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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很好,那么你呢

  • 我的傻瓜音樂家
  • july11
  • 4127字
  • 2013-11-06 12:05:41

我很好那么你呢

離開我要比從前快樂

眼淚是記得而不哭了是懂得

我們都會幸福的

天空已放晴了幾遍我才漸漸明白

讓自己了解了你停止的是愛

——翻唱:周沫《我很好,那么你呢》

我好像已經習慣,習慣一個人走在英國的街頭,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吃一份并不對胃口的零嘴;走在校園的角落里,迎面走來的一一張陌生的臉孔,即便帶著微笑,心,依然寂寞。偶爾還是會想聽你歌唱,每一個音符的共鳴,即使沒有當初那么刺痛,想你,成了休止符,篡改成我很好。

Chapter11:

Dearfriends:

最近的你們好嗎?差不多將近一年的時光。偶爾會惦記我么?

Niko和方純:太不夠意思了吧,聽說你們準備結婚,我居然從媒體看到報道才被通知到,邀請函都沒有收到。即使不寫信,e—mail可以聯系到啊。抱怨ing……

閨蜜淘:聽說你有暗戀的對象,林牧洋是個大嘴巴,說你老土的在網上買了一大堆羊絨線,準備親手編織一條圍巾,在圣誕夜向你暗戀的人表白嗎?可是,我也還是不知道,那么我們還是閨蜜嗎?我在英國可也有一個比你更漂亮的新歡哦!

林牧洋,當初不是說好的,你替我照顧好爸媽,昨天爸爸不在家,保姆說爸爸心臟又犯了,正在醫院就醫,還未回家。這么嚴重的事,為何不和我通氣一下?不過家里還得你操心一下,馬上我就快回家。

陳再棱,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會和自己對話,恭喜你,一部戲讓你成為名副其實的“golden男”的神話。還有……加油,好么?

最不愿提及的還是他,最近的這段時間,夢里總能夢到仝衍和我說著掏心話。忌日將至,快畢業的我,即將回家。

周沫

2015/11/1于秋安

“怎么又在寫信給上海的小伙伴嗎?”安可可走到我座位旁邊,遞給我一份拿破侖和榛果拿鐵,認識一年的新閨蜜,對我也已了如指掌。

“是啊,每一個月都得寫一封話話家常,是不是很不90后的做法。”我寫完最后一個字,抬起頭,眼睛瞇成一條縫,喝一口咖啡。寫信,來英國之后保持的一種良好習慣,通過一豎一橫,才能知曉彼此的去向。

“時間過的好快,你還記得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嗎?”安可可慢慢坐下來,離我最近的那個位置,翹起二郎腿。

我轉過身子,和她對望,眨巴著眼睛自己回想,時光倒流。

“怎么年紀大了,想不起來,下次應該幫你順帶買幾顆銀杏,免得記憶力下降。”安可可故意的挑刺,惹的我哈哈大笑。

“應該是2月14日,艾薇兒的演唱會,我呢買不到門票,你呢把門票弄丟了,只能在門口傻坐,聽現場。”我得意地朝著安可可要獎賞,可她卻拼命搖頭:“是我們開學時,來英國的飛機上。”

“你坐在我旁邊?我對美女應該有印象啊。”我故意朝她“開一槍”,否定她的答案,順帶氣氣她。

“對對對,我不是美女,你對我就是沒印象。”撅著嘴巴不肯繼續將故事演講。

我搖晃著她的胳膊,裝出承認錯誤的樣子,想知道事實是怎樣。

“那天我們同一班飛機。”安可可停頓一下,看到我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她繼續細數我們的共同點:“之后呢?我們進修同一所大學,選擇同一個專業,欣賞同一場演唱會……”

“哦哦哦,我們緣分不淺。如果你是男的,我就把你收了。”我端著咖啡準備起身離開,準備回寢室。

“都畢業了,準備什么時候回國?”安可可很好奇的樣子。

“準備好了就回去。”我指著心臟的位置,故作神秘的回答:“你呢?”

“沒想好?”安可可轉過頭,沖著陽光,睜不開眼像一只慵懶的小花貓。白襯衫外套一件雪花圖騰毛衣,藍色牛仔褲,奔三的年紀卻清純的像剛畢業的90后大學生。

“你當年不是歌手么,當然要回臺灣繼續唱歌啊。”我和她手牽著手,悠哉的步伐,不想她放棄自己的理想。

“我想和你去上海?”安可可停下腳步,像在征求著我的意見,但骨子里其實已經自作主張。

“好啊,我免費提供住宿,想住多久住多久。”如果只是偶爾來游玩一下,我當然歡迎,但我更希望她能回臺灣,自己的故鄉。安可可臺灣名尚集團的千金。當過歌手,發過唱片,因家族反對,中斷發展,送至英國,繼續深造。

“我是說認真的,我準備簽star電視臺藝人部,做歌手。你的閨蜜淘不是在那上班,照顧照顧我啊。”她拍了拍我的肩,試圖從我的嘴里得到支持的籌碼。

“大小姐,你的決定從不是我能夠左右的。小心,你老爸動怒,直接將你從上海綁著回家,那也能成為娛樂頭條啊。”我捏了捏她的臉頰,同情的撅著小嘴巴。

“周沫,你什么時候回國啊,林牧洋他……”閨蜜淘的話說到一半就掛線了,再次撥打,無法接通。

“怎么了?”變了臉色的我,安可可皺著眉頭很關心的詢問。

“我哥哥好像出事了,我今天就得回家。”我邊跑邊解釋,恨不得自己能長出翅膀飛回家。

“我陪你一起去,總能幫點忙。”安可可又一次自作主張。

“說不定是倒忙。”我故意說出的嫌棄她的話,不過牽著她的手,打包行李,回家。

“這是哪?”安可可指著我家的別墅,像我會把她拐賣了一樣。

“你朝思暮想的地方——我家。”回上海的路上,林牧洋的手機始終呼叫等待,生病有那么多人排隊關心嗎?閨蜜淘的手機關機,電視臺是有多忙,有說不完的話嗎?難道就不能買個充電寶,24小時待機嗎?陳再棱和niko忙著宣傳,不接來電實屬正常,方純的手機無人接聽,卻讓我倍感意外,難道是商量好的么?

我們兩個風一樣的女子,好不容易將大包小包從taxi上搬下,打開門只聽見一句:“歡迎回家!”

“誒,你人緣并不差,沒接機原來精心準備了歡迎趴。”安可可很興奮的樣子,準備向大家自我介紹。

“她就是傳說中我的英國閨蜜——安可可,富二代,富二代!”我一次又一次的強調,大拇指朝著她,眼睛瞄向了林牧洋,意思表達:好桃花!

“歡迎回來!”艾一佳給我們遞過來我的最愛mojito,即使這樣都不能把我的機關槍放下。

“不會是有毒的吧。我可不想這一秒回家,下一秒over了。”每次見到她,我的嘴里總是臟話。

“別這樣,她現在和我們是一伙的。”閨蜜淘出面,幫忙化解尷尬。

“臥底吧,你手抽的時候被腦門又被擠了一下,居然會相信她?”我鄙視著閨蜜淘的單純,眼神射向艾一佳,想聽聽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其實我大學英語四級沒過,被公司發現了,加上在公司并沒有什么像樣的頭條,也沒有過硬的后臺,就這樣被開除了。”艾一佳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紅酒,或許只有這樣才有勇氣說出曾經如此并不愉快的經歷,其實我也并不想這樣撕開別人的傷疤,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只是無聊的時候,挑戰各自的嘴巴。

“艾一佳沒有你想的那么壞,她其實和陳再棱一樣,嘴賤。她在我們發行翻唱專輯的時候,一直在默默的幫我們宣傳,刷貼吧,頂人氣,開話題,有時熬夜到兩三點,就是為了幫我們投票、得獎。”林牧洋走到我身邊,安撫著我的肩膀,像哥哥在勸架。

林牧洋的酒杯和我的mojito碰撞,催酒喝的聲響,我一鼓作氣,喝下。“艾一佳知道我們故事的完整版,掩藏了很多關于仝衍的故事。”林牧洋湊近我的耳邊和我說的悄悄話,讓我相信她,卻不經讓我又想起在天堂里的他。余光里看見了陳再棱,金項鏈配蕾絲衫,man娘,難道是這一季的主打。

“和好可以嗎?”艾一佳第一次友善的表達打斷了我迷戀陳再棱的眼光,我喝酒代答。

“你好眼熟啊。”艾一佳的眼光掃向新來的小伙伴安可可。

“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饑不擇食對美女也有興趣嗎?”niko的玩笑話,卻也像開起了機關槍,或許是大學的時光,看多了我和艾一佳的對決,嘴癢了一下。

“過氣歌手,你當然眼熟。”我故意刺激安可可,她在那尷尬的笑,沒有作答。

“你發過唱片,我應該記得啊。”林牧洋聽到音樂的話題,總能打開話匣。從我背后繞過,站在了安可可的身旁。

“你那么清純,肯定是玉女歌手吧。”閨蜜淘接過話題,繼續發問。

“有沒有什么主打歌,唱給我們聽聽啊。”方純借著酒力,很high的模樣,左手挽著右手邊的niko。

“今晚是歡迎趴,不談公事好嗎?”陳再棱終于出馬,默默牽起我的食指,和以前一樣,好像別人不會發現一樣。

“就是你們不要為難人家,可可會難為情的。”我試圖幫安可可解圍,卻遭到了大家的嫌棄。

“還沒嫁呢,就夫唱婦隨。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林牧洋開始潑人水。

“哥哥,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娛樂圈里你好的不學,壞的卻染了一身騷。為什么叫閨蜜淘騙我,裝出一副你出事的樣子。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追跑著打他,把他逼死在了墻角。林牧洋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臨死”前做最后的掙扎:“有一天,你,周沫追著一頭豬,追啊追啊,把豬逼到一條死胡同里,沒有路可以逃離。于是豬轉過身,對你說了一句話,你知道是什么嗎?”

“沒興趣知道。”我說一句打一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林牧洋說完,嗖得一下,躲到了閨蜜淘的身后,大聲呼叫:“陳再棱快管管她,救我救我。”

“我們也只是想你早點回來,其實我們都是有份參與的。”閨蜜淘阻止了我們的打鬧,從桌上拿了一份拿破侖給我,我端詳著,看了又看,擠出來兩個字:“真丑!”

“這是淘為了歡迎你回來,特地給你做的。”我看著閨蜜淘撅起的小嘴巴,很實相的咬了一大口,豎著大拇指,稱贊:“好吃,好吃,比當年的三明治好吃多了。誰取到你可真有福氣。哥,可以考慮一下。”無心的一句話,閨蜜淘聽后紅了臉頰。

“可可,你是哪里人?”陳再棱隨便找了個話題,為了緩解尷尬。

“臺灣人。”安可可坐在沙發上,隨意的回答著,因為不熟,有點小不自在。

“臺灣處處是美女,你就是啊。”一年不見的林牧洋,變得油滑,少了木訥。閨蜜淘羨慕的眼光。

“臺灣哪里?”艾一佳繼續詢問,追根究底,八卦的嗅覺畢竟是她的老本行。

“臺北市。”安可可利落的回答。

“你是人口普查科科長,調查的真仔細。”聽不下去的我,立馬解圍。

“和仝衍來自同一個地方。”niko輕聲的嘀咕,我卻聽得比誰都清楚,心里咯噔了一下。陳再棱又一次抓著我的食指,比剛才更緊了,擔心我再一次不辭而別,了無牽掛。

“一年了,我想去看看他。”我朝著大家說出來心里話,或許還是放心不下。

“一起吧。”陳再棱的提議。

“可是你最近的檔期很忙。”艾一佳的友善提醒,我不在的時光,當起了陳再棱的經紀人,有模有樣。

“niko、我、林牧洋,那天都不要排活動,我們一起去。”陳再棱像個大當家,對著艾一佳發話,讓她記下。

“其實,仝衍是在2014/11/11去世的。”方純略有所思的補充著仝衍去世的信息,每一行文字都堆滿了我們對他的想念。

“光棍節去世的。好個性。”不知道實情的安可可,臉上寫滿了驚訝,眼神渙散,讀不懂的表情里微微上揚的嘴角:“要不我和你們一起去吧,畢竟我是臺灣人,熟人好辦事。”很聰明的她,知道情況不對,馬上轉換話題,甩著自己的中短長發,很自信的模樣。

“那就一起去吧,十天后一起出發。Cheers。”我們舉杯,暢飲,談笑,還有未完成的牽掛。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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