚴肅地宣布。“這女人以后就交給你了,哥我管不了。”
什么?土狼很恨。可是他只得忍下。因為張明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很不情愿地點了點頭。“好吧!”
“我知道以你的自控力一定可以勝任這一重任的。”張明很看得起他,看得起到自己管不住的女人都放心地交給了他來治理。
土狼應該高興得大笑,還是默默地哭上一鼻子呢?選后者吧,實際得多。
“年輕人,你應該再等等再成家的。”老頭突然冒出了一句。
張明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和依據是什么。可是當他想問的時候,老頭又將全身心都放入食物中。無奈。張明笑了笑。“是嗎?那就讓張明再單上幾年吧。”
“別聽他胡說,這人就是一個瘋子,什么話都說得出來。”老板走了張明的身邊冷冷地看了看老頭,說。
聞言。老頭停下了手頭下的“工作”,冷冷地看著老板。“你命是苦命,就算再苦上幾年也沒什么意思。前世因果注定了你今生要平凡地渡過一生,無兒無女。”
老板一聽哪得了,立馬就要給這不長眼的老東西一耳光吃吃。可是他的手已經被張明輕輕地抓住了。笑了笑。“都是苦命人,何必一個要欺負一個呢。”
老板不解氣,但他不敢在張明的眼前發作。所以對老頭冷冷地一笑。收回了手,恨恨地忙各自的事去了。
這老板為什么要惱怒呢?因為那老頭說的全是事實,自己一生孤苦,討了個老婆卻無法懷孕。想另討吧又不忍心就此丟下跟自己吃了不少苦的老伴。能如何,就這樣了卻一生唄。收養孤兒?沒用,他已經收養過三個了,可是卻無法養活。這是命嗎?是的,他已經承認了,這一生就此平平地過完。這家伙在他年輕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今天的話了。雖然知道是真的,可是一旦看到這家伙整天嘻皮笑臉,一副不知何為憂慮的表情,氣就不打一處來。
老頭吃飽了?不!說完這一句話后,他還繼續著自己的事業——大吃特吃。難得遇上貴人,他今天得把明天的食物也吃進去。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受不了餓而浮尸江中,為什么?餓了難免腿會軟嘛,一不小心躍入河中這種事很正常嘛。
是的,這很正常。惟一不正常的是為什么這世道竟還有餓著肚子的人。
終于!這老頭吃飽喝足了。靜靜地看著張明。“年輕人!可要小老兒送你一卦?”
張明笑了笑,對這命運他信。可所謂的可觀天機的奇人異士。一句話——不想讓老子將你砍成十八塊,就給老子滾得遠遠的。可現在他沒有要發火的意思。看了看老頭一張誠懇的老臉,縱橫的滄桑。“好吧,聽聽你老是怎么混法的。”
所有的兄弟都玩弄性對老頭笑了。可是老頭沒有笑,很嚴肅地對張明說。“為了讓你相信。我就說說你的過去吧。”
停了停。輕呡了一口茶。“你自幼就失去了雙親。雙親走的安慈,沒有受一絲的苦。惟一有的也只是怕你活不下。在你所理解的范圍內,令雙親是死于正常的污病。這里,小老兒就不多說了,許多事,以后你就會明白了。”
看了看張明早已經變的蒼白的臉。輕輕地問“是與不是?”
張明不說話,只是呆呆地看著桌子。兄弟們一看大哥的臉色,就知道是他已經發火。所以同一時間大聲地喝罵老頭。當他們準備將這胡說八道的家伙丟出去的時候。
張明默默地阻止了他們。同時示意老者繼續說下去。
老者對土狼等人無禮的咒罵也不放在心上。看了看張明。“面相上只能看到這些。若你想再知道一些,我得看看你的手相。”
張明苦笑了一下。將手伸到老者的面前。老者也不多說什么。抓起了張明的手,細細地看著掌紋。很久,長緩緩地說。“先說說你的過去的命紋,你一生坎坷,遇了不少難也吃了不少苦,身邊所遇的貴人都死在你眼前。是嗎?”
張明苦笑著點了點頭,是的,自己獨自養著已傻的叔叔一路磕磕碰碰走到了今天。孟興城死在自己的手上,雖然自己沒有親自了卻他的性命,但卻是自己逼死的。生死兄弟一個個死在自己的前面,臨死前自己雖然不在場,可是自己曾托郭思思買通醫院的人員,看望了躺在太平間的兄弟們,那一具具僵硬的尸體在不甘地看著自己,臨死前他們也不甘就這樣將美好的世界收走,不甘心死在卑鄙的陰謀下。
自己沒有和他們一起戰斗,自己失了所謂的義氣,所謂的兄弟情義。為什么?自己一定要接受那一次任務?苦了自己也苦了兄弟們。每當想起這些已故的兄弟們,張明都深深地陷在愧疚的海水中。
老頭看了看張明沉痛的臉色。輕輕嘆了嘆氣。“命即也定,你也就不用沉陷在過去的陰影中,放開對自己束縛。你應該以最好的心態去創造更多美好的生活。”
張明強笑了一下。“前輩所言甚是。我是應該好好地將惡狼幫發展下的。以慰兄弟們在天之靈。”
老頭搖了搖頭。“知道和放開是兩回事。”停了停。“也罷!世人都會有些放不開的心思。來日方長,你就自行好好思量思量吧。世人都應該自行找到人生的真諦。小老兒也不能多說什么了,說多了就是小老兒的心德了。”
停下,又輕輕呡一口茶水。“你命中有三劫,過一劫,還有二劫等你去面對。這二劫中將有一劫可能會讓你的生活全部帶走。”
“那一劫?最后一劫嗎?”張明緊張地問老者,是人都會對未知的后來有強烈求知欲,張明也不例外。
老者只是輕輕笑了一下,沒有直接地回答張明。“只要你記住一點,這些劫難你都能很好地避過去。”
賣了個神秘。才道。“防你最親最信任的人。”
張明笑了笑。“也就是說我將會輸在陰謀詭計之下是吧。”
老者沒有回答他。轉了個話題。“前面的坎你已經過去了。后面的路你將一步比一步更高,你知道,站的越高摔得就越疼。”
張明笑了笑。“是死得越慘才對吧。”
老者笑了笑。看得出這年輕什么都不怕,年輕人嘛膽氣過人可以理解。“你能坦然就好,這樣以后路你就能很好地面對嘛。”
“還有嗎?”張明笑了笑。其實他很怕,可他不會露于外表。
老者看了看張明的雙眉。“你一生是將相諸侯之命,生死玄關多一些也不奇怪。只要你能記住我所說的一切就可以一一走過。是福是禍將自有分曉。”
老者一說完。默默地離開了。也不向張明討要算命錢。
“大哥,你不會真信了這瘋子的話吧。”土狼很擔心。因為那個該死的算命先生說害死張明將是他最親信的人,要知道自己可正在被他重用中呢。
張明輕松地笑了笑。“沒事,就當是說書的聽了去唄,一個吃了我們不少燒烤的說書生。”
所有兄弟都舒了一口氣。要知道自己要不被重用的話就不可能出頭。而重用又是會害死大哥的人。這可如何是好,放棄黑道生涯回家啃包谷?不甘心。被個大哥大砍成十八塊?不想,也不敢想。
土狼看了看張明的臉色。緩了口氣。不屑地看已經緩緩離去的算命先生。“你個大妹的!吹個牛B也吹到了惡狼幫的頭上,活該一天餓你三頓。”
說完看了看張明的臉色。天吶!張明臉色又變了,蒼白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的血絲,冰冷的雙目中無一絲的表情。這是他殺機已現的表情。他緩緩地看了看老者已然遠去的背影。冷冷地說。“就算他說的真正的命運,哼!我命由我不由天!在老子不情愿的情況下,就算是老天爺要拿老子的命,老子也要死活咬下他一塊肉。寧可玉石俱毀也不瓦存!”
土狼聽了心寒。張明如王者一般冷冷地注視著上蒼。在他的世界里,沒有“害怕”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