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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最近比較煩

  • 我的傻瓜音樂家
  • july11
  • 4786字
  • 2013-11-06 12:05:41

最近比較煩比較煩比較煩

我看那前方怎么也看不到岸

那個后面還有一班天才追趕

哎喲寫一首皆大歡喜的歌是越來越難

——翻唱:三傻合唱《最近比較煩》

那個夏天,拼命奔跑,追逐打鬧;面朝大海,盡情歌唱;我們把手放了一放,又緊緊抓牢。有些事不必多講,就已明了;有些人,愛過了便不會忘。“煩”是我們口語中的門面與裝潢,看我的青春與煩惱,成長才最重要。再見了,幼稚的小傻瓜,從明天起,我會成為別人羨慕的眼光,不再煩惱。爆發吧,小宇宙!

終于畢業的我們開始譜寫屬于自己的歌謠,但充斥著煩惱:林牧洋,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每天在公司琴房,彈琴歌唱。未來會怎樣,他不喜歡我的打擾;陳再棱每天還是遲到,要不是強制他來公司報道,還真不知道我們會在哪個酒bar偶然遇到。唱歌走音跑調,身材越練越好,可是誰會知道;仝衍的吉他配合著藍調,唱出心底的那一層漣漪,是我要的coffee加面包。好聲音只能埋藏在人群與街道,上臺唱歌,手抖跑調。或許是那年留下的深刻反思號。

“我要成名”又何止是一句口號。每天從城南開到城北的上班路上,忽略了路攤邊最愛的豆漿油條。聽著收音機里周華健的《最近比較煩》,喲,我的心情寫照。如何讓他們歌唱,不能摔跤,還要漂亮地笑;讓他們告訴我,未來的路要如何走,初衷才能放在睡前的床頭柜上……此生都不會忘——2014/06/01兒童節的早上,我們四人約在J&F二樓的會議室,開始商討——成名與出道。

2014/06/01兒童節AM9:11:59,離開會還有48分01秒,在樓下的purecoffee買了最愛的榛果拿鐵,拿破侖給林牧洋。“傻瓜,肯定又沒吃早餐”“這懶胚,無甜不歡”。心里的os來不及多想,走進電梯,按下18。我喜歡觀察身邊經過的每一個TA,遺漏的是帥哥,裝下的滿是“傻”。每天都在幻想,如果有一天我和別人口中的那個“他”遇到,見面的第一句話該說什么才好?慌神的我看到了穿著T—shirt配牛仔褲的仝衍,揮了揮手,一副沒吃早餐的樣兒。沒開口說話,買給林牧洋的拿破侖便塞在了他的手掌。純爺們居然也有害羞的模樣,“快吃吧”。一分鐘的時間就來到J&F的新開張。

睡了吃,吃了睡的林牧洋還沒起床,沒多想的我徑直走進了他的“閨房”,忽略了站在我背后的仝衍驚呆了的眼光。回過頭,尷尬一笑,“完了,千萬別遲到”的想法讓我繼續往林牧洋的房間里闖。“大小姐,今天省了你給我按摩我就已起床。”前一秒還在裝睡的林牧洋迅速起床得意地笑。“十分鐘,會議室見。”放下咖啡,命令著林牧洋,扯著一旁無辜的仝衍的領口氣呼呼往會議室使勁跑,還不忘給自己找臺階:“林牧洋說的是玩笑,玩笑,別放在心上。”看著被我扯皺的T恤,輕放,拍拍好。

十分鐘就搞定妝發的林牧洋走進會議室,喝著咖啡:“少放了點糖”。“我又不是你保姆,想喝,自己去買你的favourite!”緩過神,諂笑:看看你的身材,甜食吃多了吧。順手將兩張樓下12樓的showgym的健身卡扔給了他倆:“天使臉蛋與魔鬼身材。要么整,要么練,自選。”“那我還是整吧,醫院怎么走?”林牧洋心不對口,犯賤。“出門右拐,私家診所。鼻子墊墊高,下巴弄弄尖,嘴唇打打厚……說不定也能成為下一個天王。”刺激的話不經過大腦,和林牧洋的抬杠讓仝衍難免受傷:他當年就是因為臉蛋身材不過關,才被out。氣氛凍結了兩三秒,陳再棱來的剛好,喜出望外沒有遲到,會議主題已經定好:“陳再棱,幫你報了star電視臺今年舉辦的【star新秀賽】,這個月的中旬去南京參加海選。”陳再棱不屑我的安排:“潛規則?”“靠實力的比賽,機會自己抓牢。我會安排林牧洋幫你編曲,仝衍陪你練唱。”林牧洋又一次傻笑,手勢作了o的形狀,全包在他身上。仝衍的反應我有點意外,提到選秀仿佛回到了從前,又有那么一點傷,眼神里的淡定讓我相信他可以辦到。陳再棱不再無理取鬧,蠻橫霸道,簽約時候的條條框框還是將他鎖定在我的人事檔案上。時間凝刻在墻壁的雕刻畫像上,深呼吸,微笑,行或不行只有一點必須記牢,不過是一次旅程,開心就好。散會前,陳再棱只和我提了一個要求:練歌只能練到下午五點。“why?求解釋。”“泡妞要趕早!”陳再棱撅起小嘴,揮揮手,已道別。轉身對我奸笑:“聽說南京有酒吧一條街,陪泡吧嗎?”臉上的不屑提示我控制不住他。

我把陳再棱的事交給了其他“二傻”,自己飛去英國瀟灑?別瞎猜,閨蜜結婚,外加給陳再棱參賽備置點衣帽和眼鏡框。唱歌不好,外型必須出眾,外加時髦。值得一提的是:在閨蜜的婚禮現場,居然碰見了當紅天后夢娜,據說她是【star新秀賽】陳再棱報名那場的主評審,本想套個近乎,拉攏一下。沒空搭理任何人的她,整天纏著化妝師小k,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補妝。或許這也是一種計謀,讓陌生遠離一點,難得度假。

6/16我們約在南京見面,玄武湖邊的五星級飯店,“三傻”試著合唱,完全不顧周遭異樣的眼光,差點讓小粉絲以為是明星在彩排練唱。“來得挺早”我看了看手機,時間剛剛好。“都等了半小時了”陳再棱抱怨我的遲到。“肚子餓了,吃飯再聊”死黨林牧洋解圍。“先checkin,想吃什么?”“1912?”陳再棱提議,表現出一副很興奮的樣子。“ok”。仝衍作了基本總結,眼神里的好奇告訴我他也想去那里看看,什么魔力讓年輕人神魂顛倒。我知道那里,南京潮人聚集地,泡吧達人的歡劇場。除了酒吧,也有很多知名的美食,比如我們去的那家——V.town

傍晚的氣氛配合著飯店固有的檀香,木制的構架好像是來到了江南水鄉,那一抹小橋流水人家。每一個桌子上擺了一盆風信子,還有干凈的高腳杯架,林牧洋的紅豆冰沙。不記得具體菜單是啥,只記得花了618。還有席間,我們第一次坐在一起說出了“心里話”。

“為什么會選擇不賺錢的音樂工作室?”仝衍顯然對我很好奇,眼神充滿羞澀。不怎么愛說話的他,第一問就問在了我的關鍵點上。

“還不是因為我!”見到陌生人手足無措的林牧洋學會了搶答。從小因為沒有爸爸,類似有點自閉的他,三個男人的相處,居然開朗得像裝了馬達,有說不完的話。

“或者是暗戀我,表白吧。”陳再棱又一次虧我。

“我想找到我的那個‘他’。”我喝了一口mojito,想說,卻又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的緋聞女友里哪個最讓你放心不下?”我不甘示弱地纏著陳再棱,不停地發問。像是現女友的死纏爛打。

“過去讓她過去,來不及,偷偷愛上你。”邊唱邊把身子湊進我的臉頰。“其實我留戀每個女生身上的香水淡淡的幽香,你——寶格麗深藍。”手指在我眼前晃了又晃,繼續消遣我:“難怪留著短發,中性的香水,難免少了點風騷,男朋友呢,分了嗎?”越靠越近的完美臉龐,湊近的速度讓我有點窒息,難以招架,可能被電到,偷偷想輕一下?好在“閨蜜”林牧洋把手掠過我肩上,打在了他的額頭上。

“歌聲一如既往地難聽,這幾天歌白練了。”我緩過神發難。

“進步了啦。”仝衍沒說完,陳再棱便和他cheers了。

一頓飯吃了三個半小時,有的沒的說了一堆,純凈的心里總是會有很多不愿提及,但是我愿意傾聽。過了今晚,還有很多可以分享的秘密,那時候,我們會更加交心,正視過往。

選秀的殘酷還真不像電視的播放,輕松管著遙控機就能知道淘汰的下一秒。第二天AM9:00——PM15:00的煎熬,一個偶像的誕生也需要耐心,慢慢等著大咖評審耍大牌后的風光,跟著的保鏢遲早有一天讓你們辭了跟著“三傻”跑宣傳、趕通告。早知道是這樣,就和大學同窗“閨蜜淘”事先聯系好,開個后門,第一個唱,更何況陳再棱如今還是她的寶貝“兒子”。傻人有傻福,靠著有權的爹和有名的娘,閨蜜淘順理成章進了電視臺做起了小編導。在kfc的轉角,見到了閨蜜淘,“找了你們半天,居然在這邊乘涼。”“hi,陳再棱,你在我眼里是最棒”雪頂咖啡是她給陳再棱的加油飲料,不對,或許是定情信物吧。我們其他人只能坐等開場,想喝街角,自己買。“還有一會就開場,今天電視直播有點忙,我先走了,一會call我。”不耐煩地甩了甩手,松了口氣,有她在,晉不晉級是次要,電視畫面有保障、兩三秒的曝光率總比電視廣告強。掛在嘴邊的問好無情地被寫成了省略號:據說,別人口中的那個“他”,這一次將會出現在選秀的現場?“周梓豊,青島人,長得和你有幾分像?”閨蜜淘的微信此刻變成了通緝令,慢慢研究一下。

“要不要你們也去試試”。我朝著其他“二傻”問。

“現在的我不怎么樣。”林牧洋談著吉他哼唱,還是那句話。

“我還沒有忘記過往。”仝衍依葫蘆畫瓢,繼續接唱。

“寶貝你去哪里了啊?”爸爸的短信提醒我幾天沒有回家,英國至南京,好幾天的疲憊時光。

“在南京,今天陳再棱比賽海選,最近有點忙。”回條微信給爸爸,一不小心看見朋友圈的新動向,分手后沒刪除的負心郎niko,報名參賽的表格,好像也是今天的專場。千萬別遇到,我在心里默默祈禱,身體微抖像發了低燒。懂我心思的林牧洋傳了一條微信:需要充場面嗎?只有他知道,我根本沒有放下,這一秒,時間快轉。

結果出人意料,像上天開的一個玩笑,卻有點格調。不要問我陳再棱當天唱了什么,發揮得怎樣?我完全失憶忘掉,只知道結果是他進了全國十強。是運氣?實力?還是潛規則?我壓根沒有動手腳,讓陳再棱參賽只是想讓他磨練磨練,原本預計的“淘汰”是想搓搓他的銳氣,還有我看不順眼的囂張樣。這還是得感謝天后評審夢娜喜歡帥哥的眼光,可惜我的劈腿前男友niko同時入圍十強,意料之中不必慌張,畢竟人家當過樂隊主唱,進了十強,遲早會碰到,又是我另一種煩惱,我做好準備迎接這一次腥風血雨的浪潮。

【star新秀賽】十強突圍賽第一場直播,由地面直播變成衛星頻道,上了一個檔,受眾人群隨之變廣,但愿收視率像這六月的氣溫,一天比一天高。本期主題是:“民”星幫幫唱。幫唱的嘉賓必須是生活中的死黨,陳再棱選擇了“二傻”,每天一起練習合唱,哪怕離開,pose要擺好,造型不能遜掉。林牧洋伴奏,仝衍伴唱,《最后的那一年》陳再棱大段忘詞,撕扯衣角。我在觀眾席發愣,導播給了特寫,電視上我的臉似哭紅了的小花貓:“最后的那一年,牽著的手放了再放,頭也不回,往幸福奔跑。”歌詞和我的生活好像。在那個光鮮亮麗的舞臺上,陳再棱沒有偽裝,唱到:“最后的那一年,每天重復流浪,你的微笑,滿天心依然在開放。”唱完這句,癱坐在地上,望著遠方。“或許是想起了過往,那個傷害他的女生去了天堂。忘不了她,才會在不同的女生中徘徊,試圖尋找”。我這么猜想。瞬間,我的眼角閃到一束“光”。這一秒,恨不得沖到臺上,襯衫的領口是為了耍性感而沒有完全系上,英國買的知名潮牌搭配著金項鏈的“光”,明天足以登上潮報的黑名單,供全民嘲笑。

比賽結束后,陳再棱看著舞臺,坐在演播廳的一腳。眼角的淚花背著我們偷偷一抹,深呼吸,回過頭說:“我開始喜歡這里,明年我們goon。我要讓我在乎的人為我鼓掌。”他從沒在乎過他的人生,除了女人,這一次,他是真的要,我欣慰地笑。

林牧洋和仝衍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抑制不住自己悸動內心的我,哽咽著:“快寫歌,發合輯,唱我們自己的故事。”

不想見的還是會見到,niko走路沒有聲音,我習以為常,但是這一刻還是把我嚇到,恰巧我抱著陳再棱后背,故作鎮靜,氣勢沒有輸掉。

“你還好吧。”niko依然關心的口吻,感動溫暖配合得不多不少。

“托你的福,過得很好。”轉過頭,看到“小三”方純,本想著的撒嬌復合,徹底絕望。無論niko是否猜到我哭的原因,但是這一刻的見面,我的心臟遠沒有歌詞那么心痛和糟糕。或許哭并不是因為這個人,而是他拋棄我,不是我拋棄他的不甘與煎熬。還有初戀不成愛的小美好。

“我們先走了”。我想脫身,盡快離開,對大家都好。仝衍幫陳再棱批了一件外套。開著車,行駛在夜深人靜的高架上。“要不要吃夜宵,我請客。”“回去休息,早點睡覺”。陳再稜一如既往。

“周梓豊,青島人,但比你小。不好意思,弄錯了,下次再找。”閨蜜淘的烏龍是家常菜里的酸豆角,順帶發的尷尬表情號,是肉末的飯菜香,深夜無心思考,“哥哥”,這一聲撒嬌,以后再聊。

回到原點,再一次煩惱,如何成名與出道。發張翻唱專輯,是我當下最大的目標:林牧洋覺得自己不怎么樣,樂器最夯;陳再棱唱功走音跑調,有點小名氣,外加點說唱;仝衍是主唱,每一首情歌,是我們故事的摘要。這一次我們不哭也不鬧,只想靜靜地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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