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似乎過得不太好呀，五兩金子這么快就用完了？”柿子終于記起他們兩個了。



雖然大殿上沒其他人跪著，但汪氏夫婦也不敢確定貴妃就是在跟他們說話，仍是規規矩矩地跪著，不敢出一個音。



退到一旁的小太監急了，急步上前就是一腳，小聲道：“娘娘在問你們話呢！”



被踢的是汪老婆子，她忍著痛，答非所問地說道：“能給娘娘下跪是小民幾世修來的福氣，娘娘讓小民跪多久小民就跪多久，只要娘娘您開心。”



“你們還真是對本宮一片忠心哪！”柿子露著迷人的邪笑，“你們一定很奇怪本宮為什么要找你們吧？來，把頭抬起來，看看本宮是不是有幾分眼熟？”



“小民不敢，怕污了娘娘的鳳目。”這些話都是汪老婆子從戲里看到的，沒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



“抬起頭來，本宮恕你們無罪。”柿子用著平生最溫柔的語氣說道。



汪氏夫婦戰戰兢兢地抬起了頭，看柿子第一眼，只是覺得有點眼熟，還真沒認出來是誰。再看第二眼時，突然“嗷”的一聲慘叫，立即磕頭如搗蒜。



“怎么了，本宮有這么可怕嗎？”柿子從貴妃榻上走了下來，“說起來，本宮還得好好謝謝你們呢。要不是你們把本宮賣進宮來，本宮今天怎么能享受這等榮華富貴？”



汪氏夫婦就是再蠢也知道柿子說的是反話，他們太清楚自己當初是怎么虐待她的，更是把頭磕得山響：“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小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民一條賤命吧！”



柿子的怒火終于噴發了：“現在知道害怕了，會不會太遲了？”



裝可憐是汪氏夫婦拿手好戲，更何況現在已經到了生死關頭，頓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

“小民以后再也不敢做缺德事了，娘娘就放過我們這一回吧！我們回去一定給您立生牌位，天天上香供奉，祈求您長命百歲、富貴永享！”



“嚇成這樣還能把話說得這么漂亮，你們果然不簡單哪！”柿子突然彎下腰問道，“你們想不想活命？”



汪氏夫婦抬起淚眼，使勁地點頭：“請娘娘大發慈悲。”



柿子直起腰，扯了扯嘴角：“好吧，只要你們能答應本宮兩個條件，本宮可以饒你們不死。”



汪氏夫婦趕緊磕頭謝恩，生怕柿子會后悔似的：“請娘娘吩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小民也萬死不辭。”



柿子聳了聳肩膀：“很簡單。本宮問你們，本宮身上的玉牌你們賣到哪去了？”



汪氏夫婦還想裝傻：“玉牌？娘娘，我們在水邊發現你的時候，真的沒有看到什么玉牌啊，求您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