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簡言簡短的回答。不是他不習慣了，只是覺得她已經變了。放開了四年來因誤會對她的成見，再一次以平常心看她時，他就發現她不再是四年前那個她。她的外表一如從前的端雅美好，但美好中多了不易察覺的陰暗；她的笑容一如從前的溫柔恬淡，但溫柔中多了幾不可見的戾氣。相較之下，比她還大兩歲的于曉曼卻益顯坦率和真誠。

溫蕊說：“討厭，不是的話你干嘛在我面前裝酷，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那些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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