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攝政王宇文池
- 和親策 七日寵姬難下堂
- 靈之來兮
- 2003字
- 2013-10-01 22:23:49
正當(dāng)喬木在思考是裝無視的走過還是打下招呼的時候,身后的妝娘提點道“公主行禮,此人是攝政王宇文池”,她已經(jīng)來不及深究為何妝娘知道他是誰了,因為那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跟前。
“南喬見過攝政王,王爺福壽安康”據(jù)說因為她還未行冊封,在宮中只能以和親公主南喬自封。喬木行禮之后抬起頭來,這才真正的觀察起眼前這位攝政王宇文池來。
宇文池特意走到喬木的身前,雙手抱胸一臉笑意的望著她,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莫不如此。
他身著亮黑色的長袖衣,手間的扇子輕輕搖晃,頭發(fā)整齊的豎在腦后,丹鳳細(xì)眸含盡柔情,倒不像是電視劇中那種威風(fēng)和霸氣的攝政王,就像一端平臺之上的戲子,因為男子長得實在是太妖了。
“妖...”喬木終于看清楚了宇文池的模樣,一陣子陶醉以后不知不覺將自己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
又隨之禁聲..她居然對著攝政王說...天真的是找死。
宇文池眼角的笑意加深,有多久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這個詞了。他探知的眼光落在她的身上,慕華既舍得將如此的美人拱手相讓,那么此女必然有與眾不同之處。
“公主說什么?”
喬木眼睛珠子一轉(zhuǎn),又想起了電視劇里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攝政王,不安的吞吞口水,她會不會被他一個手刀送去見閻王呢。她眼神左右搖晃,想著用什么話來改口,眼角卻瞟到了前方荷池里陽光下美得不似凡物的荷花,這才說道“荷花,我說荷花很妖冶”
身后的妝娘也很快意識到喬木說錯了話,連忙接話道“荷花確實漂亮,待數(shù)月之后初秋季節(jié),公主還可以賞到更美的菊花”
不得不說,太皇太后派給她的人是真的明事理,這已經(jīng)妝娘不止一次的幫助自己了。
喬木松口氣。
下意識的撇開眼神,怎么會有這么喜歡和別人對視的王爺啊。她被他看的實在是不好意思了,而且她現(xiàn)在身份還算是比較特殊,貿(mào)然和一個王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到時候被那個路過的好事者看到了,她又要腦袋不保了。這破古代,做什么都不讓..典型的甄嬛傳看多了的女人...
“荷花之妖冶不可褻玩,是否如南喬一樣”宇文池眼角含著笑,淡淡的說道。
“王爺何出此言”喬木眉頭皺了皺,他為什么忽然把她和荷花相提并論,面對著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人,他說這些話的意思是什么?攝政王,這個名字又代表什么呢。
喬木自己也沒察覺,她開始琢磨人的心思了。
“一起去荷池”宇文池轉(zhuǎn)而說道,他的言語散漫,好像只是隨口,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什么亂七八糟的,這個王爺說話怎么奇奇怪怪的啊,喬木心里幾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額,諾”妝娘在身后供她,眼前這個男子很明顯是一個笑面虎,說的每句話都是眼角含笑的,可是卻暗藏鋒銳,是一種她說不清道不明的鋒銳。
宇文池眉頭皺了皺“你這個侍女管的事有點多啊”太過于干涉主子的事,眼眸中有一縷銳利的光芒閃過隨之又瞬間覆滅,繼而說道“你們就在此等候,公主我們一起”
....
妝娘和憐云都對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王爺,表達(dá)了自己深深的無語之情。
喬木還沒回答,就被宇文池推都荷池旁去了。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救星妝娘已經(jīng)離自己很遠(yuǎn)了。
天啊這個王爺?shù)降滓鍪裁??難不成要殺了她,就因為她不小心偷看了他和那個什么珍兒OOXX嗎。矮油...
“那個,王爺我什么都沒有看見,真的...”說出口她忽然又覺得自己是傻帽了,這是傳說中的不打自招嗎...
“哈哈,本王何時提過你有看到什么嗎?”宇文池笑了出來“南喬公主,就你這點智商怎么在他的后宮里混下去。于情還有薛霖可不是好惹的貨色”他忽然提點道。
只是那聲音里折射出來的,赤果果的幸災(zāi)樂禍。
如果她再問一句王爺所言何意的話,連她自己都要鄙視自己了。很明顯這個好事王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告訴她“王后和薛貴妃?”她使勁的朝妝娘使眼色,讓她過來,她要怎么說才算是正確的回答呢。結(jié)果她的小動作被宇文池看見了,宇文池?fù)]揮手,妝娘和憐云就無奈的轉(zhuǎn)過身去。這是要作死...
“南喬公主就如此不自在嗎?”宇文池淡淡的說了句,顯然將喬木一臉的不情愿直截了當(dāng)?shù)暮雎浴?
她是真的...跟不上他的思維速度啊。
“額?”那些話哏在喬木的嗓子眼,吐又吐不出來,吞又吞不進(jìn)去,來來回回的這么折騰著,“沒...沒有啊...我就是覺得夏天太熱了...”她現(xiàn)在開始懷疑那個叫珍兒的美人是怎么和他交流的,他說話就像是在下跳棋,亂七八糟跳來跳去。
眼前的女子已然慌亂,她的眸中閃過的是絕對的慌張和疑慮,幾乎毫不掩飾。宇文池的嘴角再一次勾起,好玩,這個女子的心思簡單透明,毫無心機城府,甚至很多禮節(jié)都十分生疏。慕華怎么會挑這么一位人來和親?他發(fā)出了和衛(wèi)玠一樣的疑問。
又或許,這是一步出其不意的好棋。
宇文池帶著喬木倒荷池中心的荷亭中,炎熱的陽光蔽去,刺眼的光線消解,讓她眩暈的大腦漸漸的清明起來。
他嘩啦一聲拉開折扇,翩翩公子,兩袖清風(fēng),“南喬,將軍夏家三女,夏喬木”宇文池又一次跳躍的問道。
也許是事不過三,又或者是漸漸清明的大腦給了她自控和分析的能力,喬木跟上了宇文池的思維,她正視眼前這個男子,她以為他會提之前那件事,沒想到他會有這么一說。這個人,到底想做什么?“諾”。
看見女子突如其來的神采和自信,宇文池沉默許久,也許這個女子又不如之前定義的那般透明。